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怎么生出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兒子!(1/2)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說話硬氣了許多,時間空閑了一些,手頭也寬裕了,就偶爾和街坊鄰居打打麻將。
等到人都走了,吳春敏就爆發(fā)了,抽出柳條就準備揍陳飛羽一頓。
“媽,別沖動!”陳飛羽訕訕的后退想阻止吳春敏的沖動。
“別叫我媽,你是我媽!”吳春敏冷笑了一聲。
“你個小兔崽子,高考才剛考完你就沒了規(guī)矩。
跑去和人老趙閨女表白就算了,你還放鞭炮,掛橫幅?
這是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人家紅白喜事都不敢像你這么辦的轟轟烈烈!
還被人家拒絕了,真是拒絕的好啊,誰和你這腦子少了根筋的東西在一起,那真是瞎了眼了!
你說說,你讓我和你爸怎么和人家老趙解釋??
今天我不揍你一頓,你怕是下一次要直接去把人家搶回來當壓寨夫人了吧?!”
吳春敏胸口起伏,邊罵邊快步走了過來,上去就是一鞭。
女人氣頭上都是不聽解釋的,陳飛羽哎喲一聲溜進廁所把門鎖了起來。
這柳條還挺疼的。
“媽,咱們理智一點,打在我身上,痛在你心里??!
你疼我也疼,真沒必要這樣,你把柳條放下,我們母子的感情會更和諧?!?
吳春敏在廁所門外聽著陳飛羽不要臉的話氣的不行。
“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沒臉沒皮的東西來,你有本事就一直躲在里面,別吃晚飯了!”
過了一會兒,陳飛羽聽到廚房響起聲音,才無語的從廁所里走了出來。
上輩子挨的打這輩子還得挨一次,真是醉了。
看到陳飛羽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出來,吳春敏用力瞪了他一眼。
消了些氣,也沒繼續(xù)說要揍他,一臉沒好氣的邊炒菜邊說道:“舍得從廁所出來了?臭不死你!”
“還行,主要是里面太熱了,媽,家里廁所啥時候裝空調(diào)啊?!?
陳飛羽笑嘻嘻的摟著吳春敏的肩膀繼續(xù)逗弄自己老媽。
吳春敏伸手揪了一下狗兒子的耳朵,聲音尖細嘲諷道。
“喲,陳少爺生在我們家真是受委屈嘍,連廁所都沒有個空調(diào),要不再給你找一戶好人家?”
“這我覺得不妥,不過如果媽你實在感覺你對不起我,可以再幫我找個有百八十億的爹媽,我也不是很介意。”
陳飛羽一本正經(jīng)的扯淡,看吳春敏又要拿起柳條,陳飛羽把自己嘴閉上了。
然后下意識的在冰箱里翻來翻去,又到東邊的儲藏室翻了翻,沒看到什么想吃的,心想算了。
回到家后自然而然的融入,陳飛羽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
這是自己家,哪怕是十五年前,能有什么不適應(yīng)?
“倆娃兒還有飛毛呢?”
陳飛羽問了句,他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叫陳團團和陳圓圓,今年才十一歲。
飛毛則是一條哈士奇,十五年后已經(jīng)死了。
吳春敏說大兒子不聽話,她只能買條聽話的狗回來,給它取了個配合陳飛羽的兄弟名。
后來發(fā)現(xiàn)這狗皮的不行,和陳飛羽一個德性,就懷疑名字取錯了。
陳飛羽以前不懂,現(xiàn)在感覺自己有受到侮辱,還有些親切。
狗養(yǎng)久了,就是活生生的親人,即使家里最困難的時候,也沒少它一口飯吃。
“她們帶著飛毛去散步了,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吳春敏隨口說道。
陳飛羽點了點頭,也沒問自己老爸在哪。
陳建國經(jīng)常要忙到晚上十點才回家,倒也沒有在外面過夜。
畢竟這時候他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制衣廠老板,有沒有在外面干點什么不好說。
但至少非特殊原因每天都回家,是個顧家并且疼愛兒女,不嫌棄糟糠之妻有責任心的老男人。
不過就在不久后,制衣廠因為行業(yè)迎來暫時的寒冬而倒閉了。
陳建國也因此只能出去上班給人打工,人衰老了很多,頭發(fā)都白了不少。
當時陳飛羽還在上大學,學費幾乎都湊不出來,年少時還對老陳產(chǎn)生了巨大的怨氣。
真的是不應(yīng)該。
五百萬。
按照15年后不算太多,但在06年就有點多了。
陳飛羽在心底默默念了一下。
一年半之內(nèi)賺到五百萬,就能渡過這個行業(yè)冬天,還能繼續(xù)過把當富二代的癮。
把這些事情暫時拋在腦后,陳飛羽干脆上樓洗澡,睡了個下午覺。
步入社會以后幾乎很難有這么輕松的時刻,怎么能不好好享受一下。
睡了一覺起來后,神清氣爽。
看了看周遭,墻上還貼著海賊王的海報,桌子上擺著一臺厚重的老式電腦。
十分懷舊的輕薄窗簾,被漸晚的霞色所帶來的涼風吹的輕輕飄蕩。
沒有再回到15年后,真真切切的留在了06年。
陳飛羽走到廁所,墻上的鏡子里倒影出了一張青少年的面孔。
這個人近十幾年只在家里收藏的相冊里見過。
有些銳利的雙眼皮,挺拔的鼻梁,剛剔掉唇上帶黑的絨毛,刀割般的眉毛帶著些桀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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