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一死二擒(1/2)
就在其親疑惑之際,劉庸的神識攻擊突如其來,廣羅絲毫沒有防備。
雖然最后其神識已然發現,但是他還來不及做絲毫抵抗,‘啵’的一聲識海壁障瞬間就被刺穿。
腦中驟然間便傳來一道尖錐猛刺般的劇痛,讓他猝不及防之下,口中一聲慘叫,然后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頭顱,屈膝下蹲,臉孔瞬間因苦痛而變形扭曲到了極點,雙眼一黑便往地面跌落下去。
這種疼痛已然到了讓廣羅無心催動一絲法力的地步,而后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趕到的劉庸禁錮了丹田氣海,然后被其提破爛一樣提在了手中,卻無任何反抗之力。
此次正是劉庸用神識攻擊將廣羅打了個措手不及,如若廣羅提前有所防備,用神識抵御之寶或者用神識保護住識海,也許劉庸并不會這么順利。
廣羅懊惱不已,同時滿面愁容。
………
“噗通”
回到交戰之處,劉庸將廣羅棄如弊履一般,一把將其丟在地上,便對其置之不理,走向了困在混沌火中的廣坤。
廣羅心中吐血,心道自己何曾受過如此待遇?直感尊嚴大失,心中默念心咒強壓住怒火。
而呂泓和車隊等凡人此時卻歡呼雀躍,慶祝自己劫后余生。
隨著爭斗結束,此地恢復了漆黑,只有凡人那邊此時突然篝火通明,載歌載舞。
此刻,劉庸站在混沌火旁,看向車隊凡人那邊,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呂泓與廣坤斗法雖然狼狽,但是只是用力過度未傷根本,經過吞服丹藥的藥力治愈,此時他已經恢復大半,歡喜過后,他只是稍微應付了一番王舉等人便便劉庸那邊趕去。
劉庸見到,一道白光幾個閃爍過后,其身前不遠處,一個身影停下走了過來,且在眼前漸漸清晰,正是呂泓此人。
通過之前觀戰,呂泓深知此‘烏貴’王子很不簡單,其絲毫不敢怠慢的樣子。
只見此時,他對劉庸起手深恭做了個大禮,然后誠摯道:“儒道呂大儒不肖子弟呂泓謝過烏貴前輩救命之恩。”
見此劉庸有些意外,雖然‘前輩’之稱呼只是在外交道對本領高強之人的敬稱,但是兩人一看便面積相若,呂泓能如此拿下架子,如此不得不讓他有些意料之外。
所以,劉庸按照習慣,微微揚手,道:“令祖乃是大儒呂步舒,德高位尊,且你我按說年紀相仿,怎可受如此大禮?”
呂泓聞言,一愣,心中疑道:“咦!西域之人,甚么時候如此謙虛禮讓了?”
雖然有些許疑惑,不過他當然不會當面表現出來,只見他說道:“所謂達者為先,烏貴前輩雖為西域人士,但是之前的斗法前輩以一敵三,可見本領高強修為高深,呂泓大大不及和欽佩的?!?
“呵呵,你儒道之人對這虛禮倒是有些堅持,也好,那本王子就受之不恭了。”
不過呂泓能夠如此放下身為儒道之人的架子,還有其他一些考量,一來感謝救命之恩,二來也是拉近距離方便后來之話,以解心中之疑。
對于‘烏貴’呂泓覺得其修為最少應在玄仙,且對于他出手之事心中有很多疑問。
他問道:“烏貴前輩,晚輩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不過劉庸此時無暇在客套,當下抬手推拒,說道:“此些事稍后再說,本王子先把眼下之事處理了?!?
“呃,應當應當?!?
此刻,劉庸又將注意轉向了廣坤那方。
廣坤精氣神大損,以至于意志薄弱受到驚嚇,已然放棄了抵抗,此時外頭的紫紅傀儡已然潰散消失,只有一件血紅缽盂靜靜懸浮物空中,此時雖然失去主人控制但是煞氣仍然回蕩不休。
劉庸伸手一招,血紅缽盂被其撈在手中。
煞氣乃是超越殺氣的一種無形無質且類似于神識攻擊的力量,他可以影響和破壞神識,讓被攻擊的修士非常被動。
此時,只見血紅缽盂一經落入劉庸之手,深重的煞氣便直充他的腦門。
不過劉庸何等人,他只不過稍稍放出神識便擋住了煞氣的侵染,不過他還是為之一凜,心道:“這該是多少殺孽才能煉成?!?
說完,他抬頭看向廣坤。
此時,廣坤光著頭穿著納衣芒鞋,外頭所穿的頭套胡服,已然被混沌火的余溫燒灼消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他見劉庸走近,隔著混沌火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道:“烏貴王子已然將廣羅抓回來了吧?”聲音幾乎輕不可聞。
“你覺得他能逃脫嗎?”劉庸不置可否的說道。
廣坤道:“不能!”
說出此話,此時他神色更為暗淡。
劉庸一笑道:“呵呵,你倒是干脆?!?
“如今灑家落入王子之手,王子打算怎么處置與灑家呢?”
“你覺得本王子該如何處置你才最為公道!”
說完,劉庸笑盈盈的望著廣坤。
廣坤似乎并不意外,也不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哎,灑家有自知之明,自知難逃一死,但是望烏貴王子能夠網開一面,放灑家魂魄往生?!?
劉庸聽畢,心中恍然,心道:“我道你姿態為何突然放的如此低,原來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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