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放血退熱(1/2)
我們來到樓上,聶晨的房門口。推門推不動,里面插著的,敲了好幾下門,都沒有反應(yīng)。
“師父…”
“別慌。”
我讓到一旁,師父敲門,“晨晨…”
連喊了兩遍,就聽屋里面聶晨‘哎?’了一下。我松口氣,抹了抹鼻子尖上的汗。
“把門開一下孩子,叔看看你…”
‘撲踏’‘撲踏’的腳步聲過來,‘吱呀’,門開了,聶晨穿著睡衣站在那里。
她先是沖我頑皮的擠了下眼睛,然后看向師父。見她臉色蒼白,身子有些發(fā)抖,我的心像是被針給戳了一下。
“有事嗎叔?”聶晨問。
“屋里面說吧。”
“好…”
走著走著,聶晨的腿軟了一下,我忙扶住了她,她背對著師父,輕輕扭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后沖我努了努嘴。
我把聶晨扶坐在床上,師父摸了摸她的額頭,俯身溫和的問:“感覺怎么樣晨晨?”
聶晨看著師父,眼圈忽然紅了一下,她搖頭笑了笑說:“就是頭暈沒力氣,不要緊,睡一覺應(yīng)該就好了。”
“嗯,是這樣的晨晨…”師父淡淡的說:“我張家的祖?zhèn)鞣叫g(shù)里面,有中醫(yī)的成分。我聽冷雨說,你的燒一直不退,所以我就想,用我家傳的方法幫你退燒…”
聶晨開始愣了愣,笑道:“那豈不是要辛苦叔你了?”
師父溫和一笑,“沒事,坐好孩子…”
聶晨靠坐在床頭,雙腿并攏,放在床上。師父取來一盞小燈點(diǎn)燃,抽出一根銀針,在火上燎了燎。聶晨遵照師父的要求,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
師父把針放在眼前,說:“把眼睛閉住,全身放松,不要使一點(diǎn)力。”
聶晨有些緊張的笑了笑說:“好,我就當(dāng)我癱瘓了…”
師父一只手按壓聶晨胳膊上的各處穴位,另一只手就用銀針捻刺,很快,頭上就出汗了。我大氣也不敢喘的站在一旁看。
過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師父說:“冷雨,你去找一只小碗過來。”
我慌忙走了出去,過樓下向旅館老板討來一只盛飯用的小碗。師父一針刺入聶晨手腕的血管,手一壓一放,然后針往上一挑,血洇洇的出來,流進(jìn)了碗里,很快就把碗底給蓋滿了…
見聶晨皺住眉頭,我的心也跟著緊縮了起來,眼看著血越流越多,我忍不住開口道:“師父…”
師父不答,只是定定的凝視著碗里,當(dāng)血流了差不多小半碗時(shí)。師父一下將針拔了出來,血頓時(shí)便不流了。
看著碗里面暗紅色的血,我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師父用一道符把碗給蓋住,端起來走了出去。
我往床上一坐,“晨晨…”
聶晨睜開眼睛,我問她感覺怎么樣了,她說沒先前那么難受了。
“你看你…”聶晨抬起手幫我擦臉,“怎么出這么多汗…”
師父走了進(jìn)來,聶晨忙把手放了下去。
“沒事了晨晨,冷雨我們走吧,別打擾晨晨休息…”
我起身要走,卻被聶晨給叫住了。
“等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沖師父道:“叔,我有些話要跟冷雨說…”
我看向師父,他沖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了出去,并且把門也給帶住了。
燈光下看聶晨,說也怪,她流了那么多血出去,臉色卻比之前看著要好一些了…
“冷雨…”聶晨深呼吸了一下,看著我,很平靜的問:“我不是感冒,對不對?”
我喉頭哽了一下,“你…說什么?”
聶晨幽幽的移轉(zhuǎn)目光:“我知道的,我不是感冒,不然叔就不會用方術(shù)來幫我退熱了…其實(shí)今天一整天,我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別瞎想,晨晨…”
“別怕…”聶晨目光堅(jiān)定的看著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怕就好,乖晨晨,別瞎想,快睡…”
我要扶她躺下,她卻一下子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你不能走。”
“怎么?”
聶晨的眼圈紅了起來,她的胸口起伏的很急促,“我不怕死,可是,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陪著我,好不好?”
她的目光,根本就讓我沒法拒絕,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了床上。聶晨靠在我懷里面,很快睡著了,有眼淚從她眼角流出來,我輕輕的幫她擦了擦,感覺心里面很酸澀…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摸了摸聶晨的額頭,欣喜的發(fā)現(xiàn)沒那么燙了。我輕輕把還睡著的她放到一旁,給她蓋上被子,走了出去。
昨晚一回來,我就跟高老頭兒要那塊沉香木,老頭兒說到早上給我。此刻他見了我,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還沒等我開頭,他便道:“那啥,冷雨啊,大爺我對你不住…”
“怎么了大爺?”我愣問。
老頭兒支支吾吾說:“我,我把你哩小星給看丟啦…”
“什么?”我眉頭一皺。
高老頭兒不敢看我,他把那塊沉香木取出來,說:“雖然我眼睛看不到她,但她那個(gè)啥,從這木頭里出去跟回來我能感覺到哩,她那天出去就沒回來過,這咋…”
我心亂如麻的接過木頭…夏星出去,是去了玄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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