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出卦之象(1/3)
我們跟著那人,東鉆西拐的來到一條僻靜的瀝青路上。那人一直都沒有要停的跡象,自顧的走。我死死盯著那人,也沒注意這是來到了什么地方。
“喂!”聶晨輕輕碰了碰我。
“怎么了?”我問。
“看。”
我朝路邊看過去,看到一堵長長的墻,順著墻一看,這不是我們初中那學(xué)校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這個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到了校門口處,好像是一只腳踩在了另一只腳的鞋帶上,差點摔在地上。那人停了下來,蹲在校門口處系鞋帶…難道說,陰神在這學(xué)校里?…
那人走后,我們來到校門口。現(xiàn)在正放寒假,學(xué)校里一個人也沒,保安也沒上班。
“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聶晨問。
學(xué)校這么大,陰神如果在里面,不知在哪個角落里。大白天的,陰神不會出來活動。
我想了想說:“走。”
“可是,要怎么進(jìn)?”聶晨看著緊鎖的大門。
我想了想,“跟我來。”
來到學(xué)校東墻外的那片樹林子,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對聶晨說,給你看一樣?xùn)|西。
“什么?”聶晨問。
憑借當(dāng)年的記憶,我走到一棵樹前,指著樹身說:“喂,快看!”
那樹身上,刻著五個字‘聶晨我愛你’。
聶晨臉一紅,目光朝我瞪過來,“你刻的?”
“哈,當(dāng)然不是,我們班不知誰刻的。那時候暗戀你的多了去了,我記得還有好幾棵樹上有的,要不要看?”
聶晨啐了一聲,撅嘴說:“不看,無聊死了,快點想辦法進(jìn)去吧。”
我來到距離學(xué)校東墻最近的一棵樹前,搓了搓手,抱住樹身往上爬去。爬到一定的高度,我縱身一跳,扒住墻頭,翻了上去。把褲子上的紐扣扣住,我把腰帶抽出來,朝聶晨遞下去,命她在手腕上纏了一圈。
我一只手扳著墻,另一只手用力一拉,把聶晨拉了上來。把她先放下去,然后我跳了下來。
聶晨連連嗅自己的手。
“怎么了?”我問。
“你的腰帶,臭也臭死了。”
兩年多沒來,這學(xué)校沒什么變化,除了多了座教學(xué)樓,我們那寢室成了雜物室,東北角這里其余都是老樣子。只不過物是人已非,我長高了,聶晨也有了大姑娘的樣子,越來越漂亮了。
男廁所里那個大糞池還在,里面結(jié)了厚厚的冰。從男廁所出來,我決定去女廁所看看。
“有個問題,兩年多了,一直想問你的。”聶晨說。
“什么問題?”
聶晨把頭一低,“你當(dāng)初…真的什么也沒看見么?”
“看見什么?”
“哎呀,笨死了!”
我們在這學(xué)校里,從北到南查探過去。
校園空蕩蕩,感覺有些陰森,落葉和殘雪到處都是,還有被風(fēng)刮斷的枯樹枝,踩上去咯叭咯叭的。
過了學(xué)校正中的那個花池往南,是學(xué)校的教務(wù)處,繞過教務(wù)處再往南,便是女生寢室區(qū)。教務(wù)處的房子,是那種長形的老式平房,房子很高,坐北向南,圓拱形的門,門上方雕著個五角星。整座建筑,就跟電視里演的,解放初機關(guān)單位那種辦公建筑差不多。
“這房子要不要測?”聶晨問。
“測。”
我沖門站著,平端著羅盤,調(diào)整好角度以后,這么一測,羅盤的刻度線,指在兩個‘山’的中間線上…
“出卦之象!晨晨,這房子有問題…”
之前曾介紹過,我們生活的空間總共八個方位,便是后天八卦。風(fēng)水學(xué)把八個方位的每個方位又分為三份,三八二十四,便是二十四山。
我用羅盤測學(xué)校教務(wù)處這座房子的風(fēng)水坐向,羅盤顯示,這房子坐于‘癸山’和‘丑山’兩個山的中間線上。癸山屬于坎卦,而丑山屬于艮卦。也就是說,這房子坐于坎卦和艮卦的中間線上,這叫做出卦之象,一種兇象,很兇。出卦就是沒有卦,也就是沒有方向,這房子沒有坐向…
測一座房子的風(fēng)水的時候,如果測出出卦之象,說明那房子在鬧鬼。凡橫死過人的房子,比如兇殺致死,死者陰魂不散,徘徊在房子里,用羅盤在外面測,必見出卦之象…
我們要找的那陰神不久前嚇?biāo)肋^人,那女人由于見到它的原形,被它活活給嚇?biāo)懒恕D桥怂篮蠡觑w魄散,除了導(dǎo)致她‘詐尸’的那個魂以外,其余的魂魄都被陰神給帶走了。眼下,我們用高老頭兒教的方法尋找陰神,一直找到這學(xué)校里。測教務(wù)處這座房子,測出了出卦之象。看樣子,那女人被陰神帶走的魂魄可能就在這里面,也就是說,陰神在這座房子里…
雖然是白天,可這學(xué)校里空蕩而又陰森,教務(wù)處這座房子,看著像是從黑白電影里面搬出來的…想到陰神把那女人活活嚇?biāo)溃腋櫝慷加悬c怕。
我看了看表,掐指推算這個時間點死門的落宮,落兌宮,西方。這房子的西墻上有好幾扇窗戶,窗欄子是用一根根鐵條做的。
來到最中間那扇窗戶前,我扒著窗欄往里看了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往窗臺底下一蹲,我掏出幾張皺巴巴的草紙點燃。燒到一半的時候,我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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