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你有你的軍師,我有我的(1/2)
祝夏進了衛(wèi)生間。
凌烈皇在看見后就硬生生停下腳步,閉嘴回到沙發(fā)邊坐下來。
祝夏當然不是真的要上廁所,她是借衛(wèi)生間這個私密隱蔽的地方,閃身進入空間。
她一進空間,平安和希望就樂顛顛地來到她身邊。
她將它們都rua了一遍后,蹲在小溪邊接水。
平安和希望都特別通人性,祝夏教它們后,便不用自己看著,讓它們幫忙接水。
她則離開空間下車去找溫言婉。
顧清之、溫言婉、李博和小寶都在一輛車上,這輛車上除了他們外都是靳以澤手下的軍人。
這些軍人看見祝夏來,一個個臉色不善,仿佛祝夏是想來拐走幾人一樣。
祝夏直接無視他們的表情,看向溫言婉,客氣道:“溫教授,我想問問你那兒有沒有種子?什么種子都行。”
溫言婉趕緊拿出一個袋子,“有,這是小麥種子。”
祝夏拿了小麥種子回到房車上,還順便在路邊挖了一抔土。
蘇羽白說:“夏夏,你是想用這些土來種嗎?不行的。這些土都被酸雨侵蝕過,已經(jīng)是廢土了,種不出來任何東西。”
“我知道。”話雖這么說,祝夏還是找出一個空的花盆,將土好好地放進去壓實。
凌烈皇走過來給祝夏打下手,“沒事,你想種就種,說不定生命就是有奇跡,還真就在這盆廢土里生根發(fā)芽了呢?”
蘇羽白:“……”
他真是連白眼都懶得給凌烈皇。
既然凌烈皇能說出這種話,就說明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種植,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
不過蘇羽白不明白的是,祝夏肯定知道,她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蘇羽白親眼看著祝夏將小麥種子埋進廢土里,又拿來一個杯子,往廢土里倒澄澈干凈的水。
蘇羽白無聲地嘆口氣,湊上前去對祝夏說:“從今天起,我跟你一起養(yǎng)。至少在我們這,不愁陽光也不愁水,說不定真能長出來。”
被蘇羽白悄無聲息擠到一邊的凌烈皇:“……”
好哇,學他一樣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吧?
凌烈皇毫不示弱,也擠上前來,滿臉笑容道:“祝夏,你要是想添土什么的就跟我說,我去挖,權當是鍛煉身體。”
蘇羽白跟凌烈皇的身體靠在一起,暗暗較勁,面上卻不顯露半分,“夏夏,種植這種事,還是我爸媽和我更了解。
“你要是遇到問題,隨便什么時候來問我們。我爸媽睡了還有我,我們保證幫你解決!”
祝夏的目光一直落在花盆里,“謝謝你們,不過,應該不需要。”
小女孩兒只用了一點空間溪水澆灌枯萎的花,就能讓它起死回生。
祝夏剛才澆土用的也是空間溪水,而且分量可比那一碗水多多了。
她想,按照“起死回生”的邏輯,即便是廢土,應該也會被空間溪水“治療”,恢復正常土地的種植作用。
要是她每天都用空間溪水澆灌,說不定會更厲害,能讓廢土變成肥沃的、最適合小麥生長的土地呢?
路面不平,車子速度不能開得太快。
軍用卡車在前面帶路,房車在中間,坦克在最后。
靳律坐在第一輛軍用卡車副駕駛位上,開車的是江川。
這種程度的路和速度對于江川來說,簡直就是幼兒園難度,他閉著眼睛開都不會出錯。
因此,他可以隨便觀察靳律的表情,也看出靳律的心情很不好。
江川說:“靳總,祝小姐的房車很大,還能再進人,你完全可以過去,我一個人可以的。”
靳律久久沒有回話,久到江川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嘆出一口氣,低聲道:“不行。”
江川:“行的,祝小姐不會拒絕,她也沒有理由拒絕。”
靳律搖頭,看向窗外。
他英俊的眉眼被淡淡愁云籠罩,這是只有他跟江川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露出的真實表情。
雖然他在靳以澤面前沒有露出一絲破綻,但靳以澤還是懷疑他跟祝夏的關系。
如果他這個時候去房車,選擇和祝夏待在同一個空間里,那么靳以澤就能確定,祝夏確實對他有非同一般的意義。
這樣只會給祝夏帶來危險。
江川又說:“可是靳總,蘇羽白和凌烈皇都在房車里,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擔心嗎?”
聽到這話,靳律居然自嘲地笑了笑。
擔心?他有什么立場可以擔心?又有什么資格?
蘇羽白是祝夏的青梅竹馬,他們兩人擁有旁人無法替代的美好回憶。
蘇羽白在祝夏心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凌烈皇雖然是祝夏在他之后才認識的人,但是他的性格好,還有那么多物資,給予祝夏那么多幫助。
凌烈皇可以毫無顧忌讓祝夏幫他針灸,可以肆意在祝夏面前說出他的心里話,他們兩個人的相處輕松自在,他還能引祝夏笑。
祝夏和這兩人都相處得很好,可是到了跟他相處的時候,一切就都變了。
他跟祝夏之間好像永遠都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他們是被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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