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大好青年——容大(1/2)
初秋笑嘻嘻的看著她:“知道苦了,嬸子訓(xùn)斥得對。”
洪夫人把筲箕擺在桌上,退到炕榻上坐著的謝郎中旁邊:“伯父,不若我這會就給丫頭配藥?好早些泡藥浴?”
洪文寅站起來道:“娘,我?guī)湍恪!?
謝郎中伸手撫袖:“莫急莫急,我來給丫頭把把脈。”
初秋很乖巧自覺的把手伸到案桌上,謝郎中閉眼把脈。
少時,睜開眼后臉色變得有些深沉。
宋清宏見狀,心里咯噔一下,急問:“謝神醫(yī),小女的寒疾可是變嚴(yán)重了?”
謝郎中收回手,定定看著初秋:“精氣不足,陰陽失調(diào),腰酸、四肢發(fā)冷癥狀隨著氣候變寒而有所重了,老夫猜測丫頭的脊骨已患上旁的病狀。”
旁邊幾人聽后,一臉心痛的看著初秋。
洪文寅急道:“爺爺,可有辦法醫(yī)治秋妹妹的病?”
謝郎中擰眉沉思,大伙都睜大眼看著他。
初秋聽了這種消息心里也不好受,謝郎中說的其實(shí)就是病變了,至于病變成啥樣,誰人也不曉得。
“你把鞋子脫了。”謝郎中道。
初秋乖乖把布鞋和布襪都脫了,謝郎中又抬抬手,示意她把腳抬高一些。
還好她男女受授不親的觀念沒旁人那么嚴(yán)重,很醒目就把光腳抬至他眼前。
謝郎中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她腳背,出現(xiàn)一個白色的印子,再用力往下戳,是紫色的印子,
然后收手,示意她穿上鞋子。
她的雙腳每次發(fā)寒癥就浮腫,再腫下去鞋子也穿不了了。
“老夫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謝朗郎說完,轉(zhuǎn)身吩咐洪夫人配何種藥草做浴,又寫了藥方叮囑洪文寅煎藥。
然后帶著宋清亮和宋清宏去了后屋的藥園子,一邊心痛自個種的名貴藥材,一邊指揮著如何采挖。
大伙都在忙碌,只有她一人留在堂屋烤火,可她心里總覺得今日有事要做,想了半天才終于想起來,她下晌得送一套孔明鎖給白大少爺呢!
這會爽約了,但生病這種事誰也不愿意的對吧,實(shí)在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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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別院。
容止今日未曾外出,主仆二人呆在若大的宅子里,顯著有些冷清和蕭瑟。
容七一早出去打了兩只野兔子和一只小野豬回來,在中堂耳廂烤了起來。
容止在一旁作畫,瞧著似乎聚精會神,其實(shí)兩耳關(guān)注著前院的動靜。
正當(dāng)主仆二人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時,后院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容七習(xí)慣性的一身戒備,動作矯健的跳到門口,定睛一看:“許叔?”
“哈哈,我來早了,少爺呢?”
許叔本是明日才到,算是提前了一日,他騎著大馬走進(jìn)后院,身上掛著行禮,馬背上還駝兩個包裹。一張不再年輕的臉帶著風(fēng)霜,臉上卻掛滿了笑容。
容止聞聲,眉眼稍稍往上抬了抬,放下筆,轉(zhuǎn)身走出耳廂。
“許叔,辛苦了。”
許叔翻身下馬,抱拳行禮:“少爺,事情辦妥后老奴便趕了過來。”
“如何?”
許叔從懷里掏出兩封信,恭敬交給容止,“這是供詞。”
容止接過,抽出其中一封掃了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笑。
“嗯。”收起信,沉思半晌。
許叔提醒道:“少爺,此事是否緊著上報?畢竟攝政王如此大動靜……”
容止負(fù)手,望著外面紛紛揚(yáng)揚(yáng),漸漸轉(zhuǎn)大的雪片,搖了搖頭,“不急,年后再議。可有帶上在哈赤買的皮毛?”
許叔被主人突然的話題轉(zhuǎn)換愣了下,忙道:“帶上了。”
他都專程寫了信來提醒,能忘嘛。
容止瞅了一眼窗外雪,對許叔道:“你先洗漱,稍后把東西送至宋家。”語畢頓了下又道:“順便挑幾樣順眼的帶去,雪大,讓她莫來了。”
許叔聽得一頭霧水,下意識的看向冰雕似的容七。
經(jīng)過昨日之事,容七半點(diǎn)也不敢多嘴主子的事了,道了一聲‘屬下去安置馬’便走開了。
許叔只好恭敬道:“老奴這就去安排。”
容止頷首,轉(zhuǎn)身進(jìn)了耳廂繼續(xù)作畫,許叔正要往灶房去,忽聞到肉香味兒。
臉色沉了沉,“這容七,咋又給少爺吃烤肉了!真是一日不在身邊就亂來了,這孩子真是越發(fā)不用心了,待回了渠州定要好好責(zé)罰。”
說著跨進(jìn)廂房,看見火塘上的烤肉,頓時愁眉苦臉。
心中頓時感嘆,少爺身邊沒個隨侍女眷實(shí)在不便。
這些年來主仆三人東奔西跑,衣食住往行全靠許叔打理。
許叔出任務(wù)后便由容七侍候,可惜容七不會做飯,只會上山抓點(diǎn)野味烤著給少爺吃。
會養(yǎng)生的許叔對此極為不滿,屢次說道容七,也親自教授他做飯。
可容七上陣殺敵,飛檐走壁搞暗殺這種活計(jì)他在行,灶房里的活兒卻怎么也捋不順。
他想著反正主子在吃食這方面不怎么在意,他給什么吃什么,便繼續(xù)我行我素起來。
而容止雖是生在權(quán)貴之家,可十二歲時前多數(shù)時候在軍營里歷練,那時候與大頭兵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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