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方一帆(1/2)
?不過,那位方公子雖然暗罵,但是表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一絲來,他笑盈盈的說道:“哪里哪里,沙家可是名動九天的大家族,在北域怎么會沒有影響力呢?”
那位沙公子搖搖頭說道:“方公子說笑了,沙家只是在界壁附近稍有些威望罷了,北域,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那位方公子還試圖勸說道:“那沙公子就真的沒有想要染指大荒的想法?縱使沙家在界壁處再有威望,那也不過是蝸居在一處小地方罷了,大荒、九天那么大的地方都在等著您吶!”
沙公子憐憫的看了方一帆一眼,搖頭說道:“方公子不必多言,大荒內我們是不會染指的,老祖曾經說過,只要我們守好現有的基業(yè)就行了,一旦有染指大荒的欲望,很快便會滅族的。而且我也提醒一下方公子,大荒現在雖然衰敗了,但是那是因為曾經有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戰(zhàn)是以大荒為主戰(zhàn)場的,像您的家族所在的太玄天,還有五行天等,都只承受了那場大戰(zhàn)的余波,但就算是余波,對其余八天的沖擊也是非常大的,若非如此,您的家族也成不了太玄天的執(zhí)牛耳者,您好自為之!”
說罷,沙圣鈺便直接起身走人,一邊走一邊說道:“方公子可以回太玄天問一問您的大兄,或是您的父親,看看他們同不同意您想要染指大荒的想法。告辭!”
方一帆臉色陰沉,一句話不說,他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大哥和他父親對大荒的忌諱,一個個諱莫如深,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但是他就是不服,于是親自安插了一枚棋子在大荒之中,那就是漢朝的新皇劉燁!
等沙圣鈺離開包間后,方一帆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裝著無數珍饈的玉盤頓時變得粉碎。盤子里的珍饈在失去依托之后,一個個散落在桌子上。
就在方一帆憤怒之時,一個仆人小心翼翼的敲門,方一帆沉著臉,冷聲說道:“進來。”
一個方一帆帶來的仆人顫抖著身子,斟酌著語句,小心的對方一帆匯報道:“公子······漢朝那里傳來消息,說您要推遲一下,才能傳送過去,漢朝那里······有一位大人物要先行離開。”
方一帆大怒,對那個仆人吼道:“你有沒有說明我的身份,他們居然讓我等待,是不想活了吧!”
那個仆人一個機靈,頓時苦著臉說道:“公子,我都說了啊,但是那邊的人卻傳來消息,說······”說到這里,那個仆人不敢說了。
方一帆看著那個仆人,冷聲問道:“說,他們說了什么,我不會怪罪于你的。”
那個仆人這才敢開口道:“他們說······您愛來不來,來的話就等著,不來就滾。乘坐到青木城的傳送陣也可以到達漢朝·····”
那個仆人顫抖著身子,幾乎都要承受方一帆那如同火山爆發(fā)般的憤怒了。在他印象中,還沒有一個人敢對方一帆說這種話,甚至連罵人的話都說出來了的。凡是說過這種話的人,一個個都被方一帆暗中處理了。
這些事情那個仆人自己記得清清楚楚,因為其中有些人就是他料理的,里邊甚至還有一位是方一帆父親最鐘愛的小妾!就因為那個小妾對方一帆甩臉子了,方一帆就謀劃著讓那個小妾失寵,到最后甚至還是被方一帆父親親自殺掉的。
想到這里,那個仆人不禁又打了一個寒顫,他甚至能夠想象到那個傳送陣的所有者將來的下場是什么樣的,慘不忍睹啊!
只是過了很久,那個仆人都沒有見到方一帆發(fā)火,那個仆人大著膽子抬頭看了一眼,卻看到方一帆面無表情,左手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的打著拍子,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那個仆人見到方一帆這樣,頓時嚇得幾乎要癱倒在地,作為方一帆身邊的老人,那個仆人已經服侍了方一帆七八年的時間,每次方一帆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方一帆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與一般人不同的是,方一帆在怒火沖天的時候不會失去理智,而是會更加的冷靜,會想到一切方法來對付讓方一帆生氣的敵人。
上一次讓方一帆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還是他的父親在確定他們家族的繼承人是他大哥的時候,那一次方一帆在得知消息后,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也是現在這種狀態(tài),之后,方一帆宛如變了一個人似得,處心積慮對付他的大哥,而且沒有暴露自己,表面上看起來和自己大哥相處的和和睦睦,但是在背地里卻暗自發(fā)力,努力追趕他大哥的腳步。
幾年的時間,他和他大哥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了,但是無奈他的大哥的天賦真的實在是太驚人了,連他們家的老祖都稱贊不已,方一帆沒有辦法,只能依靠功勞來打敗他的大哥。這次來大荒,方一帆的目的就是在大荒建立一處根據地,甚至是稱霸一方,讓大荒成為第二個太玄天,成為他們方家的第二個大本營。
但是,沒想到剛剛來到大荒,方一帆就碰了兩鼻子灰,一個是界壁處的地頭蛇沙家,一個是大荒內漢朝地界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勢力。
沙家拒絕他還情有可原,雖然沙家是地頭蛇,但卻是一條龐大無比的地頭蛇,連方家這樣騰飛四方的巨龍都不會輕易招惹,一旦惹上了,就是兩敗俱傷的結局,但是方一帆怎么也沒有想到,漢朝內的一個小勢力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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