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露宿荒野(1/2)
?一路隱忍不,直到回馬車上,易水窈黑著臉躺倒不動,昭示著她的不爽。八一≯≯≤≤≤.桑月見她力疲,身上還沾有草屑,不由內(nèi)心擔(dān)憂,王爺和王妃兩人不會大打出手吧?看樣子王妃還是戰(zhàn)敗的一方?
想著之前王妃被捆綁一夜的狼狽樣子,桑月著急起來,問道:“王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們帶了好些傷藥呢!”
“受傷了么?”挽月也問道,抽出座位下的抽屜,“還好我們知道王妃待不住,早有準(zhǔn)備!”
不要說的她好像頑劣的猴子似得好不好……易水窈不滿︶︿︶,她可是有苦說不出耶!
“方才王爺與王妃同騎回來,奴婢覺得打打鬧鬧感情反而變好了呢!”銀花對此樂見其成。桑月挽月也期待的看著易水窈,若真如此那便是皆大歡喜啦!
“好個毛線!”易水窈毫不留情的戳破她們愚蠢的期望,捏著拳頭道:“我與他注定水火不容!就他那渣樣,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啥?桑月三人對視一眼,不得不提醒道:“王妃,你們是夫妻。”先不說身在皇家圣上指婚,就是平常百姓家也甚少合離的,他們是注定綁在一起了。
“王妃以前不是很喜歡王爺么?”挽月輕瞥她一眼,小聲道:“怎的這么快變心了……”
因為這身體換了個芯啊……這話當(dāng)然不能說,易水窈掰著手指細(xì)數(shù):“是誰妻妾成群?是誰對我惡言相向?難道我要為了一片爛菜葉放棄整個花園?”
“……爛、爛菜葉?”桑月瞪大眼既無奈又想笑,王妃真是越口無遮攔了,雖然王爺過分了點(diǎn),也不能說成是爛菜葉啊……
不都說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么?銀花撓撓小腦袋瓜,問道:“那么王妃喜歡什么類型的?”
“這個啊……”易水窈冥思苦想,道:“我當(dāng)然喜歡成熟穩(wěn)重機(jī)智的男子,才不要他那么幼稚!還愚蠢!”
“噓,這話可不能被外邊聽到,萬一被有心人栽個紅杏出墻豈不冤枉?”桑月示意她們小點(diǎn)聲,這可比不敬之罪嚴(yán)重多了。
挽月忍不住為慕容崇昊說句公道話:“之前王爺也曾領(lǐng)兵御敵,先皇賜予封號【衛(wèi)】意為保家衛(wèi)國,據(jù)說自小學(xué)識也不差,怎么說我們王爺也算是文韜武略的吧?”
“才華好有卵用?見異思遷、朝三暮四,你們以后千萬不能選擇這種人。”易水窈無意多談,拿起一塊板栗糕,嗷嗚一口塞嘴里。這會兒天氣漸熱,糕點(diǎn)都放不過一天,多吃點(diǎn)別浪費(fèi)了。
銀花眨巴著眼睛,道:“雖然王爺多妾室,但王妃才是最大的,只要王妃生下小世子,以后誰動搖得了?”
關(guān)她屁事,別指望她開啟宅斗支線任務(wù)!也就她們習(xí)慣了三妻四妾的設(shè)定,女人們只想著做正妻,不敢想唯一,到底是世道不同。
易水窈慢悠悠吃著糕點(diǎn),反正她乖乖做王妃只是權(quán)宜之計,遲早要想辦法離開的。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耗王府里吧?守著清和園過余生?她的愛情呢、她的未來呢、她的人生呢?即使在這個時空遇不到能夠一世一雙人的良人,她也不愿意在某個人的后院待一輩子。
吃飽喝足長舒口氣,馬車?yán)锘位斡朴疲灰粫突杌栌恕C院g,感覺已經(jīng)一腳踏入夢鄉(xiāng),易水窈就被搖晃著醒來。
“王妃,該下來用午膳了。”
易水窈正困得厲害,加上才吃了不少糕點(diǎn)墊肚子,此時一點(diǎn)不覺得饑餓,皺著眉頭眼睛都睜不開道:“不吃不吃,我要睡覺~zZ”
桑月挽月瞧她愛困的模樣也不好強(qiáng)行勸她起來,只能由著她睡個夠。易水窈無人打擾一覺酣暢,馬車啟程也沒有醒。直至下午三四點(diǎn),空空如也的胃非常盡責(zé)的提醒該進(jìn)食了,咕嚕嚕叫得歡快。
緩緩睜開眼睛,伸個懶腰,易水窈了一會兒愣,才摸摸肚子覺餓了。環(huán)視馬車?yán)锏娜齻€小丫頭,一個個都在點(diǎn)著腦袋打瞌睡呢!
看人打瞌睡是非常好玩的事情,易水窈強(qiáng)忍住蠢蠢欲動的爪子不要去作弄她們。掀開車窗的小簾子,瞧著外面的太陽漸漸偏西,離晚餐還有一小段時間呢。
易水窈瞥一眼食盒里甜膩的糕點(diǎn),索然無味,好想吃肉!好像吃雞!吃香的喝辣的!想起之前在寒秋池邊與顧寧他們一塊烤魚,那滋味,真的好好啊……
靠著一路腦補(bǔ),畫餅充饑流了半時辰的口水,隊伍終于要停下來休息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看來今晚要在荒郊野外搭帳篷。易水窈跳下馬車看著他們忙碌起來,突然就有種野營的錯覺,想想還有點(diǎn)小興奮。
晚餐是烤面餅和烤肉,新鮮獵到的野雞和野兔,烤到焦黃的餅子,滋味自是不必說,還有咸肉野菜湯。錯過午餐的易水窈伸長了脖子一臉饞相,慕容崇昊眼角微抽,他都覺得丟人。本以為這女人中午是害羞,故意不下來吃飯,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他想多了,餓死鬼投胎的豬哪舍得錯過一餐?
茶余飯后正值傍晚時分,落日余暉,漫天晚霞。遠(yuǎn)方隱隱傳來不知名的鳥叫聲,沙啞悠長,伴隨著蟲鳴好不熱鬧。
銀花提著小籃子在帳篷邊上撒驅(qū)蟲藥,一邊問桑月:“桑月姐,這荒郊野外的,會不會有蛇啊?”
什么?蛇!桑月頭皮麻的看著她,摟住自己肩膀哭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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