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奇門測命(1/2)
“嗯?”高老頭子回過神,若無其事的說,“沒啥…對了,我問你,你是哪年生的?”
“1935年。”
“哦哦…”高老頭兒掐了掐手指頭。
“沒事兒吧?”這老頭兒惴惴的問。
“沒事兒沒事兒,那啥,你歇著吧。冷雨,晨妮兒,咱出去,別打擾老兄弟休息…”
來到外面,聶晨問,“大爺,我二爺爺的問題,是不是很嚴重?”
“你看出來哩?”
聶晨搖搖頭,“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好像對他隱瞞了什么…”
高老頭兒嘆了口氣,“是很嚴重哩,他看起來不是被煞氣纏住那么簡單哩…”
“那是什么?”我問。
“你倆等下別吵吵…”
我們跟著高老頭子往南走,一直來到這四合院院子的正中,老頭兒停住腳步,抬頭往天上看了看,深深吸了一口氣,嘴里念叨著,1935年,農歷乙亥年…老頭兒抬起右手,嘴里嘟嘟囔囔,拇指在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的九個指節上,來回掐來掐去。掐了有一會兒,老頭兒停住手,從他那花布包袱里抽了一道符出來,用手蘸朱砂,在符紙的背面寫了一個‘乙’字…
“大爺,這個‘乙’是什么意思?”
高老頭兒說,聶晨的二爺爺,是農歷乙亥年生的,‘乙’是他的年命。
老頭兒把那符紙遞給我,說,“申時哩時候,他的年命落在‘震宮’里頭,震是東邊,你兩個孩子等下出了這院子,去我們過來的那大路上,往東估摸著走三里半,那里會有個沽酒的地方。他哩年命,就在那里。你們倆哩,站在距那沽酒的地方七步的位置,一到申時,就把這符哩,往天上甩出去…”
我跟聶晨兩個都聽呆了。
“然后呢?”我出神的問。
“甩出去之后哩,你們就跟著這符走,它落去哪里,你們就走去哪里。站在這符落地的那位置,你倆就等…”
“等什么?”聶晨問。
“等第一個朝你們過去的女哩。”
“女的?”
“對嘍…等到那女哩,她往哪里走,你們就跟著她往哪里走,看她去啥地方,等她從那地方出來以后,你們讓她在這道符哩背后那啥…”
“那啥?”我問。
“寫一個數。”
“數?”
“對嘍,隨便寫一個數,她想寫啥哩,就寫啥,想寫在符背面哪個位置哩,就寫在哪個位置。”
“要是她那啥,回家,回到家以后就不出來了,咋辦哩?”聶晨問。
“你這小妮兒,咋老學大爺我說話哩?”
“嘿嘿…”
“要是她回家那啥,不出來了,申時過了還不出來,你們就不用等了,就回來。”
我眼前忽然一亮,“大爺,這該不會就是你們高家的那什么奇門遁甲吧?”
“對嘍…現在幾點啦?”
我看了看表,“兩點。”
“就剩半個時辰了,抓緊去吧。”
半個時辰是一個小時,申時是下午三點之后到五點之前,這一個時間段。
我跟聶晨兩個離開這四合院子,順著深巷一直走。
“哎?對了…”
“什么?”聶晨問。
“老頭兒說往東三里半有一個沽酒的地方,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還有什么沽酒的地方?”
聶晨想了想說,“走走看吧。”
出了巷口,我們來到大路,往東走去。算算走了差不多有三里了,我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忽然,聶晨推了我一下。
“看,是不是那里!”
我看過去,只見前面不遠的路口,有一家煙酒店,招牌上的‘高檔名酒’四個字,看著十分醒目。來到跟前,我往四處望了一圈,沒見有其它賣酒的店鋪。
“是不是就它了…”
從這煙酒店門口起步,我數著步子,走了七步停下來。把表拿在手里,看著上面的時間。終于,三點了。
我問聶晨,“你甩還是我甩?”
“你甩吧。”聶晨說。
我把兩腿叉開,深吸了口氣,猛把符往上一甩,胳膊‘咯叭’一下子差點脫臼了,疼的我眼淚差點沒掉下來。我顧不得揉胳膊,抬頭仰望那符,就在這時候,一輛大貨車‘嗚’一下子過去了,卷起漫天的塵埃…當我跟聶晨兩個咳嗽著睜開眼睛,發現那符不見了…
“符呢?”
“那車往東開,符肯定被刮到東邊去了…”聶晨說。
我跟聶晨往東走去,果然看到了那符,正在一個路口躺著。把符撿起來,兩人站在那路口,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到什么女人。下午的太陽還是挺烈的,這路口也沒個遮擋物,把我跟聶晨兩個曬出了一身的汗。
我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蹲下,正不耐煩著。忽然間,右邊一棟樓的樓門‘吱呀’一下子開了,走出來一個長發披肩,身材苗條的人。隨后,我便聞到一股香水味兒。
我一下子蹦了起來,“女人出現了!”
那人抬頭看了看我,“喊誰女人呢?”
居然是一男的!
“他媽的,你喊誰女人呢!啊?”
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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