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中計(1/2)
結束了跟白露通話的同時,我也看見楊思思敲開了那個農家小院的門,我不知道她單槍匹馬面對這些虎背熊腰的惡漢時是什么心情,但自己心里卻越來越感到憋屈,我希望她能讓這幫人消停下來的同時,心中也躥起了一股無法澆滅的邪火……
楊思思在和他們溝通的過程中,噪音一直沒有減小,其中一個沒有留頭發的男人一直跟楊思思靠的很近,他的臉幾乎快要貼到楊思思的胸口,猥瑣又下流,但是分寸卻拿捏的非常好,始終沒有跟楊思思有肢體接觸。
這些也被鐵男看在了眼里,他對我說道:“這幫孫子,就是沖著挑事兒來的,估計說什么都沒用,還是別讓思思在那兒待著了,怕她要吃虧。”
我點了點頭,同時也在心里想起了招兒,我一定得弄清楚這幫人的背后到底是誰在指使,要不然找誰談,都算是師出無名。
就在我們想將楊思思喊回來的時候,意外突生,只見那個跟楊思思靠的最近的男人,沖楊思思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楊思思被惡心的不行,當場就哭了出來。
其他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直在圍著她指指點點,從楊思思的表情來看,說的肯定都是下流話。
……
我無法忍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順手便操起陽臺上的一截鋼管,然后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樓下沖去,我一腳踹開了虛掩著的門,在將楊思思護到自己身后的同時,鋼管便朝著那個沖楊思思吐口水的禿頭男頭上狠狠砸去,這一下就給他開了瓢,血水順著他的耳根往下流著。
我用鋼管指著那群措不及防的流氓,同時心里也已經做好了被群毆的準備,我不是武俠里的人物,被沖昏了頭情況下,能做的也只是在對方疏于防備的時候給個暴擊,至于暴擊之后的群起而攻之,便不是我能防御的。
但是,我不后悔自己這么做,因為對楊思思,我心中是有保護欲的,我不允許任何人給予她這種人格上的侮辱,雖然她身上有一股壞勁兒,但骨子里卻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
這時,鐵男也拿著一根甩棍沖進了院子里,我們以一種血脈噴張的狀態,與對面的十來個惡漢對峙著,我想讓自己表現的像一個亡命之徒,以震懾住他們,好爭取到一點時間。
我看著對面被砸的不輕的那個人,低聲對鐵男說道:“事兒搞大了,算我一個人的,你別掉進來。”
“客棧是不是你一個人的?如果不是,你他媽就別和我廢話……”
“這不是講哥們兒義氣的時候。”
鐵男死死抓住手上的甩棍,瞪紅了眼睛說道:“咱們不是哥們兒,我他媽是你姐夫……你甭和我廢話,打死打殘了算我一個,我要是今天把你放下了,桃子會看不起我的。“
我吸了吸鼻子,回道:“咱倆怎樣都不要緊,你先把思思帶回客棧,要真出點什么事情,咱沒法和她的父母交代。”
被嚇懵的楊思思,終于在這個時候回過了神,她死死拉住我的胳膊,雖然沒開口說話,但卻一副要死一起死的模樣。危險中,我不禁有些恍惚,在這個人人自危的現實社會中,到底是什么樣的際遇,讓我的身邊聚集了這樣一群愿意患難與共的人?
這似乎才是人與人之間,真正該有的人情。
不知道為什么,雙方已經對峙了有一分鐘,那邊幾個兇神惡煞,卻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其中一個人拿出手機報了警,另一個人開車將那個被我打傷的惡漢帶走了,估計是去了醫院。
漸漸冷靜下來的我,心中隱隱涌起一陣比痛毆一頓還要不好的感覺,我扔掉了手上的鋼管兒。
……
沒過多久,負責龍龕這邊的民警去而復返,其中一個是正式的,另外兩個是輔警。那個正式的民警站在一群人中間,問道:“打架鬧事兒的自己站出來。“
立馬便有人指著我,說道:“就是那個穿黑色夾克的,下手賊狠,我這邊有錄的視頻,你看看……“
民警從那個人手中接過了手機,然后從頭開始看了起來,這更讓我覺得是一場算計。
楊思思趕緊走到那個民警面前,替我辯解道:“民警大哥,這個事情真的不能全賴我朋友,是剛剛那個被打的人用下流的話侮辱我,我朋友才氣不過動手的,而且那個人還沖我吐口水,這也算人身攻擊吧?我們是正當防衛。“
“姑娘,你這可不是正當防衛,他罵你是道德問題,沖你吐口水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你們這邊可是把人給打傷了,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說完,民警又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本來是個小事情,你們忍忍也就過去了;現在這事兒可真被你給鬧大了,你把人打傷,已經涉及到刑事犯罪,跟我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
說著,我便被戴上了手銬,我的心中隨即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楊思思又哭著向那個民警央求道:“你們別帶他走啊,我們真的是受害的一方,是他們先挑釁的,做事情之前得講究一個前因后果吧?……”
“你別干擾我們執法,要不然連你一起帶進去。“
“我就是要干擾你們執法,你帶呀,你把我也帶派出所去……”
楊思思一邊說,一邊撕扯著那個民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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