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踏修行(2/3)
什么直接聯系,說不準是時間長了自然消失也是有可能的。
小槍也看出了夢醉的意圖,感覺甚是委屈,憤怒地跺了一下槍柄。
感受到眉心劇痛,夢醉更加確定了自己舉措的明智性。
大街上,夢醉一手拿著燒雞,一手拿著書卷四處閑逛。說是逛街,可目光卻從未離開過手中的卷軸。現在的大街,要比前些時候更加繁華。許是孫榮召喚的金云,硬生生將荊湖經濟能力再次拔高了幾個水平。
突然一個曼妙少女飛身而過,一把抓住夢醉拿著燒雞的手腕,拽著就跑。夢醉反應不及,沒能及時躲避,再想逃離,卻是死活也掙脫不開。
夢醉震驚,一個女子力氣怎么這么大。
“姑娘,你這是干嘛?”
小姑娘急切中還帶著一絲俏皮地笑道:“來不及解釋了,后面有流氓!”這姑娘的聲音宛若百靈鳥一般極其好聽。
可夢醉來不及欣賞,心中萬馬奔騰,有流氓和我有什么關系,你自己跑不就好了嗎,難不成拉著我可以跑得更快?還說你指望著一個可以被你隨手拽得飛起來的文弱書生,來英雄救美不成?
轉過一個急彎,進入了一個偏僻小巷,小姑娘忽然松開了抓著夢醉的手。夢醉一臉懵逼,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地,手中的燒雞也甩飛出了老遠。夢醉渾身疼痛,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就又被人一腳踩住了背心動彈不得。
踩著夢醉后背的壯漢甕聲甕氣地說道:“你就是勾引我家小姐的那個小白臉吧?”
一聽這話,夢醉也是明白了一個大概,暗嘆一句倒霉,想來剛剛那位女子應是某家貴女,許是與人私奔,被家丁追捕,竟是拿自己做了替罪羊。
夢醉好聲好氣地解釋道:“這位壯士誤會了,我并不認識你家小姐,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意外。”
身后另一個人嗤笑一聲,用較為尖銳的嗓音說道:“意外?為什么我家小姐偏偏拉著你走?你莫非是把我們都當瞎子了不成?”那人說著還狠狠地踢了夢醉一腳。
夢醉吃痛,心中更是無語,敢情這一家人都是聽不懂人話的主。同時他也明白,此時若是再不做出合理的對策,自己一定不能完整的走出這個巷子。
“你們是哪里來的?竟不知我是何人!”夢醉換了一個思路,既然講不清道理,那就別怪我框你們了。
聽到夢醉此話,二人對視一眼,心底有些發虛地詢問道:“你是何人?”
二人雖沒立即服軟,腳上的力道卻是松了一些。
呵,看來是兩個老實人,我夢醉最喜歡的就是老實人了!
夢醉當時就端起了架子:“我是何人?呵呵,我在荊湖沒見過你們,想來你們也不是本地人。你們知不知道這荊湖郡有多少勢力彼此糾纏,就敢隨意再此胡作非為?強龍不壓地頭蛇,如今你們來到了荊湖,主家的威勢已是鞭長莫及,荊湖的規矩該懂得也該遵守吧。”
夢醉乃是荊湖解元,當時因為科舉貪污,少帝十分看中此事,夢醉被作為學習榜樣大肆宣傳,名聲大噪,整個荊湖,乃至整個漢朝就沒有人沒見過夢醉的畫像。就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把夢醉當作是一家小姐的姘頭,就只能說明他們并非我漢朝之人。
見夢醉一語道破了自己等人的身份,他們這才仔細打量起了夢醉的形象。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真是嚇了一跳,夢醉身上的衣服材質,竟然與自家小姐也不遑多讓。二人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恭敬地將夢醉扶起,賠禮道:“公子說的是,小的該死,我等無意冒犯。只是我家小姐太過頑皮這……”
夢醉見這兩貨一臉慫樣,反而氣勢更甚。一臉不耐煩地抬手將其話語打斷,似乎是很不屑于去聽這些毫無營養的廢話。自顧自地用手中卷軸拍打著身上的塵土,看都不看兩人一眼。見夢醉不說話,二人也不敢貿然開口,動作拘謹扭捏,生怕引得眼前大佬不快。
在處理好身上的污泥以后,夢醉這才目光輕蔑地端詳起了二人。
這二人形象滑稽,一位身高九尺,體壯如牛,一個憨字毫不遮掩地寫在了臉上。另一位卻是一個不足四尺的矮小侏儒,尖嘴猴腮,腰弓背駝,活像是動物園里溜出來的金絲猴。壯漢時不時地將目光瞥向小侏儒,顯然侏儒才是他們這個奇葩組合的真正主心骨。
夢醉緩緩踱步到了二人身后,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們啊,就是太過急躁。就是我脾氣好,你要是傷到了其他的哪位,可就沒這么簡單脫身了。”
夢醉拍了拍侏儒的肩膀,低下身子附于耳旁,低聲輕語道:“你們是……魏國的吧。”
荊湖唯與魏國接壤,小姑娘是獨自逃家,理應走得不出太遠。而且他聽說魏人尚劍,這二人恰恰都有佩劍,由此推測,理應是不會有錯。
額,如果猜錯那就再編編…
夢醉說話的聲音極小猶如蚊吶,可落在侏儒耳中卻是猶如耳畔炸雷。
見侏儒渾身一震,夢醉得意地笑了笑繼續道:“我也不是小氣之人,既然是誤會,我也懶得多做糾纏。不過你踹了我一腳,這該怎么算算?”
侏儒急得滿頭虛汗,一咬牙從褲襠里掏出了一個大紅色的錦囊:“回公子,這是一枚四階獸丹,僅作賠禮獻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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