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楚月樓詩會 上(1/2)
聽到來自楚月樓的追問,守門大漢急忙眼朝著傳來話語聲的地方,大聲的回答道:“是的,秦雙甲到了!”
“既然到了,還不趕快有請,把秦雙甲請上來!”
大漢回復了一聲,這時滿臉誠意的說道:“秦雙甲,我錯了,我一定謹記秦雙甲的教誨,以后絕不會看不起出生貧窮的人!求秦雙甲大駕移往楚月樓吧!”
看到守門大漢神情還算真誠,而且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足以徹底的教訓他了,想到這些,秦生在邁開步子走向楚月樓的時候,不禁回頭對著守門大漢大聲說道:“你給我記住,出生貧窮的人家不是好欺負的!”
說罷,秦生和剛剛為守門大漢解圍的一老一少,三人舉步朝楚月樓而去。
楚月樓不愧是道縣最有名望的酒館,大院門外五級石階寬闊有秩,走進楚月樓給人的第一感覺,那便是一種極其富貴的奢華,楚月樓門外上了五級石階,一塊紅毯鋪在進門處,門外豎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衣冠不整者嚴禁入內。
進入楚月樓的人非富即貴,秦生是第一個出生貧窮的人第一次走進楚月樓。
進了楚月樓,排場果然不凡,就連跑堂的小二也個個氣質不凡,穿著更是極其奢華。
當秦生走進楚月樓,一個大頭中年人從上二樓的樓道上匆匆的奔了下來,看到有人進了楚月樓,連聲詢問道:“是不是秦雙甲到了,是不是秦雙甲到了!"
還沒等有人回答,那個中年人已經從二樓到了一樓,這時看到了秦生和一老一少,他認得一老一少,所以目光只停留在秦生身上,不斷的打量著秦生。
看著秦生一身粗布麻衣,腳上穿的一雙黑色布鞋,眼光中帶著疑惑問道:“秦雙甲到了嗎!這位是”
秦生也看到了那個中年人的目光,知道了中年人和剛剛門外的守門大漢一樣,都是種輕視不屑的眼神,此景此場,不由讓秦生又想到了自己沒有穿越之前的一幕,自己曾經參加一個朋友的宴會,也是到了城里的一家有名酒樓,同樣因為自己穿的寒酸讓保安置之門外。
秦生完全的懂得那是怎樣的一種屈辱,同時在那一刻,他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振作要改變自己的命運,讓這些看不起窮人的人刮目相看。
所以,此刻秦生沒有作聲,他們大慨沉默了有半刻時間,當中年人再度問起時,秦生還是沒有作答,是那一個老者說出了秦生的身份。
一旦知道了站在面前的寒酸少年就是秦生,中年人立刻改變了臉色,頓時滿臉熱情的說道:“秦雙甲果然名不虛傳,氣質不凡,乃真是人間龍鳳,秦雙甲請,姜大人他們在樓上等著你呢!”
秦生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這時讓中年人帶著走上了上二樓的樓道,片刻,秦生跟著中年人到了二樓,那是一間豪華的雅座包房,里面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在人群的中間,一張方桌的正中間,秦生看到了姜承和大同府的葉龍。
秦生一眼掃視著房里的眾人,整間房里的人除了姜承和葉龍之外,他還認識一個人,那就是自己的表哥道縣的神童朱文,其余的人,秦生一個未識。
也就在秦生走進屋的時候,所有人對他發出羨慕的目光,他們之間不斷有人驚嘆道:“真是少年有為,少年有為!”
同時,在人群中除了朱文對秦生發出怨恨的目光之外,還有一個人發出巨大的震驚,心里不斷自語道:“秦生就是他,他就是道縣的雙甲童生秦生!”
不斷意外發出感慨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天到文院尋秦生的員外。他認出了秦生,除了驚嘆之外,心里突然覺得不是滋味,因為當天雖然沒有故意中傷過秦生,但是也敲山震虎數落過秦生。
秦生這時在姜承的招呼下落座在方桌的一個空位,臉色顯得格外平靜,心里默默自語道:“在坐的想必就是道縣文壇的骨干了!”
就在秦生剛剛坐下之后,一個頭發蒼蒼的老者帶著不屑的目光看著秦生,因為這個老者是道縣文壇的老人了,他之所以看到秦生時不屑,那是因為他看到秦生太年輕了,作為文壇先輩,他也知道所謂文才不僅需要才氣,而且也需要社會的閱歷,不然所作出的詩作那只會是空有其表,雖然文藻優美,但是一定沒有文才的靈魂。
老者看著落座后的秦生,還沒等姜承發言,他率先對著秦生說道:“秦雙甲果然是年輕有為,既然秦雙甲知道詩詞的完美境界,那么一定知道什么是詩詞的靈魂吧!剛剛我么眾等文人還在討論秦雙甲的大作呢!對了,聽道縣的捕快說到秦雙甲作了一首詩送給我們的姜大人,雙甲可否當著我們這些不開智的文人念道出來,讓我們一睹為快呢?”
說白了,老者對于秦生就是不服氣,老者自以為本身天賦不差,考童生也足足考了三年,而且花了畢生的時間也只考上了一個三等秀才,所謂三等秀才,就是在考秀才的鄉試里考中了秀才,但是只得了第三名。
我都苦苦學了一生,也只是個三等秀才而已,你秦生這個乳臭未干的孩童真的就能少年得志,名動文壇嗎?我就不信,非得親眼見識見識。
這樣一種想法,不僅是在老者一個人心里,在坐的諸多文壇先輩都有著這樣一種不甘服輸的想法。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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