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強勢反擊(1/2)
為了讓紀落笙能有一個安靜的休息空間,戚寒澤不耐煩地擺擺手,“你們出去。”
兩人面面相覷,不敢多言,安安靜靜地走出病房,并關上了門。
而后,二人坐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既不敢多說話,也不愿離開醫院。
驀地,顧澤密想起了一件事,看向廖一凡問道:“你知道唐成的電話嗎?”
“知道,怎么了?”
看廖一凡永遠一副聽不懂人話的樣子,顧澤密耐著性子道:“你給唐成打電話,我們去審訊室看看古婉辭,好好審審她。”
審訊室里的古婉辭挨了打,受盡了苦楚,卻還是表現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散亂著一頭長發,抽泣著對唐成訴苦。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沒有推紀落笙。這一切都是白朵干的,你去問她,我什么也沒干,我是無辜的。”
正說著,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顧澤密剛一閃身進來就馬上關上了門,廖一凡被擋在門外,氣的直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看到顧澤密,古婉辭滿臉震驚,一甩披散的亂發,問:“你來干什么?”
站在古婉辭面前,顧澤密看向她。
現在古婉辭已經讓折磨的不像人樣,被皮鞭打到破碎的衣服糊滿了血跡,黏在身上。兩頰紅腫,一頭長發亂蓬蓬地擋著臉,狀如女鬼。
見此,顧澤密很滿意,“古婉辭,現在真該在你面前放個鏡子,讓你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幅尊容,恐怕你會被嚇得魂飛魄散。”
知道她現在見不得人,古婉辭卻毫不在意顧澤密的挖苦,從頭發的縫隙間瞪視著顧澤密,“我不怕,我怕你被嚇壞了。”
不屑地一撇嘴,顧澤密冷聲發問:“古婉辭,是你唆使白朵把紀落笙推下樓梯,還企圖掐死她,說,這些都是你干的對不對?”
聽問,古婉辭撇嘴,“不是,是白朵自己要把紀落笙推下樓梯的,跟我沒有關系。還有,我沒有掐紀落笙,我根本沒有動過她。”
雖然顧澤密一進審訊室看到古婉辭就發覺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但沒想到她居然什么都不承認。顧澤密決定要給古婉辭一個教訓。
念此,顧澤密走到一個黑衣人身前,從他手里拿過鞭子,來到古婉辭身前。
利落的從空中落到古婉辭身上,“啪”的一聲,打的古婉辭皮開肉綻,慘痛尖叫。
無奈古婉辭的手腳都被綁在凳子上,根本無法動彈,她被打的渾身戰栗,卻只能忍受。
打完了,顧澤密伸手摸摸鞭稍,再次詢問,“古婉辭,想清楚了,好好回答。是不是你指使白朵推的紀落笙?”
即便疼得抖個不停,可是古婉辭還是咬著牙,死不改口,“我沒有指使任何人推紀落笙。”
“好,你很硬氣,我讓你硬。”
隨即,顧澤密又甩了一鞭子,這一鞭子順著古婉辭的臉打到了她的肩膀。瞬時,血順著她的臉流下來,肩膀也被抽到血花四濺。
接著,顧澤密圍著古婉辭轉了幾圈,搖著頭道:“古婉辭,你也是世家出來的名媛,如今卻像條落水狗一樣,被打的發抖,真是可憐!”
被顧澤密嘲諷,古婉辭眸底閃過一絲陰毒,說話的口吻透徹憐惜。
“比起你我真的不算可憐,顧澤密,你家世也不錯。卻一直跟在紀落笙身邊當一條狗,被她拿機槍使,比起你,我可真是太幸運了。”
血水留到了嘴邊,古婉辭伸出舌頭舔了舔,接著說:“至少,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人當過狗。而你,嘖嘖!可憐哪,一條狗!”
這些挑撥離間的話絲毫沒有在顧澤密心中激起任何波瀾,她將雙臂抱在胸前,眼神冷冽地盯著古婉辭。
“你真是毫無新意,上次在楊教授的壽宴上說我是狗,這才還說。想必除了這個,你再也找不出東西來挑撥我和紀落笙之間的關系了。”
沒有料到顧澤密還記得上次壽宴上她說的話,古婉辭眼珠一轉,又想到一件事。
“我上次說了又怎樣?我一見你想到狗,真是太像了。差點忘了,你和紀落笙一樣,也得過精神病,所以你不光是狗,還是一條瘋狗。”
對于這種語言的攻擊,顧澤密很不以未然,摸摸鞭子,冷聲回擊。
“你現在除了動動嘴罵人,什么也不能干?而我,可以隨便打你。打到你承認所有罪行為止。”
話落,眼神一凜,又是一鞭子。
眼見古婉辭被打暈了過去,顧澤密示意一名黑衣人拿起一桶水,順著古婉辭的頭就澆了下去。
被冷水澆的不停地打著哆嗦,古婉辭冷的牙齒都在不停的打顫。
見此,顧澤密趁勢再度發問:“說,是不是你告訴白朵,她的姐姐是被紀落笙逼死的?”
不料,古婉辭雖然受盡折磨,卻還是死性不改,非常頑固。
她哆嗦著,看向顧澤密的眼神里全是嘲弄,“我什么也沒和白朵說,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別想屈打成招。因為我什么也沒干過。”
這下,就連顧澤密都覺得她手中的鞭子好像根本沒什么用,打了白打。
她把鞭子交到唐成手中,指著古婉辭憤恨地道:“你們戚少說了,不準放古婉辭離開,唐成,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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