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誰!(1/2)
上一次發錯了重復章節,現在已經改過來了,不便之處還請大家勿怪~(@^_^@)~
***
“請進。”
時間將近半夜,晚宴已經結束很久,阿道夫在應聲中推門而入,精神奕奕衣著整齊的模樣,看起來之前并沒有睡下。他看到多倫斯半夜出現在林安的會客室里也并沒有驚訝,想來已經從傳話的仆人那里得知了情況。
——阿道夫身上,始終給林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仿佛他是一頭沉睡的猛獸,將危險『性』內斂在慵懶的外表下。這種感覺,讓林安對其保持著距離,不像對蘭斯特那樣親近,也無法和對待多倫斯那樣隨意冒犯,放下表面那一套充滿距離感的禮節。 異界生存守則37
林安的座位正對房門,她站起來迎接阿道夫,多倫斯則大咧咧地坐著,只是傾斜了身扭頭去看。兩人之間的茶幾上擺著紅茶,多倫斯面前的茶杯邊還有一封樣式在阿道夫看來并不陌生的信封,只是信封的顏『色』詭異地微微泛藍。
信封邊上是一條白手絹,隨意地丟在上面,蓋了信封一角。
會客室的窗扇被完全打開,只半拉著半透明的一層薄紗簾,月華從拉開的紗簾邊灑進來,有淡淡的影子落在紗簾上。
出于習慣,阿道夫一眼把房中的一切細節收進眼底,然后在林安的招呼下落座,沒幾句客套話就馬上進入正題,阿道夫很快在林安講述下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多倫斯則補充了兩人關于幕后主謀的推測。
“……那么,假如下毒者的目的不是為了讓我中毒,那是為了什么呢?”
林安和多倫斯互相看了一眼,聯想到目前的情勢,有些深思,兩人各有所得,但奇異的是,彼此卻默契地并沒有說出來。
阿道夫表情嚴肅。他原以為自己對內部的控制已經讓有心人無機可乘,卻沒想到林安就在身邊發生了這樣的意外,盡管推薦信根本與他無關,但林安初來乍到和人無冤無仇,有人針對她下手,原因只可能是因為斯圖亞特家——這一點,其實在場的人都明白,只是另兩人顧忌阿道夫,沒有說出口而已。
再想到他那對失蹤的兄嫂和蘭斯特的情況,饒是阿道夫見慣風浪,這時也不由有些心緒浮躁。
多倫斯打破微僵的氣氛,“我想,無論真相如何,這封推薦信都已經失去它原本的作用,安,或許你不介意打開它來找找線索?”多倫斯一邊說一邊從法師袍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拿在手上。
林安掃了阿道夫一眼,點點頭。多倫斯把他手上的東西展開,小心地戴到手上,林安才發現這時一對非常輕薄的手套,隔著半透明的皮質,林安甚至能看清多倫斯手背上的紋路。
“深海抹香鯨最靠近內臟的那層結締皮絡,費托工匠用特殊工藝鞣制加工,貨『色』不錯,你知道,做實驗缺不了這個。”
說話間,多倫斯已經已經用一柄式樣古怪的小銀刀刮開封口,刮下的粉末集中在白手絹上,多倫斯拿起來聞聞,釋放了一個偵測毒『性』,粉末沒有變『色』,多倫斯毫不猶豫地把手絹放了下來。
林安從他的動作中,看出多倫斯對那個能偵查出毒素的法術非常自信,心里不禁疑問,難道這個法術能偵查出所有毒素?這樣的話,毒『藥』對法師豈不是毫無威脅?
魔法真是奇妙至極!林安心里對魔法的向往更強烈了。
多倫斯小心地將信封里的紙張取出來,展開,同樣放到鼻尖聞了聞,釋放了偵測毒『性』,信箋沒有變『色』,“……信箋也沒毒,嗯,我想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多倫斯往手套上釋放了一個偵測毒『性』,異狀發生了:他那對手套接觸過信箋的部分,從食指和中指指尖以及手掌外側的一部分,由淺藍轉成深黑,少部分地區則是和信封相似的淺藍。
多倫斯仔細觀察著變『色』區域的分布,沒有立即把手套脫下,顯得對手套的隔絕『性』能非常有信心——
“嗯,信箋上涂了另一種『藥』水,遇到足夠的空氣,短時間會完全揮發。這種『藥』水與信封上的毒,可以混合成一種新的毒素,非常強烈,雖然沒有腐蝕『性』,但通過接觸的皮膚部分就能在很短的時間里不知不覺讓人中毒——不過,對于法師和武者的致命『性』不算高,黑鐵階以上的武者只要喝下一瓶解毒劑,就有可能把毒『性』延緩到找到牧師解毒為止;法師雖然沒有那么好的體質,但不是中毒過深的話,解決的方法也是多種多樣,最倒霉的情況就是把手臂以下接觸過的部分砍下來。”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總之,用這樣的方法使用這種毒素的致命『性』不夠強,但它的優越之處在于,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中毒,等到發現的時候,或許已經遲了。” 異界生存守則37
林安暗自為多倫斯輕描淡述的口吻咂舌:這樣的毒素致命『性』還不夠,那他平時接觸的毒『藥』都是些什么東西啊!
林安去看阿道夫,只見他臉『色』微變,有些陰晴不定地想著什么。
多倫斯那頭已經拿起信箋在閱讀,然后,他發出輕輕的笑聲,“的確是老軍團長的筆跡和口吻,嗯,還有他從不離身的私印,我想在信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