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深山里的守林屋(1/2)
“你知道手提的房子是什么了?!”
聶晨臉一紅,“哎呀,你先放手。”
“啊?哦哦…”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抓住聶晨手腕的,趕緊松開了。
聶晨揉著手腕說:“如果我們猜的沒錯,‘并排的木頭’指的是一個字,‘林’字的話,我想,手提的房子,可能指的也是一個字。”
“字?”我用手摳著鼻子尖,沉思說,“手提的房子,一個‘提手’,加一個‘房’…那念什么?沒這個字啊…房子,房屋…難道是個‘握’字?”
聶晨搖頭說應該不是‘握’。
“冷雨,昨晚那高家祖先跟你說,先要尋金,然后尋手提的房子,有沒有說再然后尋并排的木頭?”
“再然后?”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說,“沒有,‘他’就說然后尋手提的房子,并排的木頭。”
聶晨點下頭說:“這樣的話,我感覺高家祖先所指的后面兩樣東西,可能是連在一起的。”
“連在一起?”
“嗯,如果兩個都是字的話,我想…”聶晨咬了下嘴唇,“手提的房子,可能是一個‘護’字,房戶,把它和‘林’連在一起,護林…”
我用手在腿上一拍,“難道高家祖先是讓我們往西走,找護林站什么的?”
“可能是的…”
我們找了個人一問,這鎮上還真有個護林站,就位于鎮邊上,面積不大,房子也一般。
在簡陋的辦公室里,我們見到了護林站的站長,那是一個矮墩墩的山區漢子,性格挺溫和。
聶晨說我們是來這里采風寫生的,跟他天南地北胡侃一通,漸漸聊到護林站的工作。
那站長說他們這一行不好做,尤其護林員,又苦又累工資又低,再加上常年待在深山里,與世隔絕,年輕的不愿干,年紀大的體格不行。南山林場的老李李玉田老早就說要辭職了,可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頂替他的人。
“辭職?為什么要辭職?”聶晨問。
那站長愣了愣,含含糊糊的說:“哦,沒什么,一些內部原因…”
從辦公室出來,聶晨說:“我感覺這個叫老李的護林員之所以要辭職,其中有蹊蹺。”
“我也覺得。”
如果聶晨分析的高家祖先所說的話是對的,我們找來了護林站,那么之后呢?高家祖先沒有再給提示了,只能靠我們自己,順著這條線去找…
我們向過路人打聽南山林場在哪里,連問了好幾個人才問到。
往那林場去是一條小徑,越走越窄,開始還能碰到有人,后面連個人影兒都看不到了,兩邊都是茂密的荒草,一人多高。
聶晨很怕有蛇,我折了根樹枝,撥來撥去的。直到天擦黑,我們才來到南山林場,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身上被蚊蟲叮咬的全是包。
這林場面積挺大,由于山峰的遮擋,夕陽此刻已經照不到這里了。放眼望去,黑壓壓一大片森林。給人一種視覺上的壓迫感,心里瘆瘆的。眼下還是盛暑時節,這里卻涼的像深秋,那是一種往骨頭縫里面的滲的涼。
林場邊一座土崗上,孤零零一座小木屋,應該就是護林員住的房子了,有光從窗口透出來。
順著青磚壘就的臺階,我們來到木屋門口,聶晨要敲門,我把她拉住了。因為我看到門下方插著幾根柳樹條,門左邊靠墻立著一尊石刻的佛像。
兩個人面面相覷,柳樹條是民間用來驅鬼辟邪的,其實沒有什么效用。除了柳樹條,這門口還立個佛像…難道說,這護林員之所以要辭職,是因為這里在鬧鬼不成?我感覺聶晨可能分析錯高家祖先的意思了,我們是來救高老頭兒的,不是來幫護林站驅鬼的…
不過既然來了,看看再說吧。
我安慰聶晨別怕,抬手敲響了門。
“誰…誰啊?”屋里傳出一個透著驚恐的聲音。
“請問是李玉田大爺嗎?”我問。
“你是誰?”
“哦,我是從你們林業站過來的,有點事想問你…”
李玉田打開了屋門,屋里點著一盞瓦斯燈,燈光下看他,大概五十多歲年紀,皮膚黝黑,人很瘦。
他把我們迎進屋里,緊張的朝外看了看,‘咣啷’關住門,插上門插。屋里的爐子上架著一只鍋,里面咕嘟嘟也不知燉的什么,挺香,爐旁放著一只酒瓶子。
李玉田打量了一番我跟聶晨,問我們找他什么事。我直接了當問他,為什么插柳樹條擺佛像在門口。
“牛站長沒告訴你們?”
“沒有。”
“那我不能說哩…”
這李玉田怎么也不肯說,后面被我們纏的沒辦法了,這才答應告訴我們。但要我們保證,不能告訴別人,因為站長不讓傳揚出去…
“為啥?我娘哎,這里有妖怪…”
李玉田在這南山林場干了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每天都要巡山,對這方圓幾十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如數家珍。
為了排解深山獨處的寂寞,也為了給自己提供點兒雞蛋肉食,他養了一些雞,那雞舍,就蓋在這座土崗的后面。
前段時間的一天,李玉田早上起來,發現雞舍的門開著,里面的雞少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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