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不會停歇的夜晚。(1/2)
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不是遭到接連的打擊,宋一海不會狠心至此。
就算是宋夫人暈倒在地,也讓管家強行掐她人中,扯著她的頭發(fā)弄醒后,站在監(jiān)獄門口,一手離婚協(xié)議,一手簽字筆。
“簽、字!”宋一海寒著臉,把筆塞過去。
25年的婚姻生活,走到現(xiàn)在,他對她,只剩下這兩字。
其實,在宋夫人心里,還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說。
奈何之前喝了太多的葡萄酒,這會醉得不行不說,也被宋一海少有的凌冽,給嚇懵了。
等反應(yīng)過來,都做了些什么的時候,才明白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簽字,十年前,父親去世后,母親也改嫁到了方家,現(xiàn)如今也被夫家除名。
哈哈,恐怕百年后,她就成了真正的孤魂野鬼。
“宋――”宋夫人剛開口,指尖一涼,是戴了25年的鉆戒被擼下來,然后腳下幾個踉蹌,就聽哐的一聲,又高又黑的鐵門,猛得一閉。
門外響起宋一海的聲音,“明天早上,我親自來接你!”
所以這一夜,她要待在這里?
這個臭氣熏天、沒有任何異性的地方?
此時此刻,宋夫人已經(jīng)走不了也沒法再走,醉醺醺的被抬進去,就像古代的皇帝臨幸妃子那般,光溜溜的裹著毯子,被抬進去。
每經(jīng)過一扇鐵門,都能聽到里頭傳來的呼吸聲。
那么粗重、急切和清楚,完完全全的,把他們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暴露出來。
噗通!
一聲悶響,迷糊中的宋夫人,感覺自己被丟在了什么地方。
天旋地轉(zhuǎn)的一陣,仿佛是夢。
夢里的這一切,光線昏暗,味道不怎么好聞,甚至她想睜眼,睜不開,想要擺脫叫喊誰,但無論發(fā)出怎樣大的聲音,都叫不出來。
所有的掙扎和呼救,全部被悶在胸膛里。
根本就看不清跟前有誰,又有多少只手,不分上下、彼此的對她侵犯。
力度是粗魯?shù)模_始宋夫人還知道抗拒,到后來已經(jīng)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有一種,隨便外面怎樣,她只想沉溺于現(xiàn)下。
忽然臉頰被捏,因為疼,她忍不住驚呼、搖頭,口腔卻跟著一陣腥。
接下來,由不得她拒絕的開始和結(jié)束,伴隨著另一個地方的開始和結(jié)束,一次次的重演,令她由沉淪到麻木,抗拒到痛苦以及最后的絕望。
一次又一次,一個人又一個人的從不停歇……
-
監(jiān)獄門口。
因為宋一海不方便出面,管家在交待了一切后,再回車里。
聽到一聲,“能查到宋夏的號碼嗎?”
聞言,管家頓了頓,早在婚禮發(fā)生那樣的混亂時,他就已經(jīng)想到,宋一海有可能會聯(lián)系宋夏,也就在那個時候,他偷偷的調(diào)查到。
所以這一刻,管家當即點頭,“有的。”
是一段,帶有1314的號碼,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沈衍衡特意找人選購的。
唯一的女兒,能得到這樣一個出眾男人的愛護,對宋一海來說,他是欣慰的,也為兩年前,乍到海城想扳倒沈衍衡的想法而感到內(nèi)疚。
如果沒有那一次的扣押,是不是后來和宋夏的關(guān)系,還會再緩和?
后來,直到夏日別墅發(fā)生爆炸,在他知道他和梅月爾還有個女兒后,才知道,當年在沈衍衡被關(guān)押的時間里,宋夏曾到市政大樓找過他。
如果那次,保安沒攔住,或許他和她早就見面了。
而時至今日的一切,是不是就可以挽回?
車里,宋一海就這樣想著,通話竟然接通,所聽到的嗓音,真真讓他落淚。
好一會,他哽咽著,幾次張嘴都沒發(fā)生半點聲音。
而電話那頭的我。
在經(jīng)歷了婚禮的風波,在剛剛擁抱兒子的一瞬,也是萬般思緒涌在心頭。
特別是,正對面的咖啡廳里,那靠窗而坐的男女,正是海寶貝和沈衍衡。
不是對沈衍衡沒信心,而是心疼他一直以來的偽裝。其實從荒島回來后,有幾次半夜醒過來,我有看到他一個人站在陽臺抽煙。
那緊鎖的眉頭、兇猛的抽煙以及望向東方的視線,我能猜到:那個時候的他,一定在想失蹤那兩年里的點滴。
雖然他說的不多,但俊逸、阿媽還有這位海寶貝,他們都是有情的。
情,分很多種,愛情、友情還有親情,也猜到沈衍衡對他們,應(yīng)該是介于友情和親情之間,往往這個階段的糾葛,最難處理。
所以這一刻,對于電話那頭的人,我隱約猜到了是誰,也心煩意亂的說,“不說話,那就掛了!”
說掛就掛,并不會再繼續(xù)等待。
“麻麻,你不開心嗎?”重新沐浴后的小菠蘿,西瓜頭還濕濕的,粉嘟嘟的小臉,因為熱水也因為剛才的奔跑,染了一些嫣紅。
撅著果凍似的唇,用胖乎乎的小手攬住我的同時,也吧唧吧唧的親,“麻麻,菠蘿以后再也不敢亂跑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不好!”我板著臉,想想都后怕。
如果今天看押的人不是海寶貝,如果不是海寶貝另有所圖,究竟會發(fā)生什么,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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