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神醫(yī)來臨(1/2)
初秋對著那道挺拔的背影愣神了,容七瞧著冷冷冰冰,不愛搭理人,但人其實不錯,就是職業(yè)有點……
擺了擺了,現(xiàn)在說這些有點早。
再者二姐就喜歡這種性子的人,搞不好兩人暗中有意呢。
“許叔,喝粥了。”
初秋端著沙鍋走進(jìn)堂屋,見兩人一臉凝重的看著桌上一塊烏溜溜的牌子。
她湊近腦袋瞧去,還沒看清是何物就被容七快速收入袖中。
“這般神秘,是啥寶貝?”她瞅了眼容七,后者當(dāng)沒聽見。
許叔一臉疲憊的朝她笑笑:“辛苦三姑娘了,接下來幾天老奴吃食便由容七照料,三姑娘也好生歇會。”
初秋擰眉:“許叔,謝家村的謝郎中醫(yī)術(shù)還不錯的,不若讓容七帶你去看看吧,總不能一直拖下去吧。”
許叔點點頭:“三姑娘說的是,再等兩日,假若家兄還不來,我再做打算,老奴深感愧疚,讓三姑娘跟著操心。”
“那就好——喂,你莫吃完了,留點給許叔。”
容七趁二人談話時已吸哩呼嚕喝上了粥,吃相雖不難看,可那饞樣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似的。
許叔笑道:“容七為了趕到此地,幾乎兩日沒正經(jīng)吃頓飯,姑娘便讓他吃吧。”
初秋瞇眼盯著容七,心里嘀咕:當(dāng)我不存在是吧,等著!有你好受的一天。
面上卻笑吟吟:“行,那許叔你們吃,我先回去了。”
“三姑娘不一起吃完再回去?”
“不了,家中稻田有些干,我得去看看能不能放田水了。”
這段時間陪許叔一起用餐主要是怕身受重毒的他感到孤單,現(xiàn)在容七來了,他也有伴了。
初秋拐到山頭那邊再返回稻田,見大山拿了個木勺一瓢一瓢的把小溪河蓄的水往稻田里潑。
“大山,這水還沒來啊?玲花姐的爹還沒有放堤?”
大山抬起滿是汗水的臉,“三姐,嬸子打聽過了,玲花姐她爹還要蓄三天的水才放堤口,那咱的稻田都要干裂了,我想著趁小溪河還有點蓄水,便潑到田里,能澆多少是多少。”
初秋盯著稻田干裂的泥土發(fā)愁,“這樣可不行,這玲花姐的爹不能為了一己私欲不顧旁人啊。”
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熱,田里干得快,雖說不是一天到晚得用田水養(yǎng)著,可隔三差五的得蓄點水。
“這附近幾家缺田水的人都說找里正說話去,不知頂不頂用。”
玲花的爹是村里有名的蠻不講理,這事還真得找里正說道說道才行。
“行了,先潑水吧,一會歸家也跟爹提提這事,讓他也跟里正說道。”
姐弟倆合力把溪河的水潑到田里,這才返家。
快走到家門口時看見宋庭羽帶著村里幾個小孩拿著棍子,嘻嘻哈哈不知道在笑什么。
“宋庭羽,在干嘛呢?”
宋庭羽舉著棍子往地上一戳,樂呵呵道:“三姐快看,咱村來叫化子了,這叫化子忒有意思,還會打醉拳呢。”
說著朝地上躺著的人喊道:“嘿,老頭,你再武一套給咱看看唄。”
初秋低頭一看,地上躺著一位蓬頭垢面,胡子拉渣,連臉都看不清的老者。
老者身上的酒味兒能把人醺暈。
初秋第一念頭便是許叔的那位據(jù)說是無酒不歡的兄長,她蹲下身子拍拍老者的肩膀:“師傅可是從北寒來的?”
老頭吱唔一聲,動作笨拙又孩子氣的拍掉初秋的手,意思是讓她別防礙他睡覺。
宋庭羽又用棍子戳了戳,正好戳到老頭的臉,痛得悶哼一聲。
“宋庭羽你找抽是嗎?!”初秋咬了咬牙,舉起木勺驅(qū)逐:“趕緊回家做功課去!”
宋庭羽不依,吊兒郎當(dāng)?shù)亩镀鹜龋骸案陕锇∪悖阏J(rèn)識這老頭?”
初秋看他那死樣子就煩,搶過他手里的木棍便往他身上抽。
宋庭羽被打得四處亂躥,“三姐你干啥嘛,夫子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虧你還是知書達(dá)禮理的女子……”
“夫子說的話倒記住了,可惜沒心口力行!該打!”
村里幾個小孩見向來霸道的宋庭羽像個猴子似的抱頭亂躥,捂嘴大笑。
“誰特么敢笑老子?!”在一眾小跟班面前丟盡了臉,宋庭羽大怒:“一會等著收拾!”
“你跟誰老子老子喊呢!?瞧你這熊樣,盡欺負(fù)弱小,有點出息行不?!”
初秋說著又狠狠抽了兩棍他小腿,這孩子不抽不行,現(xiàn)在仗著家里有點錢,回家了在村里吆五喝六,去學(xué)堂了拉幫結(jié)派,妥妥的敗家小混球,將來的紈绔子弟。
“三姐,別打了!我走還不行嗎?!”
宋庭羽向來不敢對初秋還手,過兩年還能不能脫離學(xué)堂那個無趣地兒還得靠她跟爹娘說話呢。
惹不起他躲得起!
“山子哥,走走走,咱回家玩五子棋去。”說著去搭大山的肩膀。
大山一臉憨笑,視線劃向初秋。
初秋斜了眼宋庭羽,“下五字棋?夫子交待的大字寫完了?”
宋庭羽仰起頭,神氣道:“寫完了!那點功課能難到我不成?”
初秋冷笑:“是你寫完了?還是你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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