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隱秘的往事(2)(1/2)
外面刮起一陣大風,吹的窗戶框子發出‘咣啷’的響聲。村長嚇了一跳,停止講述往窗戶那里看。我也跟著看過去,忽然想到當初因為牽扯進來,從而被害死的那兩個老頭子,心說,這個村長講的更詳盡,他是完全的知情人,等下說不定會有變故,還是先問他重點吧…
萬萬沒想到,這一問之下,居然問出了出乎我預料的結果!
“你說什么?那個當年被裝在箱子里的東西…目前在你們這里?!”我驚恐的看著他。
村長有些哆嗦的點了點頭。
“它…”我朝窗戶外面看了看,“怎么會在你們這里的?”
“你聽我接著先前的給你講…”
“嗯嗯!”我急忙點頭。
村長幽幽的說:“先前我講到…那個姓王的,鼓動我們村兒當時的村長,把那個陳連長的尸體,埋進了村東南的亂墳地里…”
“對,你說那個水泥臺子也是他讓修造的,造好以后還做了七天的法事,他說這樣才能把陳連長的亡魂給鎮住,免得他作怪…后來呢?”
村長又摸出一根煙點上,但卻沒吸,而是用手夾著放在嘴邊,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水泥臺子造好,法事做完以后,那個姓王的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村里的一些人,比如我爹他們,是后面才知道的,原來,那個姓王的,就是傳言中被陳連長請去山寨,幫他收伏那口黑箱子里裝的那個東西的高人…姓王的那人走后,多年都沒有出現過。我們村也一直都很平靜,沒有發生什么怪事。就這樣,一直到了…”
村長在回想,“那是…煉鋼造鐵搞躍進那個時候,為了方便往山外面運輸木料煉鋼,上面專門撥下來款項,在我們村兒南面那里修了一條通往山里的,簡易的公路,每天都有軍車在那路上來來往往…說起來,那件事發生的前幾天,我們村兒先出了一件怪事兒…”
“什么怪事兒?”我忍不住問。
“井…”村長說:“我們村兒用來吃水灌溉的一口老井,幾百年都沒干過,那天有個村民去打水,發現那井干了,干的見了底。當時傳開以后,村里面人心惶惶的,都跑去看那井。村子里一些上了年紀的說,這是肯定要出什么事兒了,井龍王被嚇跑,所以井就干了…井水干了沒幾天,一個起大霧的早上,一輛軍車拋錨在了我們村村南的那條公路上…”
“那輛車里拉的根本就不是木料,而是全是死人。當時特別奇怪,只要把那些死人從車上卸下來,車就能發動,一裝上去,立馬就熄火。當時不管是開車的還是押車的那些當兵的,都毛了,趕緊聯系上級,看怎么處理。后來,上面專門從,也不知是哪里,抽調過來一個三反五反運動那時候,被打成右派勞動改造的懂玄學的干部。那人當時圍著那軍車轉了幾圈,連說奇怪,他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看看地,一會兒又看看我們村兒。看了大半天,他從村里找來一個村民,然后問,你們村里以前是不是被鎮住過一個死人?”
“那個村民說他不大清楚,要去找村里的喪葬師問一問。當時,我們村兒的喪葬師,就是貴川他爹。村民把他找來以后,他一口承認,解放前那時候,有一個姓陳的人,被人鎮在了村東南的亂墳地里。那干部連連點頭說,果然是這樣,怪不得呢…他嘟囔了有一陣,跑去跟那開車的軍人說,去跟你上級說吧,之所以走到這里,車怎么也發動不起來,是因為有‘東西’要留車里的這些死人,由于牽涉到超自然的事物,你們是別想把這些死人給帶走的,就地葬了吧,就葬進這個村子村南的亂墳地里…”
這個村長講的,跟當初孫貴川講的不大一樣,我想,肯定村長講的才是事實。
“后面呢?”我問。
“后面據說,那個干部回到勞改處的第二天就死了…”
“死了?”我驚訝問。
“嗯…”村長點頭,“據說,好像是被嚇死的…”
屋子里感覺冷颼颼的,外面風越來越大了,也不知刮的什么東西,叮叮當當的響。
“那以后,我們村里就經常有人做同樣的一個夢,夢到有一個黑乎乎看不見臉的東西,在村外圍著我們村子轉,‘嗚嗚嗚’的叫…持續了好一陣子,這個夢才消失。再后來,就到了十年動亂。動亂初期破四舊那個時候,我們村有人想要砸那座山神廟,但聽說往西的山里有個叫仁義村的地方,就是因為村民砸了山神廟,一整個村的人差點被山體塌方給壓死,所以嚇得不敢砸了。”
“再往后就到了八十年代,那時候已經改革開放了,我爹當時歲數已經不小了,但他閑不住,經常去幫人做泥瓦工。他還很愛喝酒,每次完工了,主家請客,他都是喝的爛醉了回來,終于有一天,出事了…那天,我爹去南邊的一個村上給人做工,喝酒喝到大半夜才回來,路過那片亂墳地的時候,醉倒在了那里。第二天,我們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他,把他弄回到家里時,他已經快不行了,滿嘴說胡話。”
“說的什么胡話?”我問。
“他說,他見到當年雇他在那座老宅里挖坑埋那口箱子的那個陳連長了。陳連長跟他說,那口箱子被他抬去山寨沒多久,里面的東西就跑了出來,被某種力量給封印在了一個叫做什么嶺的地方。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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