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1/2)
?“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規(guī)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犯前款罪,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yán)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陸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淡聲說道,“當(dāng)年你們‘私’自換‘藥’,造成當(dāng)事人身體嚴(yán)重?fù)p傷,屬重傷范疇;如果經(jīng)醫(yī)院鑒定當(dāng)事人無法再育,屬于致殘范疇,依據(jù)刑法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再加上最近涉嫌的商業(yè)欺詐、金融犯罪,刑上加刑。只要陸燃那邊先供出了你,你這輩子別想再出來。”
“根據(jù)09年發(fā)布的《關(guān)于辦理職務(wù)犯罪案件認(rèn)定自首、立功等量刑情節(jié)若干問題的意見》,辦案機(jī)關(guān)僅掌握小部分犯罪事實,犯罪分子‘交’代了大部分未被掌握的同種犯罪事實的;如實‘交’代對于定案證據(jù)的收集有重要作用的,應(yīng)從輕處罰。”陸仲謙突然接過了話茬,望向趙偉,“陸燃先認(rèn)罪并供出你當(dāng)年作案證據(jù),她輕判,你先認(rèn)罪并舉證,你輕判。”
一直未說話的唐旭堯也往趙偉望了望:“趙偉,我知道你經(jīng)濟(jì)犯罪這塊是被人下了套,我這邊握有一定的線索,我會移‘交’警方,讓警方盡快調(diào)查清楚,盡快幫你擺脫這一方面的指控。你還年輕,你家和陳婷家有兩對老人需要照顧,是為了一個殺害了自己未婚妻的‘女’人賠上自己和父母一輩子還是爭取早日出來,你是聰明人,相信你會心里有數(shù)。”
他的語氣是三人中最溫和的,不同于陸然和陸仲謙的法理牌,他打的是感情牌。
趙偉依然頹然地坐在座位上沒動,低垂著頭。
陸然和唐旭堯陸仲謙也不‘逼’迫他,‘欲’速則不達(dá),收拾完東西陸然便和唐旭堯出去了。
陸仲謙讓人把他帶回去后也跟著出來了,一到外面對著陸然劈頭就一頓訓(xùn):“誰讓你過來胡鬧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已經(jīng)是觸犯法律,他們兩個要是和你較真,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唐旭堯?qū)㈥懭焕^來,替她說話:“是我沒阻止她,你別怪她,她自己也有考慮到這一方面的風(fēng)險。”
“心急也不能鋌而走險走捷徑,上次嚇陳婷就算了,這次又‘弄’了這么個東西來捏造事實嚇唬人。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這么天不怕地不怕,陳婷當(dāng)初要是被嚇出個差池來,你和你嫂子這輩子就在牢里好好待著吧。”陸仲謙說到這個聲音就沉了沉,看陸然被訓(xùn)得不敢吭聲,語氣這才緩和了些,卻還是不太好,指著她手里捧著的盒子,“這東西從哪‘弄’來的?陳婷人呢?”
“仿真的。”陸然不敢望他,聲音低低的,生怕音量高了又惹得他生氣,“外面不就有個仿真工廠嘛,我就去買了只回來。陳婷還好好被關(guān)著。”
說著打開盒子取出那枚戒指:“我送回去還她。”
往程劍那邊望了眼。
陸仲謙也往程劍望了眼:“送她過去,以后沒我的命令,別跟著她胡鬧。”
然后望向唐旭堯:“你也別什么事都由著她,照她這樣遲早得出事。”
“就這兩次而已。”陸然低聲嘀咕,“我什么時候魯莽過了,也就對待他們這樣的人下猛‘藥’才見效。”
陸仲謙往她望了望:“總之,不到萬不得已,這種冒險的事以后少做,小心駛得萬年船。”
“她會的。”唐旭堯開口,望向陸仲謙,“陸然雖然還年輕,但做事一向考慮周全,她懂得怎么規(guī)避風(fēng)險和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你們也別太擔(dān)心她。你們家出來的人,又是你們一手栽培起來的,她的能力擺在那兒。”
唐旭堯這番話深得陸然心,手就不自覺摟住了唐旭堯手臂,望著陸仲謙道:“哥,我沒那么嬌弱啦,真的。”
陸仲謙橫了她一眼,眼神已沒剛才厲:“總之以后行事做人別太沖動。做事前先和人商量。”
末了又補(bǔ)了一句:“你嫂子除外。她只會出餿主意。”
陸然沖他做了個“OK”的手勢,這才隨程劍把戒指送回去給陳婷。
陳婷上次是真的被她嚇得不輕,剛又被她這么硬奪了戒指,看到陸然人就瑟縮了下,瞪著陸然,敢怒不敢言。
陸然看著陳婷那模樣,心里就莫名舒爽起來,有些明白為什么她家?guī)讉€哥哥為什么總喜歡在她面前擺架子了,敢情看著她怯弱弱的敢怒不敢言心里很舒坦。
從局里出來,陸然和唐旭堯先去吃了頓飯,胃口不錯,慢悠悠地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
吃完飯時,陸仲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趙偉招了,也確實保留了當(dāng)年和陸燃‘交’易時的錄音。
兩人本來就是做‘交’易,相互利用,趙偉這邊先下的‘藥’,陸燃那邊才給他辦理移民手續(xù)。趙偉那樣‘精’明多疑的一個人,不可能全然相信一個不算熟的人,因此總要握著些把柄才放心,因此才偷偷錄下了錄音。
他手里的錄音從兩個人談下‘交’易的當(dāng)天,到事發(fā)后他找陸燃都有,幾乎完整記錄了整個事件,哪怕已沒辦法再去鑒定當(dāng)年的‘藥’,這份錄音也已經(jīng)能作為當(dāng)年的證據(jù)。
“那段錄音在他們美國家里的電腦上。”陸仲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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