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那東西在這里(1/2)
我看到了什么?就在我的手所按的那口箱子的底上,準(zhǔn)確的說,是在箱底所鋪的那些黃紙上,浮現(xiàn)著一幅‘圖畫’。為什么說‘浮現(xiàn)’?因為那幅‘圖’是以立體影像的方式呈現(xiàn)的,就像現(xiàn)如今大行其道的3D電影那樣,那些一張張排列并組合在一起的黃紙,就是它的銀幕。但和3D電影所不同的是,它不是看起來很現(xiàn)實,或者電腦制作的那種三維影像,而是只是一幅圖畫。如果確切的來形容它,那就是,一幅立體的,畫工十分拙劣的水墨山水圖。
這便是陳連長所說的,豫西的山神刻在箱子上的地圖了,整個豫西山區(qū)的地形圖!在這副圖上,山巒,溝谷,河流,村鎮(zhèn)…應(yīng)有盡有。它們居然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呈現(xiàn)在我們眼底,如鬼似魅一般,我內(nèi)心的震撼是難以形容的,剛才剛看到時,差一點就從崖上掉了下去。
這幅‘圖’看久了,有一種身下虛空,想要被它給吸進(jìn)去的感覺。我不敢多看,把目光收了起來,忽然間想到,聶天國既然知道,通過這幅圖可以找到孫廟村跑掉的那個東西,那么,他以前肯定見過這幅圖,怎么他也和我們一樣,臉上帶著震驚的那種表情?
我這個念頭剛落,聶天國便聲音低啞的說:“那個東西跑到了我們這里…”
聞聽此話,我禁不住身體一震,聶天國忙道,你的手別動。然后他指著我的手說,你們看。
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若隱若現(xiàn)的鉆進(jìn)那‘圖’里面,指著其中的一個地方,那里看起來畫的好像是一條‘溝’。
聶天國指著距離那條溝,從‘圖’上看也就幾厘米遠(yuǎn)的一處三面環(huán)山的坳地說,這就是我們此刻所處身的這座軍事基地,當(dāng)年的時候,這處山谷并不是封閉的,我們眼下所看到的,北面的這座山,是用開鑿地下工事所弄出來的那些石頭堆壘形成的。
“那么圖上所顯示的這條溝是…”聶晨出神的說,忽然抬起頭道:“是那條山澗!”
聶天國點了點頭,“沒錯,正是那里…”
聶天國以我為‘媒介’,得到了從孫廟村跑掉的那個東西此刻所在的位置。由于一直閉著眼睛,我不知道聶天國對我做了什么,更不知道這幅‘圖’是如何顯現(xiàn)出來的,我的手又是怎么指出那東西的位置的。
無論師父還是高老頭兒,都沒有對聶天國的話表示出任何質(zhì)疑,看來聶天國剛才肯定顯露了一番本事,令師父他們對他所找出的那東西的位置沒有產(chǎn)生任何疑心。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豫西的山神弄在箱子上的這幅‘圖’,不是為了告訴閻君,被太上老君鎮(zhèn)在山里的,那另一個東西所在的位置嗎?怎么聶天國通過這幅圖所找到的,是孫廟村跑掉的那個,而不是那另外一個?難道說,那另外一個此刻也在那山澗那里,它們兩個東西已經(jīng)匯合在一起了?
眼下也不及多問,既然已經(jīng)知道那東西跑到了哪里,我們抓緊趕過去便是。陳連長托夢于我,本來是要我們?nèi)フ夷莻€‘牛三兒’被吃的地方,通過那東西殘留在那里的身體物質(zhì),施法尋找它的所在地??墒俏覀儏s始終找不到那地方,而是陰差陽錯的發(fā)現(xiàn)并解救出聶天國,通過聶天國,得知到那東西的所在地。
從山崖上下來,高老頭兒說我們把這口箱子抬過去,想辦法把那鬼東西給弄進(jìn)箱子里來困住,它便從哪里出來的,回到了哪里去,如此一來,我們就大功告成了。聶天國冷笑了一聲說,首先,這口箱子是當(dāng)年山谷被封閉之前弄進(jìn)來的,想要把它給抬出去,必須翻山才可以,石屋底下的通道那么小,這箱子根本就出不去。再者,這口箱子上除了陰間文字以外,原本還刻有封印那東西的咒文,可是卻被槍給打壞了,也就是說,這箱子已經(jīng)沒用了。不然的話,當(dāng)初那東西從玄女的封印里跑出來以后,就不用費(fèi)那么勁把它引到孫廟村,鎮(zhèn)壓封困在村西的那口枯井里了。
雖然明知道聶天國說的是事實,可是高老頭兒還是不服他的那種語氣跟說話的態(tài)度,想要跟他吵架,被我和師父兩人給勸住了。
把那口箱子重又放回死人坑里的那座石臺上,我們離開了這座像是古代遺址一樣的國民黨秘密軍事基地。
從那‘圖’上看短短那么點距離,然而走起來卻著實有一段路。原本已經(jīng)停了的雨,斷斷續(xù)續(xù)的又下了起來,到處都是濕氣彌漫。
在豫西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波折,眼下,我們終于向著終極目標(biāo)邁進(jìn)了。那個一直存在于我們想象中的,被豫西的山神捉了進(jìn)貢給閻羅的東西,就要現(xiàn)行,露出它的本來面目了。只要把它捉了,消滅或者重新封印起來,我們就大功告成了。至于那另外一個,能否找到,就看天意吧??墒?,等待我們的會是什么呢?玄女交給我的使命是阻止日本軍國主義復(fù)活,眼下那個胖子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至于那個王道仁,他始終都沒有現(xiàn)身,這個人是否真的還活著?
踩著枯葉行進(jìn),望著那山澗方向的天空,我的手一直緊攥著,手心里濕濕的,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內(nèi)心深處,除了緊張以外,還有一種隱隱的莫名不安,我知道,那種感覺一定是夏星的…
“那東西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它被封困了這么多年,如今跑了出來,變成什么樣子,誰也不清楚。晨晨,你一定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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