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到底是誰在逆天而行(1/2)
“圣女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國師算到來的人就是苗疆的圣女,立馬放下了自己高冷的姿態(tài),前去迎接。
門人吃驚不已,國師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聽聞陽朝國師法力高強,精通卜卦,特來請國師為我算上一卦。”鐘藍抱著貓,神情淡淡說道。
國師一聽立刻沉了臉色,這哪里是來求人的,分明是來踢館子的,誰不知道你苗疆圣女不信天道。
“怎么,國師做不到嗎?”鐘藍一下又一下的擼著手頭的肥貓,閻小魚從喉間發(fā)出呼嚕呼嚕聲,舒服至極。
鐘藍這幅看不起人的姿態(tài)惹惱了國師,當(dāng)下掏出龜甲和銅錢,就跟搖色子一樣嘩嘩嘩的排出了三枚銅錢。
鐘藍眸中五色交替,卜卦的過程被她印入眼底,國師的動作雖然簡單,但是其中的氣場卻有著不同尋常的變化。
那一瞬間國師身上仿佛被抽走了不少的精氣,匯聚于龜甲之中后延伸出許多的絲線,纏上了銅錢。
鐘藍確實是想來見識一下這個小世界道家的修行法術(shù),想看看這里的人是怎么修仙的?
結(jié)果也不賴,國師的修為雖然不精深,但是卜卦確實有一套,鐘藍自己也能看出些許門道,不得心生警惕。
國師排出那三枚銅錢后,擰眉看了許久,額頭上漸漸地有汗水滲出來,想開口卻發(fā)覺自己的嘴巴好像被人用膠水黏在了一塊兒,粘得死死的。
鐘藍看出他的窘?jīng)r,也不為難他,只是意味深長的規(guī)勸了一句:“國師,天機不可泄露,對嗎?”
“對……”總算呼出了一口氣,國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只覺得自己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同時身體虛弱的不行,精氣神都提不起來。
沒想到只是隨意卜了一卦,損耗居然這么嚴重,苗疆圣女果然深不可測。
鐘藍看國師一幅被掏空的模樣,把自己制作的小藥丸遞了過去:“這是補身的藥丸,國師不妨收下。”
國師隨手收下,打定主意堅決不去碰它,鬼知道里面裝的究竟是補藥還是蠱蟲。
“圣女還有事嗎?”國師精神不濟,打算趕走了鐘藍,回去好好休息。
鐘藍起身,說道:“明日再來看國師,國師好好休息吧。”
聽見鐘藍說明日還來,國師不由臉色一僵,端起國師的高冷范:“聽到方才得了一些感悟,要閉關(guān)一些時日,明日不見客。”后天也不見。
得知鐘藍來了京都,葉傅恒坐不住,迫不及待的想來見鐘藍一面,然而不等他來,鐘藍就自己去找他了。
國師因為占卜的事情耗費了不少的心力,正在府中修養(yǎng),鐘藍就無視了皇宮布置的陣法結(jié)界,直接化作蝴蝶飛了進去。
葉傅恒正交代內(nèi)侍安排好他出宮的事情,一只五彩斑斕的蝴蝶變成窗外飛了進來,停在他的手背上。
蝴蝶翅膀上的花紋讓葉傅恒覺得很熟悉,心頭一動揮退了內(nèi)侍,仔細打量起手背上的蝴蝶。
葉傅恒不喜歡有太多的人圍在在自己的身邊,生活上的小事情基本都是自己打理,內(nèi)侍走了以后書房里就僅剩他一人,鐘藍一看周圍沒有了人,便飛在地上化作人形。
白銀系統(tǒng)中心里頭感嘆這成了圣女就是不一樣,都能變幻物種形態(tài)了。
閻小魚也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圣女居然還有這種變身技能,真是方便啊。
再次見到鐘藍葉傅恒心里的吃驚一點也不小,更是難以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不是蝴蝶嗎?
他揉了揉眼睛,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鐘藍直接開口:“是我。”
“主人……”葉傅恒激動不已。
鐘藍卻是眉頭一皺,說道:“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自己的身份,不用這樣稱呼我。”
葉傅恒心里一慌,就好像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兮兮的:“主人不要我了嗎?”
鐘藍:“……”
閻小魚咋舌:“這皇太子不會被咱們養(yǎng)歪了吧?奴化了?”
“你想多了。”眼看葉傅恒情緒不對,鐘藍出聲安撫他,決定還是按著主仆的設(shè)定來,冷聲道:“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卑躬屈膝的模樣,影響了大事。”
葉傅恒大概是有受虐傾向,聽了以后心里好過許多:“我會注意的。”
葉傅恒開始給鐘藍分析現(xiàn)在的局勢,同時還不忘拍馬屁:“一切到時候主人所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坐穩(wěn)皇太子的位置,不出意外,就能順利登基,只是不知道主人是否急著要玉璽。”
如果急著要,他現(xiàn)在就去想辦法,是偷是搶都會把它拿到手。
“不急。”系統(tǒng)沒有限定任務(wù)時間,鐘藍也不急于求成,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來:“聽說國師來找過你?”
葉傅恒心中一凜,說道:“國師精通卜卦,應(yīng)當(dāng)是算到了我們要做的事。”
“等他下次再來,你就讓他再算一卦,看看到底是誰做逆天而行。”仗著小世界在仙佛陣營的管轄下,鐘藍認定取得玉璽的事情天道必然是不敢管的。
葉傅恒皺眉:“主人是指盜取國璽的事情?”
鐘藍點點頭:“你照做就是,國師剛剛為我卜算耗費了不少的心血,而且還隱約觸犯了天機,所以你我所為應(yīng)當(dāng)是順應(yīng)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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