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扯皮(1/2)
江辰拍去巖石上的灰塵,坐定后又道:“難怪玉陀山被咱們在一道谷揍個半死,還俘虜了三百多名修士,那些修士怕是本就有投奔我黑風(fēng)寨的打算吧?說了你們還真別不信,那些你們原來的弟兄,現(xiàn)在是趕都趕不回來。”
“最后是我們以死相逼,才趕走了幾十個,那些個真是咱們黑風(fēng)寨看不上眼的廢物。那些廢物你們玉陀山應(yīng)該挺合用的,應(yīng)該都跑回來了吧!”
“我說你們玉陀山要是養(yǎng)不起那么多人,早點說啊!何必大費(fèi)周章,我們派幾個人,挑挑揀揀,也能給你們減少些負(fù)擔(dān)。”
“你說什么?哪來的狂徒,竟敢在我玉陀山大放厥詞?”騰達(dá)年暴怒之下,飛身一腳踢向江辰。
江辰坐在巖石上卻紋絲不動,龐世德嗖的起身,一拳砸向飛來的一腳。
砰!一聲脆響,拳腳相擊,騰達(dá)年分身而回,并連退了兩步,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椅子的四腳微顫,發(fā)出輕微的吱響。
雙方雖然都未出全力,但是就這簡單的交鋒,就高下立判。
許盧雙目微瞇,緩緩開口道:“好厲害的功法,這位想必就是黑風(fēng)寨的筑基當(dāng)家龐世德吧?沒想到剛剛筑基,就有如此戰(zhàn)力,佩服,佩服。”
“只是不知道,黑風(fēng)寨原來還是信了佛門,這位小黑和尚就是你們的大當(dāng)家,江辰嗎?都說佛門禪機(jī)了得,今日所見,嘴皮子倒是真的厲害。”
而江辰卻沒有理會許盧,轉(zhuǎn)頭對龐世德道:“咱們主要是受秦玉峰上使之召,才來的玉陀山,跟手下敗將和談只是順帶。你怎么能在上使大人面前輕易動手呢?”
“咱們黑風(fēng)寨是那種不知禮數(shù),窮困潦倒之輩嗎?不懂規(guī)矩,上使大人沒有開口責(zé)罰,不知道給上使賠個禮嗎?”
而這次龐世德卻沒有配合江辰,開口說道:“賊人出手偷襲,我們總不能被動挨打,防御格擋總該不是大過,何況是保護(hù)自家寨主。”
“上使正在閉目養(yǎng)神,不便打擾。等他醒來,任他處罰便是,我龐世德認(rèn)了,告罪之事還是算了。”說完黑著臉,坐回石墩子上。
龐世德的回答,雖然還算含蓄,但明顯帶著一股怨氣,并且直接拒絕了向秦玉峰來使認(rèn)罪。
其實,江辰的意思,是想打玉陀山的臉,罵他們不懂禮數(shù),竟敢在山門大使眼皮子底下直接動手。
也是要用語言激那個裝睡的秦玉峰大使,玉陀山雖是秦玉峰附屬,但畢竟是兩個勢力。
除非是你授意,要么玉陀山動手了,你不表示個態(tài)度,就是這么招攬人的?
這下屠姓修士也裝不下去了,伸了個懶腰,起身道:“哎~呀!哎哎哎,這是怎么了?這三位是黑風(fēng)寨的來人嗎?怎么都坐在石頭上啊?”
江辰還沒開口,龐世德就起身道:“這不是玉陀山窮的連個凳子都沒有嗎?要不也不會被我們在一道谷殺的抱頭鼠竄。聽說秦玉峰想招攬我們,我們才陪著大當(dāng)家來的。”
“想必你就是秦玉峰的什么大使吧?我龐世德本就是山野村夫,不懂什么禮數(shù)。剛剛你的狗要咬人,被我擋了回去。大使要是有什么處罰,我一個人接著了。”
“但是山民出生的我也懂得個道理,主人家沒發(fā)話的時候,養(yǎng)的狗不管怎么亂叫,是不能咬人的,不然就會挨棍子。我龐世德雖然粗鄙,但是在這一片山林也混跡過不少地方,當(dāng)年三道嶺不收留我,才流落到了黑風(fēng)寨。”
龐世德的這一番話,雖然粗鄙無理,但也說的巧妙,我本就是粗陋之人,你的狗沒聽招呼,要咬人,你腳步教訓(xùn)?
最關(guān)鍵的是最后一句,道出了三道嶺這個山寨,是跟玉陀山相同規(guī)模的勢力。
就是說,我是知道華飛谷的存在,你不待見我們,我們也能找到地方去。
你既然有招攬之心,就拿出點誠意來,別一上來就想著處處壓著咱們,以后還想咱們出力,出路又不止你們一家。
雖然沒有直接說出華飛谷,但是明白人都聽得明白,這話說的算是很重了。一般的下屬勢力,是不敢這么說話的。
聽得司振奎都心驚膽戰(zhàn),江辰雖然有些意外,倒是不以為意。
比起眼前的這些修士,江辰是見識的得多了,結(jié)丹、金丹、元嬰,甚至更強(qiáng)的存在。
屠姓修士臉上的不悅一閃即逝,干笑道:“啊~呵呵,你就是黑風(fēng)寨的二當(dāng)家啊,好一個耿直的漢子。黑風(fēng)寨有了筑基修士,也展示了不俗的實力,秦玉山的確有心招攬。”
“但是剛剛冒頭的山寨,如果是左右搖擺,待價而沽,并不是一件好事。一旦加入了咱們,就跟玉陀山同是自家兄弟。”
“你們之前的矛盾最好還是以談判的方式解決,不要再弄出死傷,壞了和氣。剛剛騰達(dá)年的確欠妥,賠個不是算了。你們趕快談妥之前的恩怨,我好跟你們說秘境之事。”
騰達(dá)年不情不愿的向江辰三人拱了拱手,道:“得罪了!”
見騰達(dá)年如此敷衍,龐世德又要出口呵斥,江辰出手將龐世德攔下。
外人可能覺得龐世德是耿直魯莽,江辰感覺到了他是心中帶著一股怨念。
他剛剛的一頓譏諷,算得上是不客氣的羞辱了,也難怪騰達(dá)年忍不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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