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在后邊跟著。
    凌風酸澀地看著。
    王海等人屏住呼吸，生怕惹惱了凌風。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休息區。
    鐘意大大咧咧地坐下來，還對著劉晨一擺手：“劉總，請坐。”
    劉晨神色復雜地看著鐘意，問：“你昨晚沒有回家，有事？”
    “是，有事。”鐘意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雷子回來，她跟阿華、豹子四人一起像以前那樣喝酒談天，一直聊了大半夜。最后，四人各據一角，躺在地上胡亂過了一夜。
    “如果把你調到策劃部當組長，你覺得怎樣？”
    “我？”鐘意夸張地指著自己說，“不好。我說過，我就是一個平凡的小女人，不想出人頭地。”
    以前鐘意也說過類似的話，可是劉晨并沒有往心里去，在他看來，鐘意不過是一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現在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劉晨恍然覺得，鐘意似乎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她說的，是她的真心話。
    “放心，離婚后，我會把股權還給你，我會離開。”鐘意淡淡地說。
    劉晨的心里更加酸澀難懂。他猛然抬起頭，認真地說：“如果我說，我不想離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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