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夢碎人初醒(1/2)
第二百四十章夢碎人初醒
現(xiàn)在曹詰為夢醉編織的夢境破碎了,夢醉再一次感受到心動的感覺。
這次促使他心動的不再是那原始的生理本能,也不是那禁錮思想的人文道義,那是一種被人珍視的喜悅,是一種源自靈魂的顫抖。
夢醉的愛情觀出現(xiàn)了動搖,也許他本來就不夠堅定,或是說這才是天定良緣。
夢醉順理成章地被堯夢撲到了床上,堯夢手腳麻利地褪去兩人衣衫,就在她想繼續(xù)進(jìn)行下一步的時候,夢醉卻抓住了她伸向自己的褲頭的手。
“我覺得我們不該這樣……也許我還沒準(zhǔn)備好,要不再等等……”
堯夢欺身撫慰著夢醉的胸口,語調(diào)極盡魅惑道:“你還要等到什么時候,我覺得今天就很好啊,我們還是頭一次這么親近呢!難道說你還是不愿要我,我有這么討人厭嗎?”
夢醉努力壓抑著身體上的躁動,克制著語氣道:“還不是時候……真的還不是時候,等我們真的認(rèn)清彼此的關(guān)系,等我們真的成婚,我不希望我們的婚姻留有遺憾。”
看到堯夢患得患失的失落,夢醉主動摟住堯夢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堯夢的衣衫很薄,應(yīng)該是專心準(zhǔn)備過的,貼在人的身上,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你就不能對自己有些自信,長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還有什么能夠好擔(dān)心的。”
堯夢幽怨地錘了一下夢醉的胸口,甕聲甕氣地癟嘴抱怨道:“你要是這么膚淺的人,我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受了……說得那么好聽,又在騙我,分明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的借口。”
夢醉有些不知所措,一度想過就這樣從了,不過心里的那道坎終究還是過意不去。
“堯夢,我求你了,給我一個緩沖的時間,別逼我行嗎?我不希望因為今日的一時沖動,留下我們兩人一生的遺憾,一段好的姻緣不在乎肉體的取悅,而是源于靈魂的共鳴,一味遵從欲望,就算同房也難以同心,你真的只是想要這種只停留在肉體上的‘愛情’嗎?”
堯夢有些不甘心,她可不管是否是真心相愛,只要能得到夢醉的身體,讓她做什么都行,為了不讓父皇的旨意落空,別說是自己的清白,就是連最愛之人的性命,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能夠兩情相悅自然是最好,若是實在不行,堯夢也不介意使用一些無法接受的手段。
就算是勝過性命的感情,站在了與生俱來的使命面前,也不值一提,越是生來尊貴的人,背負(fù)的使命就越是沉重,至于那些貪圖享樂的浪蕩子,不過逃避責(zé)任的爛人,他們是蠶食自家基業(yè)的蛀蟲,也是不配被稱之為人的存在。
至于現(xiàn)在,堯夢還是決定要給夢醉一個機(jī)會,說到底她的本心還是期望能為人所愛的。
一夜無話,堯夢安靜地躺在夢醉懷里睡著,夢醉則是感受得著熟悉的體溫,夢回丹陽,曹詰的音容逐漸模糊,以他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記憶力本不該僅限于此,至于原因夢醉已無意渴求。
經(jīng)過一夜的心理調(diào)整,夢醉又成了從前那個鐵面無私的夢大人。
鴻公將軍府,白衣縞素,鴻公覆是受刑而死,為尊重朝廷權(quán)威,不可大行喪辦,滿府啼哭,戚戚訴訴,冷風(fēng)凌然。
慕容長弓作為鴻公將軍曾經(jīng)的摯友,理所當(dāng)然前來吊唁。
“昔日音容猶在,可憐少年英氣短,待往古稀回首,應(yīng)是手縛蒼龍。”
“你來這里做什么,我記得我們已經(jīng)鬧翻了。”
昔日慕容長弓確實是鴻公將軍最要好的戰(zhàn)友,只是在后來鴻公將軍出了那事情以后,作為兄弟的慕容長弓非但沒有加以安慰,一再以鴻公將軍的傷心事作為飯后談資,最后導(dǎo)致兩人感情破裂,割袍斷義,許下老死不相往來的決絕誓言。
鴻公將軍的臉色憔悴了很多,唯一的愛子死去,讓他心頭猶如滴血,若是鴻公覆真的無能,倒也罷了,可他的兒子現(xiàn)在所承受的結(jié)局,他是既欣慰、又痛心,有著那么一刻,他甚至覺得兒子是一個智障或許會更好。
“我乖巧的侄兒就這么死了,我自然是要過來看看的,就算我們的關(guān)系不好,總不能影響到我對侄兒的疼惜吧。”
鴻公將軍沒有反駁,只是沉默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飽含滄桑眸里滑落。
慕容長弓知道鴻公將軍聽進(jìn)了自己的話,冷漠堅毅的心,出現(xiàn)了裂痕,心中暗自偷笑,自以為是地繼續(xù)煽情。
“當(dāng)初聽聞貴公子出事,我曾深夜拜訪過夢醉,只是那個該死的白癡油鹽不進(jìn),我用盡了手段也沒有將他說服,只可惜我的家底不夠殷實,若是許諾的東西能再多一點,說不定就可以說服那貪心的小子放過侄兒一馬。”
見鴻公將軍沒有做出回應(yīng),慕容長弓略微有些不滿,但并不影響他接下來的個人發(fā)揮,畢竟他可是一個集普通與自信為一體的最強(qiáng)男人,若只是因為對面不配合,就進(jìn)行自我懷疑,那便是對自己自信心的不負(fù)責(zé)了。
“我想鴻公將軍也有打探過陛下的口風(fēng),陛下肯定是不愿意讓您晚年承受喪子之痛的,只是那夢醉從中做鬼,才把事情搞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哦?原來陛下是不愿殺小兒的嗎?”
慕容長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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