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紙上談兵 上(1/2)
秦生看著無地自容的胡弄,朗聲笑道:“怎么了,堂堂道縣的童生榜首,如今為何變成如此不堪了,難道胡大榜首忘記了什么是儒道嗎!儒道者當以情義理智信為座右銘不是嗎!難道貴為童生榜首的胡弄胡榜首,連我這個粗布麻衣都不如嗎?”
盡管胡弄知道秦生此刻的言語是在羞辱自己,但是自己畢竟還是輸了,輸的徹底輸的一塌糊涂,他轉過臉看到了員外的眼神,這時不得不勉強的說道:“我是蠢材,我是蠢材我是蠢材!”
看著胡弄連罵了自己三聲蠢材,準備開口要喊三聲秦生爺爺時,胡弄面色難堪,沒有喊出口。
“罷了,罷了!胡大榜首罷了,我還沒有那么老,爺爺就不要再喊了,哈哈哈哈!”秦生說完,踱步走出了文院。
員外看著秦生的背影離去,心里還萬千疑惑著,疑惑著秦生的身份,疑惑著秦生剛剛念出的那首詩。當他看到滿目失落的胡弄,他大嘆了一聲,頓時也踱步走進了文院去找道縣今年的童生榜首秦生。
胡弄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后,低著頭不敢再有一絲狂妄。
秦生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出了文院,看著天空當頭的太陽,秦生覺得晚上的詩詞文會時間還尚早,這時記得了母親身體虛弱,決定去給母親買點補品。
就當秦生走過道縣的東街走進市集時,突然一個女子的啼哭聲傳進耳朵。聽到哭聲,秦生不禁四下張望,自己去往集市的是一條行人稀少的路,任憑秦生雙眼不斷尋找,還是只能聽到哭聲沒有看到人影。
秦生不禁疑惑道:“處于街道,哪里來的啼哭聲!”
啼哭聲不僅持續著,而且在女子的啼哭聲中流露著一種無限的哀傷,這聲聲哀傷的哭聲,像一把把利劍刺進秦生的心中。
秦生雖然在穿越之前,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但是在他的骨子里,卻流淌著一種巨大的正義熱血,曾經有一次為了擒住一個小偷,不惜追著小偷狂奔了數里。
所以,秦生絕不會因為怕惹事,而對于不平之事袖手旁觀,頓時朝著哭聲大步而去,因為他相信在這揪心的哭聲之后,一定藏著一件不為人知的故事。
穿過一條胡同,秦生右拐,那是一條死胡同,在死胡同的角落里,一個白衣女子正捂著頭不斷的泣訴。
女子總是低著頭,秦生根本不能看到她的真面目。
就在秦生大步走向那個角落里哭訴女子的身邊,不足十米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四個人攔住了秦生的去路。
秦生定神一看,一眼認出了擋著自己的幾個人。
四個人的最前面,是一個書生氣很重的中年人。
“是你!你為何要擋我去路!”
秦生認出了那個中年人,他正是曾在文院被自己羞辱的副院長,就是自己表弟的舅舅歐陽白。
歐陽白,手提著一桿掃把大的黑色毛筆,形神恐怖,發出的目光充滿了兇險。
秦生看了一眼歐陽白之后,又一眼掃視了他身后的三個人,秦生覺得面熟,經過回憶,才突然記起那三個人就是曾經攔過自己的黑衣人。
“歐陽大人,不知歐陽大人今天攔住我秦生,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你難道不知道嗎?今天攔住你,就是要了你的命!”歐陽白面色嚴厲,說完對著身后的人使了眼色,讓他們開始動手。
這時,女子凄厲的哭聲已經停止,起身站起,歐陽白從兜里掏出了一錠銀子給了那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接過銀子,目光帶著興奮的看了秦生一眼,便從秦生面前走過了。
“秦生,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引到這兒來嗎!”
歐陽白還沒等秦生回答,這時又說道:“因為這兒自古是個死地,我們殺你,就算姜承擁有了紙上談兵的文位技能,他也會因為無法感應到,而無能為力,所以,今天你唯一能有的宿命便是一個字,那就是死!”
歐陽白死字剛剛說完,身后的幾個人已經走到秦生的面前,雙手拿著刀劍朝秦生亂砍而去。
秦生雖然現在已經是道縣的雙甲童生,可是童生沒有文位,沒有文位也就是說完全沒有抵抗和防衛能力,更何況穿越之前的秦生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國語老師而已。
頃刻間,對于四個高頭大漢舉著刀劍朝自己砍來時,秦生臉上露出一種驚恐,大聲怒道:“歐陽白,我可是你們道縣幾百年才出的雙甲童生,你們殺了我,就不怕動圣怒嗎?”
“哈哈哈哈!”
歐陽白大聲狂笑,接著大喝道:“圣怒,就算動了圣怒,今天也要殺了你!”
眼看四把刀劍就要從秦生的頭臉鼻子砍下去,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在他們頭頂的藍色天空突然傳出一句大怒聲。
“大膽歐陽白,秦生可是雙甲童生,而且還是半圣受封的圣前童生!你們休要動手!”
傳來的話語,不出歐陽白和秦生的意料,的確是文院姜承的聲音。
“這怎么可能,他姜承怎么會知道!”
歐陽白失落的自語,這時看到秦生頭頂冒出的白色氣體。
“文氣,童生的圣光光環!”
歐陽白大喊自己是算了,因為即使這個胡同是個死地,文位才氣根本包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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