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紫紅傀儡(1/2)
呂泓看到鎮(zhèn)尺的白光漸漸消蝕,頓知自己處在了下風。
車隊人群見呂泓突然出場,先是劫后余生,但是此時見到此幕,頓時臉色一白,對自己的處境又憂慮了起來。
廣坤獰然一笑,法力元氣蓬勃而出,頓時血煞缽的紫紅色血霧更加濃郁了,鎮(zhèn)尺被包裹住,在血霧中左沖右突若影若現(xiàn),如同一條怒海中的小舢板岌岌可危。
此時呂泓一揚手,從手中飛出一塊長牌,此牌非金非木乃是玉石所制,其形制仔細看乃是一塊笏。
此玉笏自從脫手,見風則漲,不消片刻,玉笏之大已仿若方艄,而且身白色靈光耀眼奪目,一個閃身間已經(jīng)沖入血霧。
玉笏之威勢,勢不可擋,血霧遇之則融,碰之則消,白光似乎正是此等血煞之氣的克星,有了玉笏加入形勢立馬反轉(zhuǎn),不過此時呂泓神色也隨之微白。
隨著血霧節(jié)節(jié)敗退,鎮(zhèn)尺此時也白光一閃回到呂泓手中,只見鎮(zhèn)尺氣勢萎靡不復頭前盛狀,不過他來不及細看反手收入囊中,再展手拿出一個此瓶。
呂泓看著玉瓶,有些心疼,不過他來不及猶豫,拔塞就將瓶內(nèi)物品倒入手掌之中。
此時,只見其手掌靜靜躺著一顆散發(fā)著淡淡熒光的翠綠丹丸,呂泓仰首便將丹丸吞入腹中。
隨著丹丸入肚,呂泓微白的神色再次恢復紅潤。
廣坤原本以為勝券在握,但是見此玉笏縱橫俾闔,將自己的血煞缽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他頗感意外。
眼見血煞缽被壓入頭頂,隨后他揚手打出一串血色念珠和助拳但是都無法挽回頹勢,其獰色一閃,兩排森白牙齒一咬,然后朝血煞缽吐出一口血水。
廣清廣羅此刻也看的目瞪口呆,此玉笏實在無雙,已然逼的廣坤使出血祭之法。
遠處,劉庸將兩人交戰(zhàn)一幕收入眼中,雙方法寶他看的真切,廣坤似乎修煉了某種血道功法,而呂泓所御使的玉笏,其固然威大勢重,但是見其使用后法力虧損甚重,仿佛并不是他本人的法寶。
呂泓此時雖然扭轉(zhuǎn)局勢,暫時處于上風,但是劉庸卻并不覺得樂觀。
那廣坤自從吐出血水,精氣神瞬間萎靡好幾成,但是此時血煞缽的血霧卻猛然旺盛起來,大有反攻之勢,不過玉笏依然不落下風。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血霧卻越加濃郁,終于在某一刻,血霧漲縮不定,翻翻滾滾后猛然一縮血光大放,其內(nèi)穆然一個魁梧身影若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中。
此身影瞳孔放光,且身形在可見中迅速巨大起來,轉(zhuǎn)眼間一個十好幾丈高的紫紅愧儡,一下從血霧中變大現(xiàn)出其猙獰面孔,而且其碩大的身軀還在不斷狂漲樣子。
兩人斗法將天空照耀的如同白晝,遠處車隊中的凡人將此幕看在眼中,駭?shù)那蟮婺蹋砬笊仙n,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巨大且猙獰的怪物。
此刻,那紫紅傀儡伸手對著那玉笏一拍,玉笏一個倒轉(zhuǎn)飛回了呂泓頭頂,其
旁邊廣坤一閃站在了愧儡肩頭一側(cè),雙手倒背,冷冷的注視著呂泓。
其臉色依然有些蒼白,但是卻掩蓋不住他嗜血的興奮。
呂泓看到這紫紅傀儡,臉色一白,道:“罔你佛道到處宣揚眾生平等慈悲為懷,居然縱容修煉血道功法,殺人血煉如此邪惡法門。”
“如來一直以來詬病冥河教主修煉血道功法為禍蒼生,你佛道做如此殘忍之事,與之相比又有什么區(qū)別?”
此刻廣坤聽呂泓如此說,雙目一睜,仿佛聽到了極大侮辱之事,怒道:“佛祖乃是天下最為慈悲之人,豈是你等異教徒可以妄自揣度的?”
“哼,佛有慈悲亦有金剛怒目的手段,今日不必多說,你就長眠此處禮拜你家孔圣吧。”
說著,其不愿再和呂泓辯駁,桀桀一笑,露出森白牙齒,操縱傀儡殺向呂泓。
自從廣坤施法以來,其實劉庸也特別好奇,他是如何做到陰陽相濟,兩不沖突的?
佛道行事雖然為他所不齒,但是其功法卻煌煌大氣,與儒道功法一樣,皆屬于血道、魔功等陰屬性類功法的克星。
按照常理兩者共存必定沖突,對于廣坤用何手段做到此步,劉庸心癢難耐,有些按捺不住了。
呂泓此時面白如紙,趕緊布下數(shù)道護體靈光,手中更是不要命的掐動法決控制玉笏。
紫紅傀儡此時揮動巨手朝呂泓撈了過去,但是他這一撈卻無功而返。
概因為此時那玉笏正好適時擋住其手,巨手不到不建功,反而其手在玉笏靈光的灼燒下青煙直冒。
紫紅傀儡雖無自主意識,但是此時卻露出痛楚之色,傀儡雙目目同時轉(zhuǎn)動下,閃動著詭異血芒,顯然在醞釀下一步攻擊。
只見其兩手朝虛空一抓,血霧驟然聚攏,周邊為之一空,頓時一桿雙人合抱大小的血色鉤戟浮現(xiàn)手中,并沖對面一刺。
此鉤戟形制怪異,與矛相象卻又不同,與戟相類卻又小異。
只見其中間矛頭用來捅刺,左邊匕首形用來扎扯,右邊彎月鐮刀形用來割頭剜肉,一看就殺氣森森。
呂泓屏氣凝神,絲毫不敢懈怠,玉笏再次漲大嚴陣以待。
紫紅傀儡此時雙手持鉤戟一往無前的直刺而下,由于其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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