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紙巾，把兩手擦了又擦。
    “我?guī)湍恪?
    聶晨把我左手拉過去，幫我擦手，她的頭發(fā)垂在我手腕上，拂來拂去，麻麻癢癢的。
    “啊…”
    聶晨把嘴一張，我急忙把手抽了回來，“你干什么？”
    “咬你。”聶晨說，“你膽子真大，那女人的尸體那么嚇人，簡直比貞子還恐怖，你都敢提。”
    我笑了笑，沒說什么。其實，最初看到那女尸的樣子，我也差點沒嚇尿了。從那女尸的表情來看，‘她’應(yīng)該就是被嚇?biāo)赖摹?
    “走，去看看高大爺回來了沒。”我說。
    “好。”
    我踮起腳，朝那女尸看了一眼，只見‘她’翻側(cè)過了身子，應(yīng)該是被風(fēng)給吹倒的。兩腿蜷著的那種姿勢，看著就像在睡覺一樣…
    高老頭子還沒回來，我們往東找了一圈沒找到，也不知去了哪里，我跟聶晨只得回到樓前等他。
    “冷雨。”
    “嗯？”
    “我想上廁所。”
    “去吧。”
    聶晨朝樓里看了看，“你陪我去。”
    這樓的一樓有廁所，距那老保安趴的桌子不遠(yuǎn)有條走廊，直進(jìn)便是廁所。
    來到走廊轉(zhuǎn)折的地方，聶晨朝黑乎乎的女廁所里看了一眼說：“你跟我進(jìn)去。”
    “進(jìn)…女廁所？”
    “我有點怕。”
    “可是…”
    “哎呀。”聶晨輕輕把腳一跺，“這里一個人都沒有，你怕什么？再說，你又不是沒進(jìn)過女廁所…”
    可能是想到了當(dāng)年的情形，聶晨臉一紅，扭過身。
    “好…好吧。”我說。
    女廁所的燈好像壞了，咔噠咔噠按了好幾下也不亮。這里面總共兩個隔間，我把手電遞給聶晨，她走進(jìn)其中一個隔間。
    門關(guān)住，手電光很快熄了，我心跳有些加速。
    “冷雨你出去吧。”
    “你不怕了？”
    “還有點怕，可我不想讓你聽到…”
    “什么？”
    “哎呀，真是木腦瓜子，快出去，就在走廊轉(zhuǎn)彎那里等我。”
    我苦笑了一下，心說，女孩兒真難伺候。
    “出去哦，不準(zhǔn)聽。”
    “好。”
    從那轉(zhuǎn)彎處往左拐是男廁所，想到之前用手提過那女尸，我心說，等也干等，不如去洗把手。
    洗完手出來，來到那拐彎處，我頭一偏，看到一個人影，從走廊入口那里晃了過去。
    “晨晨，是你不？”我問了一句。
    正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時，忽然感覺身后有人碰了我一下，然后便是明亮的手電光。我回頭一看，正是聶晨。
    “你干嘛呢？”聶晨問。
    “來。”
    我拉著聶晨的手，來到走廊口處，只見電梯的門正在關(guān)閉。隨著門關(guān)緊，整個大廳一片漆黑，那老保安還趴在桌子上睡覺。我看了下表，兩點半了。這么晚了，剛才是誰進(jìn)電梯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