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正宮·醉太平(1/2)
面對吳月那遭受羞辱般的模樣,秦生故意裝著不知情的道:“副主編,副主編,秦生只是一個低等的秀才,就是給秦生十個膽子,秦生也不敢有半對副主編不敬,副主編您一定是弄錯了吧!”
“弄錯,秦生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所作的那首詩,不是諷刺我吳月,那是什么,還口口聲聲不敢有半不敬,你這就是所謂的半不敬嗎?”吳月異常氣憤,對著秦生似張牙舞爪
秦生看著吳月憤怒的樣子,還是裝著滿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毫不在意的道:“副主編你多慮了,也想多了,再怎么樣那也只是一首詩啊!秦生斗膽且問副主編,詩里可有明著提到副主編的名字。⊙頂點說,”
“你你你!秦生你就裝啊,喜歡裝是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儒道正統,讓你也徹底的嘗試被人羞辱的滋味!”
“滋味,羞辱的滋味!副主編虧你還的出口,什么羞辱的滋味,你可知道剛剛之前你和諸位對于我秦生的羞辱嗎!那時,你身為儒道德者,可知為我秦生考慮過。”
秦生語氣堅決,出的字字句句也鏗鏘有力。
面對秦生所,吳月頓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以對,憤怒的臉上露出尷尬的模樣。
于是,吳月和整個在場的人,都被秦生的話的低下頭,沉默著沒有做聲,秦生見此準備離開。
吳月身為堂堂詩文報社的副主編,豈會如此甘愿在這么多人面前遭受一個秦生的羞辱,看到秦生要離開,頓時吳月雙眼發出一道寒芒,兇險的道:“也罷也罷,就算是你秦生羞辱了,我也認了,但我有膽再問你秦生一遍,秦生你還敢作出如這樣帶著羞辱般的詩嗎?”
秦生透過吳月的神色,猜到了吳月所的根本目的,那是吳月將計就計,以為秦生就算有文氣才情,也不會臨場能作出兩首一樣類型的詩文,所以他一退為進,其目的根本就是扳回局勢,試圖羞辱秦生。
所以,秦生知道吳月的心思,所以,秦生故意裝出一番大吃一驚的模樣,也故意裝著不知所措的樣子對著吳月道:“副主編,您身為文界知名人士,應該知道雖然詩文短,但是越是短就越要精悍,然而,秦生只是個區區秀才,想這一首詩已經是力不從心了,怎么還能寫出個同樣意思的詩文呢?”
看著秦生臉上的不知所措,吳月的心里不經暗暗竊喜,當吳月知道秦生這般的未知模樣,倒是也相信秦生只不過是個秀才,要同時間做出兩種類型一樣的詩文,簡直根本就不可能。
瞬間,吳月覺得機會又來了,瞬間被秦生羞辱的一幕幕浮現心頭,這時吳月轉身對著在場的人了頭,示意他們也參與到羞辱秦生的行列中來。
眾人看到了吳月的暗示,頓時間清冷的場面一度沸騰起來。
“秦生,秦生你不是圣前秀才嗎?怎么膽子都被嚇破了,不是如何滔滔不絕嗎?真的有那樣的能耐,就再做首詩啊!”
“他秦生剛剛的那首詩,不定是一時間的頭腦發熱,他只是個區區秀才,那有本事再作一首呢?”
“秦生啊秦生,你也真是無用也無能,副主編那是什么樣的人物你難道不知,給你個機會讓你羞辱,你也沒那個能力,你不覺得自己羞恥嗎?”
秦生故意裝著遭受冷落的模樣,嘴唇微微上翹,目光流露出一種讓人憐惜的眼神。
當眾人的議論從開始慢慢到**,吳月這時沒有了之前所受秦生詩文的羞辱,反之又洋洋得意起來,看著滿臉惶恐的秦生,吳月故意仰天長嘆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可惜道:“罷了罷了,枉你秦生為圣前秀才,曾也詩出驚圣,曾也在梅山關大敗妖族,而今看來,那些都不是你的本事,只是你的運氣罷了!”
“副主編,運氣,原來他秦生所作所得到的一切都只是運氣所為,實在是庸才一個!”
“哼!庸才,那是抬舉他了,你們看看他那熊樣,簡直連庸才都不如!”
“兄長們所言極是啊!典型的庸才而已庸才而已!”
當所有人都洋洋得意,面對秦生肆無忌憚的時候,秦生故意惶恐著的道:“副主編,諸位,秦生沒有見過世面,還請諸位原諒了,如果諸位兄長真的要秦生作上一首于之前那首寓意相同的詩,諸位兄長可否給秦生一時間思考呢?”
見秦生惶恐的模樣此時終于出了話,吳月已經認定秦生絕不能再作出一首詩來,所以洋洋得意的道:“秦生,當然可以。”
“需要時間思考啊!秦生,你不會要思考到天亮或者是更久吧!”
“沒有本事就承認,不要拿著其他的東西當借口,虛偽!”
“何止虛偽,簡直是螻蟻登天,那是做白日夢!”
其實,秦生在之前所作的那首《雜作》的時候,就通過自己心里的書山,找到了幾首和《雜作》一樣的諷刺詩,于此同時,在吳月出要再作一首時,秦生根本就能在分秒間作出一首來,他之所以故意裝作如此,是為了更好的羞辱吳月等人,讓吳月等人知道,凡事都得低調,而且還得有著一顆善良的心。
秦生故意裝著思索的樣子,那樣子的惶恐栩栩如生,根本不會讓人懷疑到那是一種裝逼。
大概過了有段時間,吳月和眾人都等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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