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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以毒攻毒舍命救老大,結義兄妹醫院再聚首(1/2)
羅一鳴閉門思過,拒絕參加一切活動,不想見任何人。妻子離他而去,他心灰意冷,生命如此脆弱,令他疑惑不解。好端端一個人就這么快的就走了,說走就走了,一點跡象都沒有,死神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帶走了,這對他打擊太大了,他后悔,妻子患病期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廢寢忘食的上新項目,為企業謀發展。忽略了妻子,不對,是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妻子,金錢讓自己變得這么無情,他想像著自己什么時候開始不關心妻子冷暖?他設想著妻子得不到丈夫的關懷后的種種感受,憂傷?怨恨?懷疑?期盼?痛苦?
羅一鳴痛恨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情無義?為什么疏遠了妻子?金錢使然嗎?是的,在謀劃企業利益時,他確實忘記了妻子,他對妻子是忠誠的,從來沒有二心過,別的女人根本不能闖進他的心扉,他沒有緋聞,有人說他冷血,不對,他心腸很熱。他是個情感豐富的人,真正的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愛妻子,很專一。他不會染指旁的女人。這樣一個傳統男人為什么不近妻子呢?歸根到底還是金錢造成的,利益熏心,沖昏了他的頭腦。把愛妻都忘了。這讓他萬分痛苦,他不能從痛苦中自拔,他是在自戕。
羅一鳴的自我摧殘,驚動了結義兄妹,小于趕過來了,幾兄妹聚在一起研究如何喚醒羅一鳴?
小于說:“羅哥那么開朗豁達的人,怎么變得這樣?”
小何說:“也不奇怪,太突然了?誰會想得到齊姐走得這么早?汊”
大王說:“我相信羅哥能過這個坎!”
柳巖說:“羅哥為情殤惑,情為何物?生死相許。”
柳巖的這番話,很簡單,但她對羅一鳴的理解還是比別人深透,經她一指點,幾個人豁然開朗,他們都是與文學結緣的人,柳巖的話點亮了他們心中困惑的燈,羅哥能否從情的迷津中解脫出來,需她們施救,采用何種辦法才能奏效呢?她們必須深思熟慮才穩妥朕。
小于焦急,小何無奈,大王有些暴躁,只有柳巖黯然神傷,其實,她心中已經有了解救羅一鳴的辦法,不過還是雛形,她還要考慮,此事必須慎重,一次成功才好。
結義五兄妹,羅一鳴居長,柳巖次之。羅一鳴出了問題,四人齊力相幫義不容辭。他們的眼睛都盯著柳巖,希望她舀主意。柳巖提示他們說:救羅哥只能是以毒攻毒。別的辦法恐怕沒有用。怎么以毒攻毒?幾個人一時又舀不出辦法來。柳巖說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集思廣益,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柳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閉上眼睛想羅一鳴的事情,自從自己沖破阻力來到公司后,為了少緋聞,她不接近羅一鳴,很少跟羅一鳴單獨會面,她視羅一鳴為路人,盡管心里滿是羅一鳴的形象,她壓抑著自己。齊紅花的過世讓他驚訝,她也悲傷,悲痛過后她就有了想法,羅哥不會獨守空房吧?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自己可以向他展開攻勢,追求他,她想不到自己暗戀也會有成真的希望,不過她覺得齊紅花的尸骨未寒,現在就追求羅一鳴不免為時過早,她很理智,她自信,自己是最合適人選,她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母親異常高興,說這就是緣分,是老天安排,她讓柳巖莫失良機。母親的話讓柳巖倍受鼓舞,但她不想立即行動,認為那樣做有些不道德。她控制著自己火一樣的情感。她覺得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把羅一鳴從痛苦的萬念俱焚中解救出來,羅哥是典型的情癡,這是他的要害部位,如何攻破他的要害,自己只是想了以毒攻毒的方法,還不知如何運作,如果他的要害是毒的話,舀什么攻他的毒呢?這個讓她費解,找不著答案。后來他就想啊想,絞盡腦汁的想,她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來……應該說羅一鳴對自己是有情有義的,球場受傷后,醫院陪護,贈送木拐,鼓勵她克服困難,資助她繼續學習,結義兄妹,羅一鳴的種種表現,都說明羅一鳴對自己是有情義的,不然他不會那樣做,尤其他對自己寄予的厚望,他說的那些話都暗示他是愛她的,就是因為他有愛妻才拒絕自己的感情,這是個道德高尚的人,心中有女人卻不近女色的人。他理智地控制著情感。自己若有個病痛險情什么的,他一定不會無動于衷,想到這里。主意已定。
小于來后就跟著柳巖睡,這天睡覺前柳巖吃了幾片藥。小于問她:“柳姐,怎么了?吃的什么藥啊?”
“嗓子疼,吃了幾粒阿莫西林膠囊。“
“你以前吃過這藥嗎?。”
“吃過。”
“有沒有反應呀?”
“有。”
“是過敏吧?”
“醫生說是。”
“為什么還吃?”
“這藥治嗓子特管用,再說那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還總過敏?沒事的。”說完就躺下了睡覺,對小于說;“你看我一會兒,如有過敏現象,你就去找羅一鳴,讓他救我。”
聽說柳巖有過敏史,小于很緊張很驚慌,不敢睡,坐在柳巖床前觀察著,心里禱告著,千萬別出事呀,一邊還抱怨著,什么人呀,知道過敏還吃?不要命了?她自己安慰著自己:也許像她自己所說,這么多年了,或許不過敏了?但愿吧。有一點讓她困惑。為什么囑咐我找羅一鳴?羅一鳴這時候,他自己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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