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宿命(下)(1/2)
藺相如與張瀟踏步而進,衛賈閑事無余便直接在馬車上等著太子!
張瀟伸出手,做出了一副請的的手勢讓藺相如前走,藺相如受此也是與張瀟同步而行,不敢逾越禮制一步。張瀟與藺相如同步而行,楓樹葉被風輕輕吹拂,一片片飄落下來,如火如荼!
藺相如悠悠開口問道:“太子所來,可是為今日朝堂之事?”張瀟聽到后,搖頭以示拒絕:“不是,只是下午駕車到藺卿家門口,就此來拜訪藺卿!”
二人所轉不久,就到藺相如家湖庭處,藺相如示意下人端上茶水就退下,張瀟看了眼這里就此坐下,藺相如看著太子詢問道:“太子臨淄之行,可有什么收獲?”
其實戰國時期,臨淄的繁華與邯鄲不相上下,對于工商業遠沒有秦國那樣苛刻,但自長平之戰之后,邯鄲多經歷戰亂,與此同時的臨淄卻鮮有戰事,逐步發展成為大都市。
張瀟聽到藺相如問道,遠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說道:“齊國的“稷下學宮”真可謂是招攬人才,各國士子紛紛到此一展才學……”
聽到太子直言齊國的“稷下學宮”,藺相如哈哈一笑道:“稷下學宮創建于齊威王初年,是齊威王變法改革的產物。齊王向稷下學者咨詢國事、天下事,齊王田法章復國而建的稷下學宮早已有負當初盛名。”
聽到藺相如如此評價,張瀟稍作思索的想了想,便點頭以示。藺相如看了眼太子,不自覺的想到上午見面時,太子所提到的“遠交近攻”的策略,略有思索的問道:“太子上午所提到的“遠交近攻”可是在臨淄時所聞?”
張瀟聽到藺相如的問話,都說了不論政事,又繞到這里來了,張瀟略一思索的問道:“藺卿認為秦趙哪國實力更強?”
看到太子顧左右而言它,雖不知太子所問有何?但藺相如還是如實的回答道:“秦強,秦趙相爭,趙必不能如秋風掃落葉般而勝。”
張瀟聽到至此,就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站起來凌然看著這片湖面,太陽余暉照在這里,竟多了幾分俠情。張瀟說道:“秦自商君變法,秦惠文王奪取巴蜀之地,據崤函之固,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外連衡而斗諸侯。秦所對外的不外乎如此,我大趙當以此學之……”
藺相如道:“太子高論!”
藺相如站起身來,來到張瀟身旁,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只見霍成君灑落而走,恰如遺世而獨立,藺相如以為太子在遠望成君,默而無言。
靜場片刻,張瀟做出伸懶腰狀道:“說了今日來不談政事,怎的又談起至此!”
藺相如此刻正好一片楓葉落在自己的頭上,手拿下只見楓葉紅顏更甚,感嘆的說道:“秋意甚濃!”
楓葉千枝復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
張瀟輕語而道,他本來就即興而來,并不是為了什么,一語說完就拜身對藺相如道:“藺卿,告辭!”
瑤嘉一路快步走回,坐在宮殿榻床上,雙手捧著嬌艷欲滴的臉,自言自語說道:“羞死人了……”
突然想到“禹王臺”小道出來時,太子那溫柔的遮擋,心花怒放小聲說道:“似乎也很不錯呢!”
瑤嘉此刻所想,絲毫沒有看到王后就在她的身后,見她如此失神,還嘴上念念不語,便在她身旁問到:“誰似乎很不錯?”
王后今天心情很開心,就開玩笑的逗著瑤嘉問到,瑤嘉一聽王后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跪拜下道:“娘娘贖罪,奴婢什么也沒有說!”
王后拉起瑤嘉道:“你說的是太子吧!”瑤嘉一聽王后如此問到,眼淚在眼圈里打轉道:“娘娘明鑒,奴婢絕沒有敢妄想……”
王后拿起自己的手帕為瑤嘉擦淚道:“你也年紀不小了,太子身邊也缺少能夠照顧他的人,你想到哪里去了!”
瑤嘉聽到王后如此說道,才破涕為笑,但一想剛才曲解王后娘娘的意思,便不敢抬頭直視!王后言及至此,忽然想到中午王上在寢宮不免也有些耳目紅潤,對著瑤嘉吩咐道:“去把熬的白玉湯給王上端去……”
張瀟這邊方要離去,藺相如頓時要拉著張瀟共進晚飯,張瀟只得推脫晚上有事才出府門,進去之時,太陽才日下正中,如今出來之時,只見余暉相映。
衛賈見到太子出來,立馬精神翻來,扶著太子登坐上馬車,太子看了眼藺相如拜別道:“告辭!”
藺相如聽此半身傾附拜道:“恭送太子!”張瀟輕手示意衛賈駕車離去,藺相如看著離去,許久未曾離開,知道霍成君站在自己身旁卻還未知!天氣略帶涼意,霍成君用手在口角間呼熱氣道:“爹,回去吧,他已走遠了!”
說著,一只手牽著藺相如的手,形影相隨的走進府邸!
坐在馬車上,張瀟突然想到了在齊國臨淄時所說的馬鞍馬蹬的事,就問到衛賈:“你可知邯鄲城內可有好的鐵匠工坊?”
衛賈也不知太子問此干嘛,頭也不回的說道:“卓家,他們的鐵器工坊在邯鄲可是數一數二的!”
衛賈一提起卓家,張瀟突然想到了臨淄的卓千雅,也不知她怎么樣了,想起與她和悠悠在一起的那幾天,應當說是最輕松的幾天吧!
“阿嚏”的一聲,卓千雅坐在門庭前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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