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邪乎事兒(1/2)
后面的一天,老頭兒酒后向我吐露實話說,他之所以傳我他們高家的秘術(shù),并不是由于我笨,而是感覺我是個好孩子…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高一開學的時候,老頭兒送我去學校,將近校門口,他忽然不走了。
“怎么了大爺?”我問。
老頭兒指了指自己,“大爺我那啥…給你丟面子哩,我就不進去了,下了學回家吃飯…”
沖我揮了揮煙袋,老頭兒頭也不回的走了。盯著他的背影出了一會兒神,我抬腳跨進學校,開始了高中生涯。
我就讀的那所高中,不是重點中學,制度不嚴。高一高二,不在學校住宿的人,可以不上晚自習,不過要寫申請。像我這種讀書不怎么地,晚上還要回去跟老頭兒練功學秘術(shù)的人,自然是不上的。
至于聶晨,剛進她們學校就成了班花,之后又成了?;?,再加上人聰明學習好,被老師各種寵著,咱是比不了的。高涼讀的是醫(yī)專,學中醫(yī)的,周末有時就會過來吃頓飯。我總感覺高老頭兒對他很客氣,常不常懷疑他倆到底是不是親生父子。雖然老頭兒經(jīng)常對我不是罵就是吼,但我心里知道,老頭兒這是沒把我當外人…
不知道是因為每天練功,還是因為老頭兒每晚用銀針扎我的穴位。高一下半學期,我開始瘋長個子。升高二的時候,我已經(jīng)和高涼差不多高了。再不需要使勁挺著胸跟人走在一起,也不需要拿水杯砸別人褲襠了。有次因為豬哥被欺負跟人打架,一個人打好幾個,一架成名。分班的時候,我跟豬哥分到了一個班里。高二下學期,豬哥一改往日的邋遢,開始臭美起來,每天頭發(fā)梳的油光光的,拿個小鏡子,照來照去…
書說簡短,從我踏進校門,轉(zhuǎn)眼兩年過去了。基本功打好以后,老頭兒開始教我他們高家的奇門遁甲。我先從數(shù)理入手,然后漸漸學到了法術(shù)。由于跟老頭兒去看風水有收入,加上父親給我寄的生活費,我手頭一直挺寬裕。這兩年中,聶晨常不常過來,因為老頭兒隔段時間就要過去看看她們聶家那老宅的風水線是不是挪位了,所以聶晨和我們走的很近…
又放寒假了。這天很冷,北風刮著院子里光禿禿的樹搖搖晃晃,不時便有樹枝‘咯叭’一下斷下來。上午十點鐘,聶晨過來了,小臉凍的紅撲撲的,手里提著一條臘肉,說是他爸從南方帶過來的,她偷拿了一條孝敬高老頭子,另外還帶了一瓶酒。老頭兒自然樂的眼睛都瞇縫起來。
將近吃午飯的時候,外面風停了,撲簌簌的落起了雪花,不一會兒,地上就結(jié)了一層。
吃過午飯,高老頭兒點上旱煙,美滋滋的吸了一口,朝外看了看說:“晨妮兒,你等下還回去不哩?”
“回,讓冷雨送我去車站?!?
我笑了笑,“你就是個賴皮?!?
“怎么樣呢?”聶晨下巴一揚,沖我做個鬼臉。
正說聊著,就聽有‘咯咯吱吱’的踏雪聲,朝著這院子而來。
“是高涼來了吧?!甭櫝空f。
我閉起眼睛感覺了一下來人的氣場說:“不是?!?
當來人進到宅院,往屋子走的時候。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起身迎了出去。
來的人是豬哥,穿著件防皮的人造革外套。見到我,豬哥一個立正,朝我敬了個禮,“冷雨大師好!”
“踹你!”
我腳一抬,豬哥嚇得一縮。
“你怎么來了?”我問。
豬哥‘嘿嘿’一笑,忽然看到我身后的聶晨,趕緊撥弄下發(fā)型,“哎呦,聶晨也在啊…”
聶晨一直不待見他,沒好氣兒的應了一聲。
我眉頭一皺,“有話快說?!?
“那什么…”
豬哥正要說,屋里高老頭子道:“冷雨啊,那啥,是你同學嗎?讓人家屋里來坐哩…”
進到屋里,豬哥兩眼直勾勾盯著盤子里剩的臘肉,舔了舔嘴唇。
我給他倒了杯水,“可以說了吧?”
“???哦哦…”豬哥抹抹嘴巴,“是這,我們村兒有戶人家,想找你們過去給看看風水,他家最近總出邪乎事兒…”
豬哥姓‘朱’,名叫朱武,他還有個哥哥,名叫朱文,已經(jīng)工作了。找我們看風水的是他們朱家的本姓人,名叫朱常發(fā)。之所以看風水,是因為朱常發(fā)家里最近總是連連發(fā)生一些怪事…
朱常發(fā)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農(nóng)閑的時候,靠干干建筑,或者做些零散活兒貼補家用。今年從一入冬,朱常發(fā)就幫一家飼料廠跟車卸飼料。每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匆忙吃些早飯,然后蹬上老掉牙的自行車,去離家十多里地的縣城的飼料廠報到。朱常發(fā)的妻子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早上起不來那么早,所以就晚上把飯做好,朱常發(fā)起來往灶底填把柴禾,熱一熱就可以吃,無非也就是稀飯饅頭燉白菜之類。
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朱常發(fā)吃早飯的時候,感覺飯菜里面有渣子,很細小那種,用眼睛看看不出來。他以為是從屋頂落的塵土,不干不凈吃了沒病,也沒在意。可是,后面連續(xù)幾天都是那樣,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妻子晚上做好飯,他試嘗很干凈,可是,第二天吃又有渣子。他以為可能是老鼠什么的,半夜偷飯吃弄的,在廚房守了兩個晚上,老鼠毛都沒見到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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