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始料未及(1/2)
失望的看著凱特,藍之宇語氣生冷又篤定,“她自己滾下樓梯?她是瘋了嗎,她還懷著孕,凱特,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
他的指責令凱特好不容易逼回去的眼淚又奪眶而出,她眼中的失望比藍之宇還要濃厚,“之宇,我原本還以為你心里多少有我的位置,可現(xiàn)在我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一把將凱特推倒在地,王茹枝惡毒道:“本來就是你自作多情,之宇的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我們落蕭,你給我滾開。”
下意識的用手腕撐住傾倒的身體,可手腕顯然承受不住凱特身體的重量,只聽咔的一聲,她疼的叫了起來,眼淚滾滾而出。
兇神惡煞的朝凱特呸了一聲,王茹枝道:“疼死你活該,我女兒要是被你害死了,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之宇,你快送落蕭去醫(yī)院,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抓這個惡毒的女人。”
而藍之宇根本顧不上凱特是不是受傷了,更顧不上王茹枝要報警,看都沒看凱特一眼就著急地走了。
派出所。
當紀落笙和戚寒澤進入派出所辦公大廳的時候,顧澤密和廖一帆已經在派出所所長的陪同下,辦完了手續(xù),顧澤密以凱特代理律師的身份為其做擔保,保證不會私自出境,也會隨時配合調查,手續(xù)一辦完,凱特就被放了出來。
見凱特臉上已經腫了一大塊,手腕處也腫了起來,紀落笙上前檢查,“你怎么樣?”但一碰之下,凱特就疼得嘶了一聲,她也不敢再碰,說道:“先去醫(yī)院再說。”
幾人還沒走,王茹枝就像個潑婦一樣沖了過來,憤恨的怒瞪凱特,“你們?yōu)槭裁窗阉帕耍铧c殺了我女兒,我女兒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搶救,你們怎么能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放了。”
顧澤密直接擋住了王茹枝,冷然道:“紀落蕭是不是凱特推下樓的,還有待警察調查,但她臉上和手腕上的傷卻是你打的,我們會去醫(yī)院做傷勢鑒定,你等著收我的律師函吧。我要不讓你進去拘留十五天,我顧澤密從此退出律師界。”
懟不過顧澤密這張律師嘴,王茹枝轉而將怒火發(fā)泄到紀落笙身上:“死丫頭,你就這么看著外人欺負我,我好歹是你的繼母,養(yǎng)育了你這么多年,你個不孝女,胳膊肘只會朝外拐。”
冷冷地看著王茹枝,紀落笙黛眉微挑,“我只有一個媽,你少攀關系,你也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么叫欺軟怕硬,懟不過佳人就想來懟我,你沒看到我身邊站著誰嗎?”
雖然戚寒澤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可他強大的氣場卻令在場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自然,王茹枝也是怕戚寒澤的,可她不甘心就這么算了,強撐著說道:“寒澤,我可是你姑姑,落蕭也算得上你妹妹,你不能任由別人欺負她啊。”
聞言,戚寒澤冷嗤:“若是每個來跟我攀關系的人我都認,那我姑姑都能繞新洲市一圈了。”
因為臉掛不住了,王茹枝索性開始撒潑:“我不管,這個女人想害死我女兒,你們不能放她走,你們要是放她走,我就撞死在你們這里。”
但顧澤密可不會給王茹枝面子,“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女兒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生死不明的搶救著,你不去守著紀落蕭,反倒在這里跟凱特糾纏,怎么,你是知道紀落蕭死不了嗎?”
頓時,王茹枝啞口無言,氣的臉色漲紅:“落蕭福大命大,才不會被你們這些小賤人害死。”
睥睨地瞥了王茹枝一眼,顧澤密毒舌道:“堂堂紀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張口閉口都是賤人長賤人短的,也不怕人家說你沒涵養(yǎng),不過也不奇怪,你連當小三這種沒節(jié)操的事都干了,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在王茹枝的哭鬧聲中,紀落笙五人上了車,直奔附近最近的醫(yī)院,將凱特的傷勢做了處理后,回到了她居住的公寓。
燒水給大家倒了茶后,紀落笙問:“艾瑪,你怎么和紀落蕭起了爭執(zhí)?”
待凱特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大家,顧澤密冷笑,“螳螂撲蟬黃雀在后,紀落蕭打死也沒有料到我們在凱特的舊家里裝了監(jiān)控,這次她算是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我就不信這回藍之宇還能看不清她的本性。”
而廖一帆也毒舌的插了一句,“這叫賤人自有天收。”
這時戚寒澤分析道:“紀落蕭拿自己的命下注,讓以為孩子是凱特弄掉的,兩人就會反目成仇,她和藍之宇的婚事少了絆腳石,藍家只能讓她嫁入蕭家,要不是碰巧裝了監(jiān)控,這件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聽此,顧澤密恨的牙癢癢,“卑鄙無恥,當年她就是這么陷害落笙的,害她到現(xiàn)在還沒洗清冤屈,現(xiàn)在又故技重施,這次算她踢到鐵板了,明天我就把監(jiān)控送到派出所,順便告她一個誹謗誣陷,百分百的勝訴,賠不死她。”
點點頭,紀落笙說:“贊同,監(jiān)控一拿出來,看她還怎么再在藍之宇面前演戲,我們再把紀落蕭宮外孕的報告遞給他,徹底撕下她綠茶婊的面具。”
沉吟了片刻,戚寒澤道:“然現(xiàn)在手握對付安聽暖的利刃,不如讓這把利刃的殺氣發(fā)揮到極致,我們推波助瀾,先助她們母女一臂之力,將這件事曝光出去,鬧的人盡皆知。”
在大家懵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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