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fù)斯文男(1/6)
?就在奇少的尖叫聲中,蘇文撲過去,緊緊摟住了鐘意!
鐘意惡狠狠地說:“放開!”
“不放。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不會放手的。”蘇文嘆息一般地在鐘意的耳邊說著。
阿華跟豹子都詫異地對視一眼,怎么回事?這個男人竟然能夠接近姐!他,到底是誰?
鐘意哪里可以容許蘇文如此抱住她!她的手臂一抬,一格。蘇文吃疼,可是,他不放手。
鐘意更加怒了!她身子一扭,就從蘇文手臂中掙開,然后,她一錯手,蘇文的左臂就軟軟地垂了下來,脫臼了。
蘇文苦笑地說:“意意,你生氣,就沖著我來好了。”他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了,額頭也正滲出汗來。
徐然也不禁覺得佩服,因為,蘇文跟自己不同,他就是一個斯斯文文的人,哪里試過這種痛苦?他竟然能夠忍著,也真的很厲害。
鐘意不吭聲,她又一抓,一錯,蘇文的右臂也軟軟地垂了下來,脫臼了。
蘇文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很快,蘇文的雙肩就開始腫起來。
鐘意掉過頭,不理會蘇文。她依然研究地看著奇少。
奇少很怕,他拼命地縮緊自己的身子,然后,一股臭氣在空氣中散開,地上也出現(xiàn)一灘水跡。奇少竟然嚇得大小便失禁!然后,他暈了。
那些兵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那晚那個打敗所有人的首長,竟然把那個廢物給嚇得大小便失禁,于是,他們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警察們也都背過身去偷笑。
只有蘇文、徐然、為首那個警察知道怎么回事。因為,鐘意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實在讓人恐懼!警察悄悄地往后退,他不知自己在奇少那個位置,能夠堅持多久,但是,他絕對不想對上這個魔鬼一樣的女人!
徐然同情地看著蘇文,但是,他絕對不想要插手首長的事情。明明自己應(yīng)該阻止首長的,可是,徐然就是不想要動。總之,他就是想要讓首長做完她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讓首長心里舒服了才行!
蘇文垂著兩只手,拼命咬住自己的唇,可是,他依然堅定地站在鐘意對面,擋在奇少身前。
鐘意終于抬眼看向蘇文,她眼里的凌厲讓蘇文的心也抖了一下——意意,她認(rèn)不出自己嗎?
“你想腳也廢了?”
蘇文強(qiáng)忍住疼痛,懇求地說:“意意,放過他,你要怎么對他,就怎么對我。”
“你以為我不敢?!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鐘意?!”鐘意突然吼了起來。
“意意……”蘇文艱難地說,“不要做傻事……”
蘇文還沒有說完,鐘意卻突然詭異一笑,緩緩地說:“好,我要怎么對你呢?”
鐘意一只手揪住蘇文的領(lǐng)子,就把他往里面扯。
阿華跟豹子面面相覷。
徐然跟警察也是面面相覷。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徐然問豹子。這個男人那天晚上跟首長一起過去取車,看得出,他剛才很緊張首長,跟首長如此親密,他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辦吧。
豹子卻聳聳肩膀。不知怎么回事,他有些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姐沒有發(fā)作!這就好了!
阿華也攤開手,說:“姐要怎么做,我們也不知道。等吧。不過,你們過去給整理干凈了。太惡心了!什么人啊,這是。”
徐然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首長好!……是……我們出來練練!”
阿華跟豹子都笑了,這個徐然,也實在是個好玩的人!只有警察苦笑。
手機(jī)另一頭的首長卻罵了一句:“徐然你小子!竟然敢說什么練練!*的,給老子說清楚!是不是跟那幫兔崽子惹事了?”
“沒有!那幫小警察仗勢欺人,我們身為軍人,怎么可以坐視不理?所以,首長,我們正在處理這件事!”
“得了吧。都巴不得生點事出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幫小子啊?她人呢?請她聽電話!”
徐然卻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說:“首長,她跟蘇秘書長去商量這件事的解決辦法了,我沒有辦法請她來聽電話。”
“蘇秘書長?”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才說,“蘇秘書長為人穩(wěn)重,好吧,有他在,估計不會出什么事。總之,你可不要主動生事!我們軍方一個動作,會引發(fā)多少議論!低調(diào),懂不懂?”
徐然暗暗好笑,響亮地答了一聲:“是!”
鐘意的身份屬于機(jī)密,所以,就算是徐然,也只知道鐘意身份高,但是,到底是什么卻是一頭霧水。于是,兩人電話中,根本就沒有提到一字半字的有關(guān)鐘意身份的用詞。
手機(jī)那頭那位首長的聲音實在太過于響亮,以至于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為首的警察心里暗暗咒罵:這哪里是勸和?分明是叫打!不過,這個女人到底什么來頭呢?是那個官二代嗎?還是跟軍方有關(guān)系?這個倒是要好好跟局長說說。今天這事看來要善了不容易,總要想個辦法,解決當(dāng)下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阿華跟豹子對維護(hù)鐘意的人都很友好,于是,他們對徐然說:“要不,你讓大家坐下來,等姐出來?”
“不用,這幫兔崽子正要多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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