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除夕夜你都干了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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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真闡子的建議被王崎果斷拒絕了。
“老夫就知道,你絕對不會讓相熟之人看到那一夜你到底在做什么。”真闡子呵呵一笑,也不惱:“所以說,你不會封印這戒指。這世上,也只有老夫知道你那一晚的丑態啊。”
王崎揉揉鼻子:“所以說啊,我每年除夕都堅持把這破戒指摘下來埋了。”
老者樂呵呵的,語氣頗像與晚輩說話凡俗之人:“老夫底子是大乘期的,縱使只有一律殘魂,靈識也自然能透過土層。”
“我是埋在村外的……”
“埋得不夠遠。”真闡子說道:“當然,今年你小子本事大了,到時可以把老夫扔在辛山,自己一個人跑到山下。”
見王崎沉默不語,真闡子也不說話。一老一少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夕陽沉默在地平線上。
當天際線欲求不滿的吞沒了最后一縷陽光時,王崎終于說話了:“老頭啊,你知道犯錯是什么感受嗎?”
“老夫活了一萬多年,犯過的錯數不勝數。”
王崎追問道:“有沒有特別嚴重,無法彌補的?”
“若是沒有,老夫有怎會呆在這個戒指里?”
“若是這個錯,其實本不該犯下呢?”
真闡子說道:“所有的錯都不該被犯下。”
王崎喃喃:“你在反省那個錯誤時,希望被人看到嗎?”
真闡子想說點什么,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我母親因難產而死,我對不起她。”
“可是,我開始沒這么覺得,反而覺得她對不起我。”
“我打小與眾不同,被視為瘋子怪胎,我父親郁郁而終。”
“我父親下葬前,我才意識到,他是我爹。”
王崎每說一句話都要停頓許久,仿佛每一句話都有千鈞分量。
他是穿越者,不能接受自己穿越的穿越者。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處在狂亂的狀態。等到他意識到他在這一世也有親人時,大白村的王家,已經快沒了。
“我欠王家的,所以,‘王崎’必須名動天下,光宗耀祖。不是我,是‘王家王崎’必須這樣。”
“王崎”必須精彩一世,所以少年比誰都更愛裝逼打臉,人前顯圣。
“我祖父去世的時候跟我說,希望我活得開心點。”
“王崎”必須開心,所以他無論何時都在用前世的歡脫段子在大腦里刷屏。
說完這些之后,王崎緩緩吐出一口氣:“可是,我做這些,對我祖父、父母而言算得了什么?聊以自|慰罷了。但我現在,連自|慰都不能停。”
“自猥確實容易上癮。”
王崎沉默。這次沉默意義與之前截然不同。
他問:“臥槽一萬年了你的節操終于欠費了嗎?”
“你的鍋。”
臥槽連這句也學會了!?
堂堂大乘修士這是徹底淪為吐槽役的節奏啊!
真闡子問道:“我且問你,你人前顯圣時,可開心否?”
王崎皺眉:“什么意思?”
“你確實實在自|慰,可自|慰是伴隨的快感也是真的。”
“……正經點。”
“小子,在老夫眼里,你不過實在鉆牛角尖罷了。”真闡子正聲說道:“或許你一開始是強迫自己‘精彩一世’,可你從未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別忘了,這份‘精彩’,也是你自己選的。開始你或許覺得,自己做派很不自然,但久而久之,這‘精彩’也就成就了你現在的心性!”
“你現在的心魔具體是什么,老夫并不清楚。可老夫至少能看出一重——‘我現在究竟時不時為執念所困,我自己究竟想不想這樣?’”
“這個問題老夫大可替你回答。你對自身的所作所為都是發自真心的——快活。尤其是你求聞大道的理想,更是真心實意,與你心中執念無關!你這份想法,不過是在鉆牛角尖!”
王崎想反駁,可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問道:“若我是為了自己而活——我欠的怎么還?“
“你自己也說了,‘聊以**’。你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實際上怎么也還不了。”真闡子哼道:“好好活著,活開心些,才是正解。”
王崎右手重重捶地,然后又無力松開:“你也說了,知難行易,道理我又何嘗不知道?”
真闡子忽然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萬年之前,駉里是叫做龍馬,沒錯吧?”
駉里當地,古時有天馬下凡的傳說,故而地名總與馬有關。
在得到坑定答復之后,真闡子說道:“隨老夫去一個地方。”
說完,竟散開神念,指引王崎方向。
今時不同往日,駉里現在已是仙盟九大分壇之一,有豈容一個古法修亂放靈識?一瞬間,竟有三撥護安使駕著遁光飛來!
王崎大感尷尬。對著漫天面露不善之色的同道,他急忙舉著仙籍佩大呼:“我是合律持有古法修殘魂的!我有證!”
仙籍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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