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神淚溫泉(1/2)
?季子文“嗖”地消失在霽墨的魔掌之下,他趴在靈海里,長長地舒了口氣,請問那些年霽墨遇到的如花女子呢?現在的霽墨竟然已經饑渴到連只公獸都不放過。
霽墨眼里劃過異色,慢慢收回手,也未做多言,出了巷子,前往天樞丹坊。
天樞丹坊,北斗大陸最負盛名的丹藥煉制大家,其坊主被世人稱為白鶴道人,最愛煉制這世上難見稀有之物,無人知曉他的來歷,只知曉自白鶴道人建立丹坊以來,已有五百年之久,對于尋常修真者而言,五百年已屬長歲,可見白鶴道人的修為之高,也因此,但凡有修真者到丹坊尋求丹藥,定然是恭敬以待。
自古以來,煉制有關靈根的丹藥都異常艱難,一則所需靈植難尋,二則煉丹師乃是大陸少有的存在,三則煉制此類丹藥的要求甚高。
霽墨找到的五種靈植,本就稀少難尋,自然要交給煉丹術高超者,若不然,前功盡棄。
來到天樞丹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十層樓閣,而樓閣后方又縱橫延伸出一排排小院小樓,整個丹坊給人以古樸沉穩的感覺,樓閣暗紅色的漆壁沉淀氣蘊,琉璃柱、八角燈又溢彩奪目,來往皆是白衣煉丹童子和各階修真者。
霽墨帶著遮面斗笠的行頭不為人注意,他之前來過此地一次,這次便直奔白鶴道人所在的樓閣頂層。
“道友慢步,此層不對外,望道友見諒。”一個白衣童子攔住霽墨。
霽墨停下,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我知曉,只是我此次為煉制靈根丹藥而來。”
白衣童子有些驚訝,又問:“道友可有藥材?”
“已經尋得。”霽墨有禮回道,從儲物空間拿出其中兩種靈植讓白衣童子一看。
白衣童子讓開路,霽墨才踩上臺階,往第十層走去。
待在霽墨靈海里的季子文百無聊賴地趴著吐泡泡,明明修真里的契約獸都能感受到外面的世界,可為什么他一點兒也感受不到,這不科學,不開森。
“小家伙無聊了?”
霽墨的聲音在靈海里響起,季子文微微抬頭,又趴回在兩只前腿上,他確實無聊。
“我看到了丹坊主人白鶴道人,小家伙,你猜猜他長成什么樣兒?”
能長成什么樣兒,聽這名號就知道是個白發白衣白胡子的老頭子,季子文淡淡地回道:“全身都是白色的老頭子。”
“哈哈,小家伙猜對了。”
季子文抬爪摸摸虎鼻,眼里無奈,他是故意這么說的好么,但真長成這樣也太尋常了。
霽墨站在繚繞白煙的香爐前,對面的榻上一個白發白須白衣的老者正在閉目打坐。
原以為房里該是溢滿靈植或者丹藥的氣味,然而入鼻除了香爐的味道,再無其他。
“什么新鮮玩意兒,非我不可。”老者出聲,聲音低沉厚重。
霽墨作揖,一字一句道:“仙客來、光慈姑、銀脈爵床、皺葉剪夏羅與華栗龍膽。”
老者驀然睜眼,凝眸望向霽墨,語氣肯定,“你要鞏固靈根的丹藥。”
“是。”
老者看了霽墨一會兒,撫著長須笑道:“倒是難得的靈植,不過,要我煉丹可以,你得付出些代價。”
霽墨眸光一沉,“道人可說。”
“很簡單,只需讓我看看你的契約獸。”白鶴道人意味深長地道。
霽墨一怔,白鶴道人竟然能看出他的契約獸,聽這話,甚至知曉他契約的這只獸非比尋常。
“小家伙,你被他看出來了。”
靈海里的季子文驚得一下站起。
白鶴道人,他想起來了,根據劇情介紹,這個白鶴道人可是號人物,已經化神的靈神者,是個非常變態的煉丹師,什么東西都喜歡拿來煉制,按照原劇情,霽墨還差點被白鶴道人扔進丹爐里煉了。
可那時的霽墨沒帶上契約獸。
劇情又出岔子了。
霽墨向白鶴道人看去,望進他似是洞悉了一切的眼里。
“傳說中的神獸,我還從未見過,不知可否喚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了卻我這個老者的一樁心愿。”見霽墨不做應答,白鶴道人緩聲道。
原本是代價,現在卻變成了卻心愿的說辭,白鶴道人明顯退了一步,可到底是為何意,霽墨擔憂季子文的安危,踟躕不語。
“霽墨,無妨。”季子文在靈海里對霽墨說道。
這個白鶴道人雖說在煉丹方面非常變態,但修為畢竟已化神,不得搶奪他人的契約獸,只是玩心太重。
霽墨聽到季子文的話,眸底幽然劃動,小家伙的語氣沉穩鎮定,應有把握,再者,便是這白鶴道人真的有所企圖,憑借他們一人一虎的能耐也未嘗會有事。
季子文聽到霽墨的允聲,出了靈海,像往常一般站在霽墨的肩上。
剛站穩,季子文就瞪大虎眼,他看到了什么,白鶴道人不是白發白須白衣的老頭子么,請問對面那個風騷入骨、衣領很低、躺姿妖嬈的年輕男子是誰?
“天璇白虎。”白衣男子向季子文挑了挑眉,捻著幾縷頭發朝他勾了勾手指,嗔笑道,“到我這里來。”
這語氣妖嬈至極,季子文聽得怔愣,臥槽,原來男的妖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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