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危險分子(1/2)
不知道是不是安長埔拒絕的太過迅速,還是原本以為很容易可以到手的業績成了泡影,洗頭小妹的表情顯得有些失望,期限沒有理會安長埔的問題,而是又試圖推薦他做些頭發的包養護理,順便強調這年頭男人也要修飾,尤其是好看的男人更要懂得善待自己的優勢,直把安長埔說的一個頭兩個大,幾次示意秦若男幫自己解圍,秦若男卻只是忍笑旁觀。
好不容易,洗頭小妹放棄了游說,對安長埔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失去了熱情,撂下一句老板很快就到,自己扭身出去了。
“真慶幸這姑娘沒去搞傳。銷,否則的話就沖她這種鍥而不舍的勁頭,搞不好真能把一群人拖下水!”安長埔揉揉太陽穴,納悶的看看秦若男,“奇怪了,你們女人不是更應該被視為理發店的高消費人群么?她干嘛一個勁兒的游說我,怎么不在你身上下功夫呢?”
“因為我不好說話,并且臉色也比較容易變得不好看,你么,一看就是個好好先生,婦女之友,不從你身上下手確實有些說不過去。”秦若男因為安長埔的困窘而忍俊不禁,忍不住有些壞心的去擠兌他。
“看來我也得學峰哥或者陸博士那樣,培養培養自己的氣場了!”安長埔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不一會兒,理發店的老板來了,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打扮的頗有些時尚氣息,估計過來小庫房之前就已經從洗頭小妹口中聽說了一些情況,所以一進門就立刻熱情的同安長埔和秦若男打起招呼來:“二位久等了吧!不好意思!另外一家店里頭有些雜事走不開。”
邊說他邊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大包消過毒打好包裝的毛巾墩兒,當成椅子墊在屁股下面坐了下來。
“你們也坐啊!”他自己坐下之后,發現安長埔和秦若男兩個人還都站著,連忙指指他們身后架子上成包的毛巾墩兒。
“我們站著就好。沒關系,你不用客氣。”
“那行,有什么要問的你們就問吧!”老板也是個爽利的人,不多啰嗦,主動向安長埔和秦若男詢問起來。
“跟我們說說崔立冬這個人吧!”
“他在我這兒不算是做的最久的,但是我們這一行有時候流動性也挺大,酸起來他在我這兒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理發店老板一邊說,一邊習慣性的從兜里摸出香煙,隨即意識到自己是在存放消毒毛巾的庫房里。似乎抽煙有些不妥,又放了回去,“實話實話。我對崔立冬這個人不是特別滿意,如果不是他剪頭發的手藝很好,卻是招來了不少回頭客,我可能早就讓他另外找東家了。”
安長埔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在他在你這里表現的不好。還是有什么劣跡陋習?”
老板擺擺手:“劣跡陋習倒是談不上,他平時倒是挺安靜的,有客人就工作,沒人的時候就一個人在一邊坐著聽別人說話聊天,不太出聲,而且憑良心說。人也挺勤快,是不是輪到他值日也會幫忙清理一下地上的頭發垃圾這些,我說不太滿意他。幾次想讓他另尋高就,主要是總有些他的朋友來找他,我對崔立冬打過去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可是他那幾個總來找他的朋友。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老板的話引起了秦若男和安長埔的重視,一般來說。越是服務行業,越是能接觸到社會上三教九流各種不同行當不同層面的人,尤其是像飯館、理發店這種人人都會需要的地方,做得久了,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也多了,有時候的確能夠練敏銳的洞察力。
尤其是生意人,趨利避害是骨子里就帶著的本能,能讓理發店老板覺得不像是好東西,并且因此萌生了開除一名很有人緣的理發師,這足以說明那些所謂的朋友卻是不是善類。
“你所說的那些人,大概有幾個?是什么樣的人?經常來找崔立冬么?”安長埔問。
“一共有多少人我還真說不清,每次來的人都不是固定一樣的,少的時候一兩個人,多的時候四五個,有幾個來找崔立冬比較頻繁的我看著眼熟,偶爾才跟著一起過來的我就認不得了。這陣子沒怎么來了,前幾個月差不多每周都要過來個一兩次,一進店里就吵吵嚷嚷的,崔立冬就算有客人他們也不管,圍在周圍指手畫腳的說話,把客人弄得很不高興,所以后來他們一來,我就給崔立冬放假,讓他和他那些朋友到外面去‘敘舊’,別在這兒影響店里的生意。”
老板在說這些的時候似乎也在回憶那些人的樣貌,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想到那些人里面并非沒有熟悉的面孔,于是又補充說:“我想起來了,那幾個經常來找崔立冬的我雖然不認識,但是有一次他們帶著一個人一起來,那個人我可認識,是咱們市里一個出了名的混混,以前我聽我一個也做生意的朋友說過,有個餐館的老板得罪了那個混混,他就每天帶著十個八個人去那家餐館,沒人就叫二兩米飯,一人一張桌子,一粒一粒的好像數飯粒兒一樣,就是不走,個個看著還都一臉橫肉的,結果沒有人敢去那里吃飯,最后老板受不了啦,主動給那個混混一筆錢,求他放過自己,以后別來干擾他做生意了。所以我看到他也跟著一起來,心里都嚇死了。”
“那他們來找崔立冬的目的是什么呢?崔立冬對他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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