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驚動詩詞碑(1/2)
白光化成一束,單單照在了秦生身上。
整個文廟外的人,除了秦生滿臉白光閃耀,沒有感受半點耀眼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白光驚現閃耀的瞬間,雙眼不敢睜開,因為那道白光的光亮讓他們感到熾熱。
白光出現后片刻,姜承和眾文儒還待在文廟里的詩詞碑前,也就在白光閃現后,透亮的詩詞碑上閃現了行行字跡。
這些字跡似乎有著生命一般,活生生的閃現在詩詞碑的白光靈石上。
在看到突然閃現的白光,他們以是滿臉驚訝直呼奇怪了,卻不料到這時又突然凌空出現閃動光輝的文字,而且在文字閃現的瞬間,姜承和眾人滿臉驚訝。
姜承的驚訝和其他人不同,姜承的驚訝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振奮和激動,其他人的驚訝完全是一種難以置信的失落,還有的是內心極度的惶恐和不安。
尤其是楊曉,堂堂道縣的第一老儒,他不斷的睜眼閉眼,甚至用雙手擦著眼睛,因為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此刻自己所看到出現在詩詞碑上的文字。
詩詞碑這時已經在飛速的旋轉中停了下來,恢復了平靜,而讓他們無比震驚的是詩詞碑上出現的文字,就是秦生剛剛在文廟外所作的那首《雪花》。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草叢皆不見。”
這首詩作的字句字字句句活生生的出現在詩詞碑上。
在場的眾人都知道詩詞碑的靈氣,自古至今數百年,詩詞碑就是文道儒生所渴望的地方,在圣元大陸,詩詞碑就是代表圣位的地方。
凡是詩文作品能驚動詩詞碑,其所作者文氣上漲半成,其所作者壽命延長十年,其所作者圣光通心萬病皆除。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他的詩如何能驚動了詩詞碑,如何能出現在詩詞碑上,何意何解何心與此!”楊曉滿臉羞愧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事實。
除了楊曉,跟隨楊曉進來的眾人不由也紛紛大驚失色,作為資深老儒,他們還無法相信秦生的詩作不但驚動了詩詞碑,而且還整首詩完全的出現在詩詞碑之上。
為此,他們不斷的念道著秦生的雪花詩作。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草叢皆不見。”
看到楊曉和眾人的大驚失色,姜承滿臉興奮,因為這次以詩文正文道,只要秦生能夠實現達到目的,那么對于接下來的文會,秦生就更能名正言順的主持拜天祭文。
姜承看著楊曉和老儒者們微微說道:“楊老先生和諸位先生,秦雙甲詩作雪花驚動詩詞碑,而楊曉先生的詩作卻沒有半點圣力振動詩詞碑,所以此次以詩文正文道當屬秦雙甲為榜首了。”
楊曉和眾人臉上心里,雖然有著太多的驚訝和不相信,甚至無數次猜疑著秦生所作的雪花詩作,但是在文廟在充滿靈氣的詩詞碑前,他們盡管再怎么不相信,也不敢對詩詞碑的靈氣有半點質疑,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質疑了詩詞碑,就代表著自己褻瀆了無上圣道。
作為迂腐的老儒文生,他們寧可自認輸了敗了,也絕不會在擁有無上圣力的詩詞碑前說半句質疑。
這時,倒是姜承重復的念著秦生的那首詩作《雪花》。
念完之后,姜承不斷的贊賞,贊賞雪花所作之中的字句,姜承說出了對詩作的看法,通俗易懂,樸實無華,字詞之間環環相扣,尤其是簡單的字詞之中,畫面感栩栩如生,仿佛讓所讀者有親歷其境的感覺。
楊曉和眾位老儒聽到姜承所說的看法,雖然心里極度不平衡,但是也在姜承的講解之中,仿佛讀懂了秦生的這首《雪花》。
于是,姜承帶著眾人從文廟從詩詞碑前離開,走向文廟之外。
文廟之外,秦生默不作聲,朱文和付海還有所來的四個惡少都不斷的打量著秦生,數落和羞辱著秦生。
“朱少爺!朱少爺,他不就是個區區童生而已嗎?能比得過我們道縣的第一文儒楊老先生嗎?”
“不錯不錯,秦生這小童還好意思和楊老先生比文斗詩,連我們道縣的神童朱少爺都斗不過,也不知道這秦生小童是如何思維如何邏輯,難道不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嗎?”
“是啊!剛剛四位大少沒有聽到他的絕世大作吧!”
“是什么!是什么!”
四位大少異口同聲的追問,因為從剛剛朱文所說的絕世大作中,他們感受到的絕不是真的就是大作,唯一能讓他們所感受到的是絕地的羞辱和數落。
也就是那種嘲諷的說法,故意把差的一塌糊涂的說成絕世大作。
朱文聞聲,故意咳了咳震了震神,頓時開始念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朱文話落,引起了在場四少的不斷嘲笑。
“這是什么詩,一片兩片三四片,我還一天兩天三四天呢!也不怕笑掉了牙齒!”
“就是就是,這等詩也能入得了文圣的眼,哈哈,笑話笑話,就等著輸的一塌糊涂吧!”
“朱少爺,那接下來的呢?”
朱文聽到有人繼續追問,這時不屑的說道:“接下來的啊,好我開始念了”
就在眾人嘲笑秦生無止境的時候,在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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