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司琪思弟,笑歡逍遙(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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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麟是目送著司琪離去的,不知為什么,呂麟每每看向司琪,總能察覺到這白衣絕色男子眼神中閃爍出一絲極其慈愛的目光,好似和有時候呂騰空和慈來師傅看著自己時,眼神中跳躍的情感是一樣的。
譚月華瞅著呂麟像是魂不守舍似的望著司琪離去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心下就不高興,嬌哼了一聲,嘀咕道:“這人都走了,還看什么看,這天魔琴都沒搞定,還有空想別的!”
呂麟聽見譚月華的話語,復(fù)想起天魔琴,當(dāng)下急忙忍住傷勢,翻身下床,像走像爬樣的艱難挪到天魔琴琴盒邊,一把把琴盒牢牢抱住。
譚月華看見呂麟深受如此重的傷,還要死死抱住天魔琴,當(dāng)下很是不解,這天魔琴到底有什么巨大的魔力,居然能引的天下人都為之瘋狂,就連眼前這看上去很是瀟灑活潑的男子都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也要死死保住這把琴。
“這把琴就真的這么重要?!”
呂麟聞言,緩緩抬起頭,眼神復(fù)雜的望了譚月華一眼,堅定的說道:“這把天魔琴關(guān)乎到我飛虎鏢局天下第一鏢的名聲,我父親呂騰空半生的榮辱,所以我拼著性命也要保住它!”
譚月華聽得出呂麟話語中的堅忍,此時也不得不為呂麟所折服,但是還是極其擔(dān)憂地勸道:“可是這是天魔琴啊,即使我不搶,別人也會搶。六大派,先天高手遲早都會出動的。你一小小鏢頭,怎么保的住?”
呂麟?yún)s是不管,面色一沉,語氣中透露出絲絲一往無前的沖勁:“鏢在人在,鏢亡人亡。”
說完,呂麟?yún)s是不小心又扯動了傷勢,一下子昏了過去。譚月華一見呂麟這樣子,連忙跑到他身邊,費力把他般回到床上,端詳了一下呂麟的臉,不知怎么的發(fā)覺,這男子好似也不像自己初見般丑了,嘴里呢喃道:“算了,送佛送到西,我等你傷好了再走吧。”
此時正值江南秋日中。
秋天的江南是無比美麗
秋空明月懸,光彩露沾濕。一彈流水一彈月,半入江風(fēng)半入云。
司琪慵懶的側(cè)臥在畫舫的船頭上,手指自然下垂,輕輕劃破如鏡的水面,盛清散坐在司琪邊,遠處的小東西正和在船尾劃船的齊福玩耍著。一派安寧祥和的景象。
盛清雙手穿過司琪的黑發(fā),卻看見司琪此時正微閉著雙眼,眉頭好似皺著,當(dāng)下用手指好好按了按司琪的眉間,替他舒展眉宇,出聲問道:“你可是還在為我那兩個兄長的事情惱怒?”
司琪感受到眉間的觸動,輕輕睜開雙眼,扶起身子,搖了搖頭,低眉說道:“我是在想我的弟弟。”
“弟弟?怎地想到他了?”
司琪嘆了一口氣,緩緩出言:“我覺得我弟弟的事情一定和少林寺有著不少的關(guān)系,我看來還須親自去次少林寺。”
少林寺?盛清一聽,卻是覺得蹊蹺,這怎的和少林寺又牽扯上了關(guān)系,剛想說話,腦子里卻猛的想起方才司琪與呂麟的問話,一下子一些以前得知的消息立刻串聯(lián)了起來,當(dāng)下說道:“當(dāng)年我們一出谷你就直奔開封,可就是那晚去了飛虎鏢局?你莫非一開始覺得呂麟就是你的弟弟?可是不對啊,要真是你弟弟,這兩年來你不會沒有動作的,還有為什么你突然提及少林寺?莫非是因為呂麟師傅慈來和尚?”
司琪聞言,也是感慨了一下盛清的邏輯能力,點了點頭:“我原以為呂麟就是我弟弟,但是不是。至于為什么我會提及少林寺,也正是因為慈來和尚。我家當(dāng)年慘遭不測前,慈來和尚曾來過我家,我父母把我弟弟托付于他,希望能以此保住我黃家一脈不至于斷絕。我想這其中玄妙只有在少林寺才能得到解答了。”
盛清聽此,卻是拍了拍司琪的背,出言寬慰道:“你弟弟不會有事的。我們等呂麟把裝著韓遜兒子人頭的琴盒送給韓遜,我們就去趟少林寺吧。”
司琪感受到盛清手掌的體溫,眼神卻依舊是深沉,望著著天上明月,嘆道:“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也不知道弟弟他此時過的好不好?”
至于,這弟弟到底過的好不好?
現(xiàn)在自然是好極了!
話說,笑歡歡歡喜喜地跟著赫青花背著慈明從萬壽寺溜了出來,一路上和赫青花吃吃喝喝,玩玩耍耍,哪還知道整個萬壽寺因為他的出走,一下子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他此時只覺得自己似乎幾天內(nèi)一下子彌補了過去十四年的遺憾欠缺,當(dāng)真是過上了人間般的日子。
而赫青花看著這小和尚像從沒見過世面的山野小子一樣,因為一串冰糖葫蘆,因為一個泥人就大呼小叫,不知怎地心里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別扭,反而她看見笑歡臉上那種小孩子般得到東西,真心高興滿足的笑容,就覺得純凈透亮,連自己的心情也舒服了不少。
此時兩人走在一京杭運河邊的小鎮(zhèn)上,說來也巧,此時正是這小鎮(zhèn)一年一度的廟會(不要問我為什么秋天有廟會,主角定律)。整個小鎮(zhèn)張燈結(jié)彩的,還請來了不少戲班子和舞獅子的雜耍,真是好不熱鬧。
這還是笑歡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廟會這種神奇的東西,當(dāng)下好不好奇,拉著赫青花東跑跑西走走,一會對著嘴巴里噴火的藝人大呼小叫,一會對著在那上下翻飛的舞獅子大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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