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馭尸(1/2)
這種河中心的小島,是由河水攜帶的泥沙沖擊所形成的。我們之前沿著河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只是沒眼前這個大。
眼前河道前方的這個小島,位于河道的正中,幾乎與水面平齊,像是一個小型的綠洲,長滿了草。
我開始的時候,看來看去也沒搞清楚師父到底要我們看什么。直到聶晨碰了我一下:“你往那里看…”
我調整了一下目光的焦距,再一看,突然發現,這個島上的草窩里有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人,一動也不動的,直挺挺躺在那里…那要真是個人的話,從那樣子來看,肯定是個死人…
“這…”我和聶晨面面相覷。
高老頭兒說:“可能是孫立民那個球兒嘞!”
師父說:“走,我們過去看看。”
從這個‘飲牛臺子’上下來,我們沿著河堤走,很快就來到了與那個小島正對的位置。
由于這里的地勢比較低,站在這里再看,就看不到島上的那個人了,只能看到茂密的荒草。
我和聶晨都挺緊張,算一算,孫立民已經死了有些天了,他的尸體被那‘東西’給拉到了這里?那么,那‘東西’呢?也在這島上的草窩里藏著?
從這里到那個島,直線距離有二三十米,河水黑汪汪的一片,看起來挺深。我彎下腰用手試了試水,很涼,正琢磨要怎么過去,高老頭兒兩腳把鞋一蹬,就要往水里走。
聶晨急忙拉住他,“大爺你干嘛?”
“我那個啥,扒水過去瞧瞧…”
“不行。”師父說。
“沒事兒,那‘東西’就算在島上我也不怕!”
“就怕它不再島上…”師父用手往下一指,“而是在這河里…”
聽師父這樣一說,看著滿河的水波,我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高老頭兒愣了一下,說:“不怕,要是死了就去球的了…”
我隨聶晨一起拉他,不準他下水,高老頭兒無奈,說不下水,那要怎么過去這島上?
“別急,我先測一測。”師父說。
我們協助師父拔草,在這堤上拔了一小塊空地出來。用腳把土踏平,師父將羅盤放上去。然后,他取出一團紅線,拉展開,在羅盤上纏了幾匝,線頭拴一道符紙。
師父用銀針把手指刺破,滴了一滴血在符紙上,又滴了一滴在羅盤的正中。師父把符紙推進水里,用手指住,嘴里念念有詞,那符紙便像一個紙船,悠悠的往河中心飄去。
符紙移動的速度,給人一種整個天地都靜下來了的感覺。聶晨靠住我,我們屏氣凝神的看著。終于,符紙把紅線給拉直了。就在這時,紅線開始顫動起來,那種顫動的幅度,跟琴弦有些類似。
顫動順著紅線傳遞過來,羅盤的磁針也跟著上下左右的開始擺動。
師父把手一收,將紅線連同符紙一起從水里拉扯了過來,說:“看情形,這一帶的水里可能真有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煞…”
“那要怎么把它給弄出來?”我問。
師父說它如果真的是躲在這水里,那就不大好辦了,我們先想辦法,把中心島的那個死人弄過來,看看是不是孫立民再說。
師父告訴我們,羅盤磁針的抖動,也有可能是島上的那個死人的氣場所造成的,那個到底是不是孫立民,水里究竟有沒有東西,現在還不好說…總之,為了安全起見,不能涉水過去那島,要想別的辦法。
抬頭看了看天色,師父說:“走吧,我們先回那個村子里。”
我們回到村里那老頭兒的家里,師父掏出一些錢,往那老頭兒手里遞,“大叔,我們可能要在你家里吃住個一兩天,食材我們自己備的有,鍋碗就要用你的,這些錢,算是用來抵住宿費和油鹽費的。”
“呀呀,不用…”
那老頭兒開始說什么也不要,師父硬塞給了他。
這老頭兒的家雖然簡陋,但住房卻有好幾間,是他兒女的,眼下都出去打工了。
“噫…那是人家小妮兒哩屋,你跟著過去干啥哩?”
被高老頭兒一說,我停住了腳步,臉有些發燙。
聶晨拉住我說:“我讓他去的。”
“這…”高老頭兒還不知道聶晨中了邪,“你這個妮兒,還想讓他三妻四妾是咋的?”
“哎呀!”聶晨把腳一跺,“什么呀!”
“高老哥,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我們就別摻和了…”師父說。
“這咋…小張,你咋也這么奔放哩?這要是不管,到時候生個娃兒出來,蹦著高喊我爺爺,那就糊了個球兒的了…”
聶晨拽著我進了屋。
天很快黑了下來,高老頭兒下廚做晚飯,師父則把我帶過來的那個油紙包裹拿到院子里打開,研究里面的東西。
風越來越大,不時便有刮斷的樹枝落到院子里,‘撲踏’一聲響。
坐在屋里,聶晨給我講她小時候的趣事,我不時的摸一摸她的額頭,感覺好像又開始變燙了,心里面充滿著焦急和擔憂。聶晨昨晚剛放過血,要是一直用放血的方式幫她退燒,那她有多少血可以放?還有,夏星呢?直到現在還沒回來,她究竟在不在玄女宮里?
晚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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