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兩兩相對(1/2)
雪飛瓊的出現,在客棧里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花冰雪帶著她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她沒有向花清雪分享自己的喜悅,也沒有第一時間去進行調查。
她只是心中篤定的,頗為激動的將雪飛瓊帶進屋里,隨即緊閉上房門。
屋里,就只有她們兩個人了。
雪飛瓊悄悄的覷了花冰雪一眼,正對上她那火熱的帶著喜悅的目光。
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她輕聲解釋道:“恩公,小女子叫飛瓊,我不是你的妹妹,你怕是認錯人了…”
“不,若彩,我知道是你,只看你一眼我就認出來了,是你不會錯的!”這張臉和小時候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更精致了,略微有些消瘦罷了。
“可我自出生以來,便一直與我父親在一起啊,我的腦海中沒有一點有關于你的記憶…”雪飛瓊大膽的直視著花冰雪陳述道。
“若彩,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你恨我要殺你,恨我囚禁了你,可是我也是被你逼的無法回頭了啊!”花冰雪猛地伸出手去搭在雪飛瓊的肩膀上,有些情緒不穩的開口。
兩人離的如此之近,雪飛瓊盯著花冰雪那絕色無雙的臉,有一瞬間的恍惚,眼光微閃,她的身體瞬間發軟,若非花冰雪用手控制著她,恐怕她此刻已經跌在了地上。
“若彩,你怎么了?”花冰雪順勢單膝跪地,她抱著雪飛瓊的身體關切的問。
“恩公,我只是有些累罷了,飛瓊這是父親給我起的名字。”她是雪飛瓊,才不是女皇的妹妹花若彩。
“飛…瓊?”多么美麗的一個名字啊,可是她卻不愿意說出口。
她怎么會不是若彩呢?
“父親說我出生在一個霜降雪舞的初冬,恩公,你的妹妹也是在初冬出生的嗎?”若彩…若彩的生辰在春天,是在百花馥郁,若同虹彩的時候,那一天,是花朝節二月十五??!
所以,才會有那樣一個不從雪字的迥異于姐妹們的名字。
“那你的母親呢?”
“母親…”雪飛瓊眼里滿是傷感和迷惘:“我沒有見過母親,爹說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掉了,我只在爹的回憶中聽到過,幻想過母親?!?
初冬出生,母親難產,她真的不是若彩嗎?
“恩公,我愿意為奴為婢,永生永世伺候你,只求你不要再將我送給別人。”雪飛瓊緊緊的摟著花冰雪,她的眼中滾落著凄然的淚珠,惶恐,不安,傷心,種種負面的情緒籠罩著她。
花冰雪眼中的憐惜一閃而逝,她輕輕將雪飛瓊扶起,并走到床邊道:“睡吧,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她會查清楚的,若她真的是若彩,不管她是刻意隱瞞還是真的遺忘,她都不會讓她再離開她的身邊了。
雪飛瓊沒有從花冰雪懷里離開,反而是鉆進了她的懷里,細小的聲音輕輕傳出:“我害怕一個人,我好害怕忽然驚醒,卻被陌生的人給綁走,他們要將我永遠的推向不潔的深淵,我好怕,好怕…”
她的聲音哽咽著,顫抖著。
若彩不是這樣,她從來都沒有服過軟,她從來都是逞強逞強再逞強。
“我們都是女子,這張床也足夠寬大,我們就睡在一處,我的武功很好,不會有人傷害你的?!被ū┑谋WC出口,她沒有看見懷里的女子明明帶著淚的臉蛋上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雪飛瓊在她懷里點頭,抽泣聲漸漸停止。
主臥的燭火亮了又滅,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他們的主人太過于獨立,太過于自主,她總是一個人,他們也就習慣了她自己一個人。
所以,這個夜晚,是屬于花冰雪和雪飛瓊兩人的夜晚。
洗漱的水和用具屋里一應俱全,本想讓雪飛瓊洗個澡,可是她卻推說害怕不愿脫衣。
“也罷,那你就先休息吧。”屏風后,花冰雪緩緩褪下自己的外衣中衣,胸口處纏著層層布條也被她摘下。
她自認為除了容貌上女氣太重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掩飾的極好,可那上官逸寒卻直接知道了她的女兒身。
恍然想起,似乎她曾經告訴過上官逸浩自己的化名。
難道是他們兄弟倆聊天的時候,上官逸寒知道的嗎?
可是距離那時候路過寒楓,時間過了整整十年多了,他的記憶怎么就這么深刻呢?
洗漱完畢,換上一件淡紫色的冰絲長裙,花冰雪慢慢走到了床前。
床內,雪飛瓊正背對著她,沒有任何裝飾的長發就這樣散落在她身后,如同流云飛瀑,僅憑借一個背影,便可稱墨色傾城。
若彩…
似乎是聽見響動聲,雪飛瓊轉頭。
一瞬間,時間仿佛凝滯在這一時刻。
她是知道她的。
五國第一女帝,天下第一絕色,神使的親妹。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出色的,最幸運的女子。
每日每夜,她都是看著她的畫像入睡的,她的容貌,她的表情,她幻想著的一喜一悲,一嗔一怒,都在她的記憶里,盤桓不去。
可畫面再栩栩如生,也沒有看見真人來的震撼。
她本來就白皙透亮的肌膚,現在已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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