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誰大居上(1/2)
不再勾魂,如何勾得上任冥王的殘魂,再者,他身居白無常一職萬年,突然變成現任冥王的王君,這事兒傳到眾界,讓他如何有臉。
“不可,我身居其職萬年。”季子文淡淡地道,感受到寂末有些不悅,他又繼續(xù)說,“我依舊是白無常,亦能與你在一起。”
“也好。”寂末妥協,他撫著懷里人的長發(fā),沉寂空虛多年的心,在今日被懷里的這個人填滿,只是他心中總有些不安,或許是太快的緣故。
與寂末靠得太近,季子文知曉他該隱藏好自己,只是腦海中仍然克制不住地涌現各種執(zhí)行任務的方法。
他可以現在,趁著寂末不備,一舉殺了寂末,結果不外乎三種,一是寂末死了,他名正言順地榮登王位,并將寂末的尸體關押在無間地獄,任務便至此完成;
二是寂末未死卻身受重傷,他將寂末關押,他登上冥王之位;
三,也是最有可能出現的一種情形,寂末毫發(fā)無傷,卻知曉他對其的用意,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根本不用多想,以寂末的性子,不將他殺死便不會罷休。
“你在想些什么。”
耳畔陰冷的氣息拂過,季子文掩藏住心思,驟然掙開寂末的懷里,又猛地扯住寂末的衣襟,向他靠近,他貼著寂末的耳朵淡漠地道:“我在想,你會容忍我多久。”
季子文眸里帶著冷意,“你我既相識一千多年,我知曉你的性子,冷漠便罷,但若違背于你,你手段之殘忍在眾界可謂有名。”
寂末面無表情,卻輕聲笑了一聲,令季子文感覺恍若墮入冰窖,寂末從未笑過,即便是這樣的笑,這意味著什么,季子文不敢細想,但他既然敢先探探寂末的底線,現下他也有能耐安然脫身。
“清軒真是可愛。”寂末緩聲,用著以往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只是聲音長年幽冷如此,突然如此,讓人聽了,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還記得前些日子你喝酒之后,也這樣對我過。”寂末慘白的俊容,深邃的黑瞳點綴著星點,似是蕭瑟蔽月的夜里,有兩顆星綴在夜空,增了兩分生氣。
季子文凝眸,眼珠向旁一轉,扯著寂末衣襟的手也松了些,寂末這是在轉移話題,看來在未完全取得寂末信任之前,他須要謹慎以待,以白清軒的性子為基本,盡量不違抗寂末。
“記得。”季子文徹底松了手,淡淡地回答。
“你那日所說的話,還記得嗎。”寂末暗含深意地問,面癱臉一如既往。
季子文全身霎時一僵,那晚,他曾說過寂末是‘身居下者’,他悄悄瞥了寂末兩眼,有些焦急,這下可好,寂末當初是不做追究,現在兩人在一起了,居然來問他要說法。
季子文斟酌片刻,清冷依舊,“不記得。”
“不記得。”寂末緩聲反問,握住季子文抓著他衣襟的手,繼續(xù)道,“你說,我二人,誰居上,誰居下。”
季子文的臉染上了淡暈,這速度似乎有些快,才說好在一起,就問這種關乎男人面子的問題,他平靜地回答,“自是我居上,你居下。”
說出這話,季子文又瞅了寂末一眼,恰好望進寂末帶著深意的眸里,他一下避開。
“我居下?”寂末重復了一遍,抓著季子文的手放在了身.下某處,制約著季子文掙扎欲逃的手,“話本子里不是說,誰大誰上,你能行?”
季子文只覺得窘迫不已,男男之間,比較大小確是常事兒,但以此論在上在下,性質就完全變了,這分明是變相地耍流氓,再者,寂末這話說的簡直讓他想要拿把殺豬刀宰了他,他小?!
“既如此,你該知曉,你不如我。”季子文厚著臉皮道,寂末變態(tài)地讓他摸家伙,難不成還會摸他的家伙,真比較一下大小。
“嗯。”寂末聽畢,淡淡地應了一聲,他前言不搭后語地冒了一句,“無常一職,確實辛苦。”
就在季子文尚有疑惑之時,只見寂末突然襲擊,一把抓住季子文兩腿之間的家伙,重重地捏了兩下,嚇得季子文寒毛炸起。
“寂末。”季子文憋著心中的一口氣,用力又緩慢地叫著寂末的名字。
“清軒,你不信,自己比較一番,你確實比我小。”寂末面無表情,眸底幽然。
季子文深呼吸,“你先前都不懂這些,是誰教你如此作為。”
“陽間的話本子。”寂末淡淡作答,“里面還有許多有趣之處,往后,我們皆可一試。”
“……”季子文掙扎了,兩腿之間的手未松,他握著寂末家伙的手也掙脫不得,“你還是少看些話本子,你該知曉,這些話本子都是那些風塵之人所寫,不正經。”
寂末松了兩只手,幽幽地望著季子文松口氣的舒然模樣,“我倒覺得不錯,對我而言,用處不小,按照話本子所說,相愛之人到了最后,總要‘紅燭熄滅、床簾落下、一夜之后’,我不知具體,到時還要看著話本子而為,尤其是那本‘巫山*記事’。”
“……”寂末,你怎么這么……不過,關系到他的節(jié)操,這可不行,他一定要盡量避免寂末獸性大發(fā),直至他的任務執(zhí)行完畢,“勿要再看。”
“難道清軒不喜紅燭、床簾的夜里。”寂末慘白幽森的俊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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