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是你作繭自縛(1/1)
日子就這樣平靜了下來,時間過得很快,悄然之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了。寧安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蔣御庭對她的警告還歷歷在目,她暫時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寧可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不用蔣御庭在身邊照顧著也能夠一日三餐了。蔣御庭漸漸將心思放在了工作上,這一個月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家里。寧可雖然還是認不出蔣御庭,但是她已經(jīng)漸漸依賴著他。做什么事情都喜歡和蔣御庭一起,這讓他的心里很是高興。蔣御庭相信,只要他堅持下去,寧可總有一天會想起他的。周五的時候,蔣御庭帶寧可出去吃飯。兩人各自占據(jù)著一邊桌子,享受著這美好的美食時光“可可你看你,像個孩子似的,唇角還沾著米粒呢。”蔣御庭眼神充滿了溫柔,仿佛這世間只有寧可一個人。他抽出一張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唇角。他那么的溫柔,然而就在此時,卻有不少人認出了他們就是前段日子頭條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人物。都紛紛拍下了照片傳到了網(wǎng)上,寧安看著照片,眼中滿是憤怒。寧可,為什么你偏偏要搶我的東西?寧安大喊大叫著,將房間里的東西摔了個粉碎。花瓶被摔在地上,寧安看著碎了的瓷片,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挑了一塊比較鋒利的瓷片,寧安毫不留情的往手腕處劃著。用了十足的力氣,深深的將上面的肌膚給劃開了。看著不斷涌出來的鮮血,寧安近乎瘋癲的大笑著,拍下了照片,迅速的給蔣御庭發(fā)了過去。將寧可送回了別墅,蔣御庭正想回公司,看到發(fā)來的照片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頭。寧安,你又在搞什么把戲?蔣御庭去了寧家大宅的時候,寧安已經(jīng)倒在血泊之中。他還沒想讓她死,只好送她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搶救,寧安悠悠轉(zhuǎn)醒,第一件事就是抓住了蔣御庭的手:“御庭,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蔣御庭冷眼看著寧安,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你究竟要鬧到什么時候?”冰冷的話語猶如一把利刃,他現(xiàn)在真是對寧安沒有任何的耐性了。蔣御庭抬手揉了揉發(fā)痛的眉心,他是第一次那么的厭煩寧安的眼淚。“御庭,難道你忘了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了嗎?”寧安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但是卻被蔣御庭狠狠的甩開了。“寧安,我早就說過了,我和你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我和你小時候的情份已經(jīng)耗盡了。”“若是你再這樣執(zhí)迷不悟的話,那就休怪我翻臉無情了。”看著寧安滿是淚痕的小臉,蔣御庭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嫌惡。寧安不敢相信這是蔣御庭說出來的話,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嘲的喃喃道:“或許我這么多年來都是愛錯了人。”他不是一直對她心存感激的嗎?他不是一直將他們小時候的事情放在心上嗎?為何現(xiàn)在卻要說出這樣的話?寧安剛想說些什么,蔣御庭的電話響了。“什么,可可摔倒了,要不要緊,我馬上過來。”掛斷了電話之后,蔣御庭拿起外套。“御庭,我現(xiàn)在流了這么多的血,難道你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嗎?”寧安的語氣里滿是哀求,她希望蔣御庭可以留下來,這一走,或許她再也見不到他了。蔣御庭頓下了腳步,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子,寧安心中一喜,他就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可可現(xiàn)在摔倒了,我必須要趕回家去,這是你自己作繭自縛,無關(guān)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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