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真正的法術(1/2)
那紙人站在那里,抬著紙糊的胳膊,沖我招手。它的手每動一下,身子也跟著搖擺,發出‘嘩嘩啦啦’的響聲。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情況,傻了一樣看著它,看著這個活了的紙人…
突然,這紙人的胳膊往下一落,轉過身子,搖搖晃晃的朝院門口走去。
我感覺有某種力量牽引住了我,在那種力量的作用下,我不受控制的跟著那紙人出了院子,來到外面。
村子里連個人影也看不到,村路上空蕩蕩的,那紙人在前,我在后,先是往東,然后往南。
走著走著,又聽‘咣’一聲響,這一次,感覺那響聲離的特別的近。忽然一個轉折,我看到了那座廟山。而就在那廟山的山腳下,站著一個人。
那人腦袋尖尖的,穿著一件像是從火灰里面扒出來的袍子。由于背朝我站著,我看不到這人的長相,只看到他左手拎著一面很大的黑鑼,右手拿著一根長長的黑乎乎的鑼錘。
那紙人朝廟山上走,我也跟著它走,經過持鑼那人身邊,他連動都沒動一下。
來到那座山神廟的門口,我想回頭往下看看,看能不能看到底下那人的長相,就在這個時候,又是‘咣’的一聲,我一驚之下,整個人已經進到了廟里。
進到廟里以后,那紙人就不見了,就這么一下子的工夫,也不知它去了哪里。
黑云壓頂,院子里的那兩棵樹看著特別的猙獰。
我迷迷登登的站在廟院子正中,正朝四下里張望,那種鑼聲又響了起來,一下接著一下。
鑼聲中,兩個跟持鑼那個裝束差不多的人,抬著一張石椅,突然從門外的石階上冒了出來,椅子上坐著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
我正想看清楚椅子上那‘東西’的樣子,抬椅子那兩個人旋風一樣從我身邊經過,抬著椅子進到了廟屋里。隨后,我聽到一個十分古怪,像是石頭摩擦發出來的聲音,從廟屋里傳出來,喊我進去…
廟屋里漆黑,只能隱約分辨出正中那張石椅,那兩個人站在椅子的兩旁。
喊我進來的,就是椅子正中那個‘東西’,我看不清它的樣子。它告訴我說,它是山神,抬它過來的這兩個,山下敲鑼迎接它的那個,以及附在紙人身上召我過來的那個,都是這廟里的小鬼…
我問它為什么召我過來,是不是因為我和夏星緣分已盡,命到頭了。它說緣盡歸緣盡,那是另一碼事,它召我過來,是因為我盜走了地府的陰司發放在它這山神廟的門條,如果到時我不交還回來,就和舊賬一起算,別說玄女,玉帝也保不了我…
我正要問它到時是什么時候,怎么個算法,它命人送我回去。那個紙人出現在廟屋子門口,沖我手一招,我不由自主的便朝外走去,下了山,回到孫立民家,那紙人停在了院子正中。
我也停了下來,剛站穩腳,就聽‘轟隆’一聲雷鳴,那紙人倒在地上,我猛一下驚醒了過來…
“你怎么了?”聶晨驚恐的問我。
我抹了把頭上的汗,發現自己正坐在臥房的地鋪上。
外面正在打雷,雷聲中,夾雜著孩童的嬉鬧聲。
聶晨問我是不是做噩夢了,我不置可否,起身朝外看,一幫孩童正在院子里擺弄一個紙人。
“你們這些毛崽子,誰讓你們把這個弄出來的?”
孫立民睡眼惺忪的從屋里面沖出來,那幾個頑童嘻嘻哈哈的跑了出去。
我和聶晨一先一后從屋里出來,問這是怎么了。孫立民指著那紙人,說幾個村上的毛孩子趁我們都在睡覺,從偏屋里抬了一個紙人出來玩兒…
我看著那紙人,由于被那幾個小孩兒給玩兒壞了,分辨不出是不是我夢里見的那個。
我感覺那不是夢,這個紙人,也不是被那幾個小孩兒抬出來的,而是自己出來的…
“冷雨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聶晨問我。
“嗯?沒事,晨晨…”
我說我擔心高大爺,心里面有點亂,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好,注意安全。”聶晨說。
從孫立民家出來,我去了那座山神廟,進到廟屋里,只見那座山神像猙獰的立在廟屋子正中的神臺上,山神像右邊,靠墻最邊上的那只小鬼,呲牙咧嘴的,似乎正沖著我笑。往神臺前面的地上一看,我看到地面的浮土上隱約有四個印子,好像是椅子腳留下來的…
我恍恍惚惚的從山神廟走出來,已經是傍晚了,云層散開,晚霞從西天露出來,給遠處山脈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色。
剛從廟山上下來,我就碰到了張叔。
我問他找到高大爺沒,他搖頭說沒有。
我捏了捏拳頭說:“肯定是之前我和聶晨被關在那地窖里,你們兩個分頭尋找我們,高大爺遇到了高涼他們那幫人,然后被抓了。”
張叔沒說什么。
“看來想要找到高大爺,必須要找到那幫人,可是,那幫人跑都跑了,要去哪里找他們?”
張叔想了想說:“走吧,回去再想辦法。”
路上,我把我和聶晨昨晚上過去刨墳的發現,講給了張叔。關于剛才做的那個噩夢,我沒敢說,要真是山神過來了,我告訴給別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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