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拜見、試探老嫗(1/2)
陳氏向那老嫗介紹了劉庸,劉庸見了個凡禮,恭維了幾句,那斗篷下人影聽沈氏介紹完畢,先是怔了一下,見劉庸說話,只是嗯了一聲,以做回答。
此后又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兩人進入天香閣之內(nèi)。
走進閣樓,只有一個桌椅幾榻,和分身記憶中并無什么變化,只是榻上多了一個棕櫚編制的蒲團,前方桌案上檀香正在冒著裊裊青煙。
進得屋來,三人各自坐下,斗篷下老嫗對沈氏說道:“你找老身有何事?”
不等沈氏答話,劉庸中規(guī)中矩向老嫗拱手,搶先回道:“孤素有向道之心,今知仙婆在此,便想聆聽道音,以解心憂。”
“道,豈是凡人可聞可攀的?你有向道之心,若是誠懇,有瑕之時去道廟敬獻些三寶香即可,有道是道不可輕傳,且你年歲已大,俗事纏身,求道也是水中望月。”
劉庸本來就是不是為求道而來,也就是引個話題,所以不用拘泥于此,毫不考慮就回話,道:“嗯,仙婆此言有理!孤受教了。”
見劉庸如此輕易就放下心中執(zhí)念,那斗篷之人抖了一下仿佛有些不相信,準備的一些措辭也放回了肚里,心中卻哼了一句,男人果然都是些不堅定的假把式,靠不住,隨即冷冷道:“你倒是挺從諫如流。”
劉庸聽出了老嫗語氣言不由衷,頓知自己太過心切了,知道斗篷老嫗說的是反話,打了個哈哈,道:“孤聽聞仙姑之前受傷,不知如今可曾好些了。”
“勞駕閣下關(guān)心,些許小傷,沒有大礙!”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仙婆可否告知孤您在何山何廟修道啊?孤正欲捐些黃白之物,修些香堂,正愁無處。”
“老身所處乃小門小派,不足一提爾。”
“仙婆……”
“……”
“仙婆,孤……”
“……”
接下來劉庸又問了一些各方各面,七七八八的問題,直到那老嫗很不耐煩之時,劉庸對右手邊的沈氏道:“王后,孤有些話欲單獨求教仙婆,你…”
自從落座后,沈氏見劉庸問的問題越來越多越來越刁鉆,本就緊張,捏了一把汗,欲出去透透氣,劉庸話不過一半,沈氏忙不迭打斷劉庸,立馬道:“臣后正好腿麻,出去透透氣,就不打擾大王和仙婆交談,我先行告退。”說完,起身,關(guān)門退去了。
該問的都問了,老嫗滴水不漏,劉庸沒得到什么有用信息,猜不出跟腳,此時沈氏離去,室內(nèi)只有兩人。
老嫗早就被劉庸問的煩了,此時見王后出去,明白應(yīng)該是要收場了,她淡淡的說道:“大王支開王后,可是有甚么要緊事問老身?”接著又道:“有什么事就問吧!老身要休息了,這是最一個問題。”
此時劉庸一改前面風格,正色的道:“鄙人是有一個問題需要仙婆解惑,就不知仙婆能否如實解答了。”
老嫗也聽出了劉庸語氣的變化,不過不以為意,道:“說來聽聽!”
“給你看一樣?xùn)|西。”
說完,劉庸伸出右手,一個團狀氣態(tài)物旋轉(zhuǎn)翻滾著出現(xiàn)在手掌之上。
此物朦朦朧朧,淡紅色,雖甚奇但是只有豆粒大小,很不不起眼,但是那老嫗卻變了顏色,一改漫不經(jīng)心之態(tài),挺直了身子,道:“此物何人所給?”她聲音提高了三分,雖然在竭力壓制,但語氣中多了一絲緊張,聲音都因為生生按壓沙啞了。
劉庸笑了,看到老嫗的作態(tài),此元氣定于她有關(guān)無疑,一想到她如此大年紀都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態(tài),這養(yǎng)氣功夫也太失敗了,他道:“此物乃是王后所給。”
“嗯?”老嫗一動不動了起來。
隔著簾幕,劉庸看不到老嫗是什么表情,但臉色想必是很精彩吧,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老嫗聽到劉庸如此說,已經(jīng)很明顯,那就是他自己煉化的,此團元氣正是她前兩天所贈王后之物。
見老嫗還在遲疑,劉庸放了一絲氣息籠罩住了她,沒有掩飾自己是修仙之人的事實。
老嫗此時語氣降了下來,慢條斯理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何人?你絕不是那個凡間戴王,恕老身眼拙,認不出道友,還請賜教名號。”
“我只是天下一散修客,名號不足掛齒,我此次來相會道友只是好奇此團元氣而已,并無惡意,道友不用如此緊張。”
“老身將此元氣贈予王后,之后元氣入侵道友乃是事出有因,并非有心,說道到這因,道友應(yīng)該明白其中原由吧?希望道友不要怪罪。”
老嫗放低姿態(tài)解釋,后又故意把那個‘因’說的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過劉庸并不是為辯論此事而來,也不理會那么多。
“呵呵,道友這神奇元氣還真是很不一般,若非在下有些道行怕是已經(jīng)上了大當。”
聽到劉庸如此說,那老嫗一改之前低姿態(tài),說道:“哼,你們這些男人總是口是心非,占了便宜還賣乖,占了人家的女子的便宜,還要說自己上當。”
聽著這話劉庸摸不著頭腦,莫非她以前被人所傷?不過他知道,如果他接話,那話題就岔的遠了,所以哪管那么多?直接說道:“此話不提!話說說了如此久,道友還不愿露出真容?這是瞧不起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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