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是不是沈二姑娘(1/2)
攝政王府,
高仲驚奇地發現朱謹竟然缺席了幕僚議事,
忍著八卦到議事結束,他搖著羽扇晃到書房,瞧著緊閉的大門,用扇尖戳了戳聽風:“兄臺,咱們王爺今兒是身體不適?”
“不知,爺從昨日回來后就將自己鎖在書房,不許任何人進去,”
聽風搖頭,臉上也帶著不解:“飯也不吃,水也不叫,就那么自己待在里面,也不知昨日出門遇見了什么。”
二人竊竊私語聲音極小,卻還是傳進室內,
朱謹耳朵微動,仰躺在榻上舉著手中玉簪發呆,
昨日他中了沈毓婉的陰招,醒來時渾身赤裸躺在梅林中,身上的痕跡明顯是同女子歡好后的模樣,
他尤記得昏沉之時是沈月奔向他,將他扶住,
朱謹,只有沈月會這樣喚他!可那張臉上卻沒有燒傷!
沈月小他一輪有余,若他真的冒犯了沈月,又該如何面對她?
而若是那人真的是沈月,又為何要躲著他?
莫非是恨自己強迫了她?
頭疼得像是要炸裂,他心緒紛雜,一時間不知道是期待那人是沈月多一些,還是害怕那人是沈月多一些。
又或許,那個女子另有他人,像沈月只是自己的臆想,
呼出一口濁氣,朱謹將手中玉簪和大氅放在一起,
不管那人是誰,總該是要查出來的!
“王爺!沈大姑娘在門外求見,”
屋外管家敲響房門,
朱謹臉上的茫然無措盡數斂去,整理好衣衫,開門瞬間再次恢復之前的冷峻,
“讓門房將人趕出去,不見?!?
救命之恩在沈毓婉算計之時已經煙消云散,往后,沈毓婉是生是死都與他無半分干系!
“另外,聽風,立刻去查一下昨日定下喚梅小筑的是何人。”
朱謹將手中玉簪拓印交給聽風,鳳眸沉沉:“再查一查這支玉簪的主人是誰?!?
他心緒不平,一時間沒發現高仲臉上的異樣,
不會這么巧吧?
高仲咽了口唾沫,銳利的目光在朱謹身上打量,
視線觸及朱謹下唇的牙印,他瞳孔地震,手中羽扇吧嗒一下落在地上,
原來昨天女公子跟他分開的那段時間,竟然做了此等大事!
是了,依著女公子那般錙銖必報的性格,若是被厭惡之人強迫了定然得將那人碎尸萬段才能解恨,又怎會息事寧人,將這事遮掩下來,除非她才是強迫別人的人!
厲害啊我的公子!
高仲驚得合不攏嘴,不愧是他高仲認定的公子,
普天之下能將攝政王始亂終棄的怕是只有她一人了吧!
“高先生?”
袖子被扯了扯,高仲回神對上聽風懷疑的眼神,
“高先生這副模樣,莫非是知道爺要尋的是何人?”
“啊呸,怎么可能呢,呵呵呵。”高仲借著撿羽扇的動作避開聽風的打量,吹了吹羽扇上的灰,干笑道:“鄙人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做出對殿下始亂終棄的舉動?!?
這話一出,他頓時后悔,
抬起羽扇擋住臉,暗搓搓瞄向朱謹,果真看到他臉上陰云密布,臉色黑沉的瘆人,
急忙解釋:“鄙人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想殿下這般顯赫的身份,怎么還會有人瞧不上,莫非是去父留子......”
“........”
沉默在幾人中間蔓延,
朱謹陡然轉身,猛地將書房門甩上,
“呸,我這臭嘴!”
高仲垮著臉,用羽扇拍著臉,哀嚎:“作孽?。 ?
“高先生,在下這么多年連墻都不扶,就服你!佩服!佩服!”聽風拱手,憋笑憋得面目有些猙獰,當面戳爺心窩子的,除了高仲他還沒見過第二個人!
二人苦哈哈正準備退下,
門再次打開,朱謹臉色幽沉,漆黑幽深的眼眸如墨汁般濃稠,
“高先生方才說懷孕?幾率有多大?”
若是懷孕了,那人定會找上門給腹中孩兒要個身份吧?
“懷孕?”高仲心底咯噔一下,想起自己端給沈月的那碗避子湯,嘴角顫了顫,訕笑:“估計不太可能,只是一次而已,哪那么容易?!?
就算有也被他親手扼殺在萌芽之中了??!
嘴里發苦,他清清嗓子忽悠道:“殿下您想想,后宮之中多少娘娘求子不得,子嗣哪是那么容易的事,那些什么一夜有孕都是話本子寫來騙后宅女眷銀錢的?!?
“嘭!”房門再次被合上,
不行,他得趕緊問問女公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高仲擦了把頭上冷汗,連滾帶爬坐上馬車離開攝政王府,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親眼見著王爺冒著風險給女公子謀劃身份的,
朱謹那樣身居高位的人,若是不將人放在心上,又怎么可能分出心思去處處關照!
萬一女公子日后和朱謹有了牽扯,他豈不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高仲走后,
朱謹將聽風喚進室內,
他將寫廢的宣紙揉成一團,幽冷道:“你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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