第二百七十九章 前任背后的陰謀(1/2)
廖一帆的腦海里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個名字,錢斌!他瞇了瞇眼睛,眸光中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一連吃了三顆山楂球,顧澤密才問:“一帆,你吃嗎?”
看著面前女人嫵媚的面容,廖一帆邪魅一笑,“想吃你嘴里的。”
她調皮地伸出了舌頭,舌頭上躺著兩粒山楂粒,還特別大方地朝他吐了吐舌頭,“給你。”
見廖一帆臉色一變,顧澤密飛快地把舌頭縮了回來,嘻嘻一笑,吐出山楂粒,又咬了一顆山楂球,踮起腳尖嘴對嘴把山楂球送進了他嘴里。
看他咬山楂,顧澤密笑彎了眼睛,“酸嗎?”
咬碎了女朋友投喂的山楂球,廖一帆輕笑,“甜的。”
聽此,顧澤密巧笑嫣然,拉起了他的手,“走啦,回家睡覺。”
深夜。
當錢斌從昏沉中醒過來的時候,后頸處傳來一陣陣悶疼,周圍黑漆漆的,并沒有開燈,他適應了一會才看清家里多出來的另外三四個男人。
片刻之后,錢斌顫聲開了口,“你們,你們是誰?”
回答他的是坐在他對面不遠處的一個男人,那男人氣宇軒昂,“你是錢斌吧?”
聞言,錢斌回答,“我是,你是什么人?我們有什么過節嗎?”
冷哼一聲,男人反問:“人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回憶一下過去的二十七年,真沒有做過虧心事嗎?”
咬了咬牙,錢斌害怕又惱怒,氣憤地說:“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
男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里是你自己家,怎么能算綁架呢。別緊張,我今天來呢,不求財也不殺人,就是來跟你算筆舊賬。”
言罷,錢斌氣急敗壞的喊道:“我都不認識你,我和你有什么舊賬可算?”
當即,男人朝身后的一人打了一個手勢,“自然是有的。”
那人會意,走到了錢斌面前,鉗起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團東西,堵住了他的喊叫,并回身道:“廖少,好了。”
男人正是廖一帆,他又從另外一人手中接過一根棒球棍,起身走向錢斌,“幾年前,你拿了金洪的錢,將顧澤密推進地獄,今天我就跟你算算這筆舊賬。”說著,棒球棍就落在了錢斌的手臂上。
手臂斷裂的聲音和錢斌痛苦的悶哼聲同時響起,鉆心的疼痛令他的額頭瞬間布滿了冷汗,四肢都跟著抽搐了幾下。
然后,廖一帆把棒球棍扔給旁邊的人,并讓人給錢斌松了綁,帶著人就往外走,“她的過去我來不曾參與,可過去傷害過她的人,我會替她傷回來,錢斌,從今以后,不要再讓我在新洲市見到你。”
倒在地上,錢斌感受著骨頭斷裂的疼痛,閉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說一句,“顧澤密,錢斌不欠你的了。”
次日。
錢斌吊著昨晚半夜去醫院打的石膏,背著一把吉他,拖著一個行李箱,費力的下了樓,卻在門口被一個年輕的男人攔住了去路,“錢斌是嗎?”
聞言,錢斌下意識地往后縮,“你們還想怎么樣?”
年輕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司辰逸身邊的宋飛,他往后退了一步,看著他打著石膏的胳膊,“你別誤會,廖一帆下手挺狠的啊。”
聽出這不是廖一帆派來的人了,錢斌冷淡地道:“你誤會了,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與其他人無關。”說完他就拉著箱子要走。
不想,宋飛用胳膊擋住了他的去路,慫恿道:“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垂下頭,錢斌堅持道:“我自己摔的找誰報仇?”
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宋飛微笑,“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們少爺就喜歡聰明人,請吧。”
見錢斌明顯抗拒著不愿走,宋飛不輕不重地威脅,“你要知道,廖一帆能讓你斷條胳膊,我們少爺也能讓你斷條腿,甚至,斷了這條命。”
在宋飛的脅迫下,最后他如愿以償的把錢斌請上了車。
司宅。
司辰逸和白冰倩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看到宋飛指揮著兩個保鏢抬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出去了,那被抬著的男人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死了。
見狀,司辰逸終于開口了,“知道那是誰嗎?”
蹙著眉,白冰倩搖搖頭,“我怎么可能知道,見都沒見過。”
滿意地看著樓下,司辰逸陰沉沉勾唇,“顧澤密的前任。”
驚愕中,白冰倩反問:“你怎么找到他的?”
轉身朝沙發走去,司辰逸回應,“這是廖一帆找到的,我只不過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后,跟在他后面撿的,想著正好可以利用一下,就讓宋飛請回來了。”七號
此時,白冰倩也站累了,隨著他坐到了沙發上,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看來司少對請這個字有著很深的誤解。”
微笑著給她倒了杯茶,司辰逸才說道:“確實是用了一點手段,本想與他合作,請他幫個小忙的,誰知道他怎么也不肯。”
白冰倩的嘲諷似是自言自語,“然后你就殺了他?這的確像司少一貫的作風。”
但司辰逸也不生氣,微笑著搖頭,“他只是被宋飛打暈了,暫時關起來,過幾天就放他走。”說著,拉開抽屜拿出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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