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之下的步步為營(2/3)
是,萍水相逢,只是一點眼熟,連話都沒說一句,根本就是個陌生人,也不能算是不正常吧?而且她先看得他,然后他才會回看他的,不是嗎?
“行了,行了,你們吃飯吧,”鐵叔站起身,“我還有事,唉,一個一個,都不省心!”
一邊牢騷一邊走出去,阿姨送出了門,回來卻是和周潔一同,周潔手中提著幾樣新鮮早點,放到餐桌上,轉(zhuǎn)頭看看她,“起來了?吃完我?guī)湍悴了幘瓢桑 ?
“啊——你輕點啊——”
這哪是給她擦藥酒,這分明就是變相的報復!
吃完早飯,她裸著上身,下面只穿了條小內(nèi)內(nèi)趴在床上,被子蓋住腰以下部位,肩膀上的痛隨著她用力的揉搓,越來越疼得有節(jié)奏感了,咬緊牙關(guān)忍,還是忍不住想叫。
“別叫了,不揉開了,怎么活血啊!”周潔跪在她邊上一邊用力,一邊不以為然地反駁著她。
好容易擦完了肩上的傷,渾身冒汗,象經(jīng)歷了一場打劫,無力地趴在那兒,眼睛不懷好意地斜瞟著她,由衷地“夸”出一句,“真是一身好力氣!”
“都象你,活該挨摔!哼,還有哪兒?快點露出來!”她白她一眼,不以為然地催著。
“沒有了,就這一點,行了,謝謝你了!”她才不傻呢,還讓她接著給她擦藥酒,一準被她拆散了。
“那你歇著吧!”她擰好藥瓶,轉(zhuǎn)身出去了,腳步匆忙,象有急事。
很放松地趴在床上,肩膀上火燒火燎的,秋日極清爽的風從窗外緩緩吹進來,窗簾微微地晃動,斑駁樹影在光線下,一閃一閃地掃在玻璃窗上,很象調(diào)皮偷望的眼睛。
時間不長,聽到門又開了,腳步聲走到床邊坐下,卻沒有聲音傳來。
“你又要干嘛,都說了沒有了,還來做什么……”不耐煩地邊說邊回過頭,卻看到床邊坐著一臉肅然的麥亦維,吃了一驚,然后奇怪阿姨怎么會讓他進來,想到自己被下無保險,手下不由自主地扯緊了被子,“你……這么早?”
“都傷哪兒了?擦藥了嗎?我看看!”
“擦了擦了,周潔剛剛幫我擦的,這么大藥味你聞不到嗎?”邊說邊更多地扯過被子蓋好,只是一點輕微扭動,腰間便隱隱傳來疼痛,忽然間很想周潔能進來看看她!
伸手拉開被頭,看到她潔白肩上,一片藥氣熏然的深紅,“就這點傷?”
不太相信,從車上跳下來,除非直接撞上某個固定物,否則必然會翻滾,翻滾之下不可能就只有這點傷。她一向怕疼,上次養(yǎng)傷期間,就常因為怕疼,多次隱瞞病情不報,這一點他是很清楚,手向下微微一扯,被子從身上直落下去,整個漂亮后背露出來,順滑的一條曲線至腰間露出一點粉紅,而后隱入被中,清楚看到她左腰間還青著一大塊。
他還未來得及說她,她已然驚叫了起來,“你干什么?都跟你說了沒有了……啊——”
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觸,她的痛叫聲便不出意外地響起,伸手拿過藥酒倒到手上一些,直接貼上去輕揉起來,粉色內(nèi)內(nèi)落在眼中感覺很曖昧,而她渾身僵硬地趴在那里,曲起的雙臂緊抓著枕頭,呼吸很急,象緊張,又象疼得厲害。
按揉了好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起身,手下出其不意地一揚,被子整個被掀到一邊,果然大腿上還有一些零星青痕。
玉體橫陳,說不出的清涼美艷,腰下一點粉色遮擋,起伏間更具有點睛式的瑕想,雖然多了一些不和諧的破壞色彩,但還是忍不住地感到心亂,這美妙身體他曾經(jīng)每晚抱在懷里,一同安然入睡的……
用被子輕蓋上她的背,定下心神給腿上擦藥,修長白晰的雙腿,直直地貼在床上,感覺手下肌膚硬邦邦,她有必要這么緊張嗎?
“翻過來我看看前面!”
“不用了,不用了,前面都正常,非常正常!”她極其快速地說著,臉上神情忽然變得可笑,趴在那里緊緊地抱著枕頭,一付很想要和床鋪溶為一體的架勢。
“要我?guī)湍惴韱幔俊?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她幾乎在懇求他了,只是目光一接觸到他并無妥協(xié)的眼睛,呆了一下,快速翻身而起,同一時間抱起枕頭遮擋到胸前,卻又因此惹來一陣疼痛,不斷地吸氣,氣怒之間,忍不住發(fā)火,“麥亦維,我不要你管,你給我出去!”
怪怪地看著她,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孩子都為他生了,兩人一起也同床共枕了那么久,雖然一直隔著那么一層布料,但是,還有必要這么遮著藏著嗎?她的身體應(yīng)當早就為他所有了,不是嗎?
“你干嘛不讓我看?”坐下來,輕言細語地問著,盯著她的眼底卻不能控制地涌現(xiàn)出層層將起的波瀾。
臉漲得通紅,用力抱著松軟的大枕頭費力地擋著身體,很沮喪的時刻,“……不好看!”
“什么?什么不好看?”
“手術(shù)留下的傷疤,不好看!”她將臉埋到枕頭上,悶悶地發(fā)出聲音。
換他呆住,那次車禍后的手術(shù),在她胸腹間留下一道長長傷痕,她從來不讓他看的,但在她熟睡時,他早不止一次地看到過,那條形如L形的傷痕,異常醒目地留在她白晰身體上,觸目驚心,看到的第一眼,便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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