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草木皆兵(1/2)
第三百二十九章草木皆兵
讓夢醉來理性分析一波,小女孩的母親絕不是簡單的奴婢那么簡單,若是奴婢,連與燕王見面的機會都少,更遑論燕王的貼身侍衛。
小女孩的母親本身就是燕王的妃嬪,身份大概就和現在的小女孩是一樣的,若只是普通奴婢,那她的母親根本就不會有想要保住孩子的可能,因為那樣的概率太小,風險太大。
凡人生子,必須要有經驗老道的穩婆幫忙,還要有好的醫療設施,而且奴婢的居住環境何其之差,怎么可能會有單獨居所,人多眼雜的環境,想要私下產子,無異于是在找死。
那故事可就有趣了,燕王果真是一位少有的仁君,料一般人他都咽不下這口氣,可燕王卻還是饒恕了嬰兒的罪過,那這份胸襟,夢醉不得不拜服。
夢醉挑眉看了女孩一眼,有過淵乘凰的一次背叛,夢醉也成長了很多,愛才惜才之余,也對心性多了一分考量。
這女孩的性格和淵乘凰太像了,夢醉沒來由地升起厭惡。
夢醉最討厭背叛,在別的事情上他都能選擇原諒的理由,唯有背叛,是他的底線,只要背叛過他一次的人,他覺得你做上再多事,也無法挽回在我心中的形象。
背叛是人倫道德的底線,在人做出某些事情以后,這世界的美好注定與你無緣。
"故事編造得有些枯燥乏味,但大體我是了解到了,過來趴下吧,我們繼續。"
小女孩大喜,當即小心地翻身上床,故作嬌羞地鉆入了夢醉的懷里。
夢醉現在是越來越討厭說謊者了,自從被背叛過第二次以后,淵乘凰給他帶來的反感久祛不散,以前夢醉把會說謊的人歸為智者,他們是天生的主角,能獨自排練出屬于自己的故事。
但現在他忽然便意識到,也許謊言的本質就是一種背叛,若是長期扮演自己故事中的角色,那似乎就從來沒有忠誠,她只忠心于自己,那自己的傾情付出就是天大的笑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承受過一次背叛,就不敢再去嘗試第二次,誰知道杯中的酒水是何滋味,不如讓別人替我嘗嘗。
小女孩這次不敢再太過放蕩,只是柔柔地撫慰著夢醉的胸膛,努力用自己柔軟嬌小的身體討好夢醉,她知道這是自己改變人生的好機會,也許是此生唯一的一次好機會,她不能再像剛才時那樣魯莽,夢醉性格怪癖,萬不能惹其不快。
夢醉也是極力配合,兩人逐漸步入正軌,身體越貼越近,舉止也逐漸變得曖昧,夢醉趁其門戶大開之際,一個膝蓋頂在了她的脆弱處。
很快血就流出來了,劇烈的疼痛讓她叫喚不出聲音,身體的興奮感頓時間戛然而止,一陣陣的劇痛讓小女孩止不住的顫抖,凝結的細眉,緊閉的眼,根本就沒有機會注意夢醉此刻的表現。
“啊!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醫師,我可以替你看看……”夢醉滿臉歉意,語氣焦急地關切道。
論起演技,夢醉可是有著自己的獨到見解,若是這個世間也能頒獎的話,夢醉高低也算是一個影帝級別的存在。
夢醉可不管她有多痛,強硬地掰開女孩閉攏著的雙腿,撥弄著觀察,自己想要的目的是達到了。
夢醉手腳毛毛躁躁的,弄得女孩很疼,女孩也顧不得夢醉是她的貴人,為了阻止夢醉的粗暴行為,小腳胡亂地在夢醉身上亂踢,張口咬在夢醉按住她腦袋的虎口,夢醉收斂氣機,任由她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傷痕。
夢醉故作被惹惱,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摔在女孩的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也沒能將女孩打得清醒。
女孩的反抗更加激烈,她雖然想要爬得更高,但她還想要能活著,夢醉要是現在還對她用強,她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活著享受自己想得到的榮華富貴。
她摸不準夢醉弄傷自己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但夢醉第一時間不顧她的反抗,繼續撥弄她身體的行為絕對是觸發了她的抵觸情緒,失去理智的女孩,肆無忌憚地和夢醉撕吧起來。
這正是夢醉想要的結果,夢醉現在異常清醒,他有意無意在女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房中之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要兩人做得激烈,明日便不會有后顧之憂。
女孩身體虛弱,鬧騰了好一會,等到精力耗盡,又被夢醉禁錮住了四肢,自覺無力抵抗,在這種怪誕的氛圍下沉沉睡去。
夢醉仔細挑選著地方,用嘴在女孩的身體上烙印上幾處深淺不一的吻痕,若只有暴力沒有曖昧,那也是不合理的。
總歸是要做些什么,能付出最小代價,假戲真做,那自然是最好,不能的話,鬼知道燕王有甚么圖謀。
對于燕王,夢醉的警惕心是越來越重了,一個仁慈博愛的君主,一個牢牢掌握朝堂的君主,一位能看清時事的君主,他太能忍了。
夢醉不信他看不出小女孩對他的怨恨,可他卻能讓小女孩成為他的棋子為他所用,這就很是不凡。
雖說夢醉的挑選可能隨性而為,還頗為荒謬,但也因此更能體現燕王的心思深沉,就連這么荒誕的結果都有相應布局,那那些可能性更大的又該如何?
小女孩終究還只是孩子,任她懂得再多,終究見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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