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以酒為詩題(1/2)
秦生說完還是滿臉的平靜,他默默的看著在場的眾人,等待著他們說出詩題。
原本不想再大同府文界的眾多前輩面前作詩的,秦生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他們下不了臺,因為他們都是大同府上頗有名望成就的文界前輩,而自己不過只是一個道縣的區區童生而已。
大同府上的文界前輩,他們曾在葉龍舉薦秦生的三首詩同時登在詩美月刊時,曾就心里不平的阻止過,在他們眼里,回想大同府上,乃至整個江國都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同時在詩美月刊上發給三首詩,就算是一首詩上了大同府上,那也是達到鳴州了。
在圣元大陸,在江國,詩文從出縣,到鳴府達州,再到登堂入圣。
一般的童生只要所作詩文能登上縣一級的詩刊,那就是才氣動人出類拔萃了,但是眼前的這個區區道縣的童生,他竟然創造了數百年江國的奇跡,打破了這個從未有過的可能,三首詩同時登上大同府的詩美月刊,達到了鳴府達州。
所以,這個沒有文位還是個區區童生的秦生,才會遭到無數大同乃至江國文生們的妒忌和排斥。
在場的所有大同文界前輩,他們打心里不能承認,不能承認眼前這個穿著寒酸,還是一介童生的秦生會真的能作出詩出鳴府達州的絕世佳作。
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完全能夠充分的感受到他們對于秦生的深深質疑和輕蔑。
這時,秦生答應了他們作詩,也讓他們好生意外,他們都一致覺得,覺得秦生不會在他們面前挑戰作詩,因為只要有大同文院葉龍為他說話,他們也不能對秦生奈何。
但是他們在聽到秦生自主要作詩的那時,不禁也都臉色驟變,從剛剛的不可一世變成千萬種驚訝的心情。
既然秦生都能站出來膽敢作詩,作為大同文界的前輩們,又怎么能甘心服輸認栽呢?于是,一個白發老者也站了起來,他臉光不屑的看著秦生,轉眼間輕蔑的說道:“秦雙甲果然是豪氣干云,有膽識,詩題是嗎?既然今天是葉大人為了秦雙甲洗塵特別辦的酒宴,我們就不如以酒為詩題,作詩一首如何啊!秦雙甲!”
“以酒為詩題!”
“酒!”
聽到以酒為詩題之后,在眾人之間引發了一陣議論,都覺得很是恰到好處,因為在江國在大同,所有人幾乎都愛酒懂酒而且和酒都有著不變之緣。
由此可見酒在大同在江國的重要性,雖然酒在大同乃至江國人的國名心中有著舉重若輕的地位,但是自圣元大陸創建至今,還沒有一首看得上的酒詩之作。
所以,眾人才會如此驚訝,他們在驚訝秦生是不是真的能作詩,而且還會作以酒為詩題的詩作,他們對于秦生充滿期待又議論紛紛。
“以酒為題妙哉啊!”
“不錯不錯,酒地當有酒詩啊!”
在場圍桌而坐的眾人明顯分為兩派,一邊對著秦生以酒為題作詩充滿了期待,一邊則是對秦生不斷的挖苦和譏諷。
“你們你們,你們簡直就是丟我們大同文界的臉,看你們那模樣,我真的為你們感到羞恥!”
“陸兄所言甚是,他們不但是我們大同文界的恥辱,簡直還是丟盡了儒道的臉!”
“相信他會作詩,真的是白日做夢!他懂得詩的格律嗎?”
葉龍聽到他們對于秦生的嘲諷越來越過份,坐不住了也站了起來充滿憤怒的說道:“你們身為文界的前輩,都修文有數載了吧,難道你們的所學就是讓你們學會了什么是侮辱和嘲諷嗎?”
秦生見他們之間爭吵了起來,他勸住了葉龍,頓時說道:“以酒為詩題,可以可以,小生就在諸位前輩面前獻丑了!”
聽到秦生要開始作詩,在場人都關注著他,有些人想看到秦生是不是能作出驚世之作,有些人等待的卻是看著秦生如何遭受羞辱。
秦生的話音落下,過了片刻還是久久沉默著沒有說話。
見此,那個被稱作陸兄的中年人,他滿臉不屑的看著秦生,故意裝腔作勢的說道:“秦雙甲秦雙甲,莫不是不喝酒就不會作酒詩了吧!還是沒有作酒詩之前,就已經醉了!”
“我看他就算考中了道縣的童生榜首,就算有三首詩登上詩美月刊,那也不過只是他的僥幸!”
“僥幸,我看根本就不是僥幸,應該說是來歷不明!”
“決定是模仿或者根本就是抄襲!”
聽著他們對自己不斷的羞辱和嘲笑,秦生這時抬頭,他還是滿臉的平靜,此刻在他抬頭的時候,他已經從自己的書山中找到了一首以酒為詩題的酒詩,他之前的沉默,不是因為他找不到酒詩,他是要找一首不但是以酒為題的詩,而且還要讓他們聽了以后無地自容。
秦生抬頭的那一刻,他已經想到了這樣一首詩,是唐代雍陶的《勸行樂》。
“秦雙甲啊秦雙甲,你到底是知還是不知啊!如果實在不會,也就痛快的說出來!沒有人會把你這個童生的成敗放在眼里的!”
“這位前輩稍安勿躁,小生馬上念來。”秦生話語一落,接著開始念道:“老去風光不屬身,黃金莫惜買青春。”
秦生念完前兩句,故意的停頓了。
聽到秦生念出前兩句,在坐的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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