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過往(1/2)
?第二天,易水窈早早起來洗漱一番,打好腹稿就堵在人家段夫子房門口。[?([八{一小([?.?8]1?Z}
那殷勤急切的樣子看得慕容崇昊眉頭一陣抽動,強忍著把人拉回來教訓一頓的沖動,他深吸口氣,總覺最近自己反應奇怪,莫不是病了?
段夫子有早起的習慣,趁著露珠未干,把院子里那些嬌艷的花骨朵給摘下來,不過他今天注定要被耽擱一下了。看到借宿的那位年輕夫人直奔過來,想起昨夜的對話,馬上就明白了她的來意。
“夫人若是為了胭脂一事,不提也罷。”
易水窈笑瞇瞇地搖頭:“夫子大叔,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何躲在小山村不出去?”沒弄清楚緣由她才不敢撬人呢!
段夫子一愣,第一次碰到如此直白探聽人家私事的,還是沖著本人問,不帶一點拐彎抹角的。“并無什么原因,只是我不想出去而已。”
“事出必有因,說出來興許我還能幫你。”易水窈仗著自己也算‘有身份’的人,慫恿道。
段夫子不知他們來歷,只木著臉說道:“外界一切,早已厭倦了,夫人何必多問。”
這口氣……怎么那么像七老八十的出家人呢……易水窈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大叔祖籍何處?家人都去哪了?做胭脂既是祖?zhèn)魇炙嚕欠穸际巧虘簦俊?
不遠處的慕容崇昊實在忍無可忍,這女人對著一個男子問東問西,到底知不知禮義廉恥!一把扯過白細的手腕,打定主意要好好振夫綱。順便給程巖使個眼色,示意他搞定這個勞什子夫子。
“哎,哎,死種馬你干嘛走那么快!”不知道自己腿長邁的步子大么,還硬拉著她走!
慕容崇昊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非常自然地伸手擁住易水窈因為慣性剎車不及撲過來的身子,溫軟滿懷。
“嗷……”易水窈的鼻子不慎中槍,磕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一陣酸疼,眼里涌上生理淚水。“艸!死種馬你故意的吧!”
還沒抱怨完,可憐的下巴又落入魔掌,被慕容崇昊大手托起來,嗓音微微低沉:“易水窈。”
某種小動物般的直覺讓易水窈突然安靜下來,慕容崇昊很少呼喚她全名,只在非常生氣的情況下。偷偷瞄了瞄那恍若平靜的神色,貌似沒有生氣吧……
慕容崇昊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輕瞇著眼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易水窈被看得有點不自在,完全不明白這位爺又哪抽了。“有什么事你就說,別老盯著我看行嗎?”
慕容崇昊不答,捏著白嫩下巴的拇指往上撫去,兩瓣嫣紅的櫻唇,柔軟、仿佛散著芬芳。
“你你干什么……”易水窈莫名有點慌了,想掙脫又掙脫不得,死種馬蠻力大著呢。
“易水窈,”慕容崇昊俯湊近了她,道:“你可曾正視過自己的身份?”
啥?正視自己的身份?這是什么意思?易水窈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逼。
“你是本王的王妃,平日毫無規(guī)矩便算了,只避嫌這一條,你是怎么做的?”慕容崇昊忽然放開了對她的桎梏,表情絕對不算愉悅:“二皇兄、顧寧,除了他們還有誰?”
為什么突然擺出一副秋后算賬的樣子……避嫌?
“清活寺那個白臉和尚,還有眼前的段夫子?”說到最后慕容崇昊已經(jīng)在磨牙了。
“沒有沒有,我們都不熟。”這也太苛刻了,說兩句話都不行?不會給她安個罪名浸豬籠吧?
不用細細回想,易水窈就有點心虛,避嫌什么的她完全沒想過,甚至毫無身為王妃的自覺。有道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她一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只想說:臣妾做不到啊!
“本王會有辦法讓你牢記自己身份的。”慕容崇昊突然微笑起來,紅杏出墻?不管有沒有可能,都將變成不可能!
易水窈心里有點毛,雖然經(jīng)常和死種馬拌嘴,但她從來都知道這個衛(wèi)王不是吃素的,不會弄出什么刑罰吧?
出乎意料的,慕容崇昊類似警告的說完這些話,卻什么都沒做。待啟程出的時候,段夫子也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同他們一起走。
不愧是程巖!辦事效率就是高!易水窈偷偷在心里豎起大拇指,然后又好奇起來,既然帶上了段夫子說明這人不是江洋大盜之流,那他之前到底為啥不肯出山呢?
有心招來程巖問一問,又礙于慕容崇昊在一邊冷眼旁觀。為避免自己什么舉動又刺激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易水窈輕咳一聲,就近問道:“你知道段夫子怎么回事嗎?”
“怎么,對他如此感興趣?”
這口氣,多么像拈酸吃醋的小娘子啊!易水窈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搖搖頭道:“你要不要這樣曲解別人的意思?”
慕容崇昊冷哼一聲,還是好心的告訴她有關(guān)段夫子的來龍去脈。
段夫子本名段鴻,段家世代以制胭脂為營生,他們開的凝香閣遍布許多城鎮(zhèn),在尚陽京雖不能說是行業(yè)龍頭,但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段鴻作為小少爺一路長大,順風順水。直到他二十歲那年,身為家主的父親突惡疾撒手人寰,段家沒了主心骨,家里頭一干大事小事突然無人接手。
這時,段鴻的二叔毅然攬起大梁,各個鋪子逐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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